何然深深的对着大众媒体鞠了个躬,他有些沉重的说道。
“对不起,因为我们的失误,让倾暖吃了许多苦头。她,是被冤枉的!
杀害严落雪并且嫁祸给倾暖的人,正是严落雪的丈夫,盛煜楠!稍后,公安部会有发言人对此事进行详细的说明,现在请大家让让,配合我们审理案情,谢谢。”
粉丝们听了何然的话后,默默的让出了道,身后,强大的媒体们手中快门不停,把这一幕给拍摄下来。
审讯室里,满身狼狈的盛煜楠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从进入审讯室那一刻起,他从头至尾,就说了一句话,“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话,对我的律师说吧。”
何然冷睨了一眼盛煜楠,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出了审讯室。
盛煜楠冷笑连连,看来,他们并没有抓到他的把柄。
等他的辩护律师一道,他立刻就能被保释出去。
届时,他不会放过那名小小的刑警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而盛煜楠的辩护律师,迟迟没有到来。
盛煜楠的心开始渐渐的慌乱起来。
12点的钟声响起,距离盛煜楠被抓进来,已经过去了3个小时。
这三个小时里,没有一人前来审问他。
空无一人的审讯室,无端端有些荒凉。
身上是早已凝固的蛋清,紧绷绷的十分不舒服。
渐渐的,盛煜楠坐不住了,他现在又冷,又饿!
大脑有些混沌,他不受控制的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为什么他的辩护律师还没有出现,为什么这些人抓了他,却对他不理不睬?
难道,连审讯的步骤都省了,直接就要将他定罪了?!
究竟警察发现了什么?
他们是怎么知道严落雪是他杀的?
明明,他将一切都做的滴水不漏了啊……
无形中,盛煜楠的理智开始崩溃。
他又哪里知道,何然是故意晾着他的。
这是警察在审讯犯人的时候,惯用的一种手段,用漠视,打破犯人的心里防线。
任何事,只要你做了,就会留下痕迹。
正文 第973章 不见棺材不掉泪
而盛煜楠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如果不是夜云溪暗中帮了他一把,他早就被警方给抓了,何以让他逍遥到现在。
中午两点,吃饱喝足休息好的何然终于再次踏进了审讯室。
为了这个案子,他几乎跑断了腿,每一天的睡眠时间,少的可怜。
而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还被害人一个清白而已!
‘啪——’
何然把手中的笔录本重重拍在了桌上,眼神涣散的盛煜楠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看向何然。
他想像在机场时候一般冲着何然大吼,放下狠话。
可何然那双犹如洞察了一切的犀利眼神,又让他无端端觉得心虚。
他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何然,目光呆滞,毫无生气可言。
“盛先生,这都过去了五个小时了,只怕你所谓的辩护律师,不会来了。那么,我们现在开始吧。”
皮笑肉不笑的说完,何然缓缓在盛煜楠面前坐了下来。
放眼整个云城,只怕没有任何律师敢为盛煜楠辩护,除非,是他不打算再在华国待下去了。
“本月12日的下午4点,你在哪?”
“我、我在公司……”
吞了吞口水,盛煜楠咱照之前录的口供继续撒谎。
‘啪——’
猛的拍了一下桌子,何然一脸严肃的说道。
“盛煜楠,这是你最后一次坦白的机会!你最好老实交代,我再问你一次,本月12日的下午4点,你在哪!”
“我……我就是在公司!”
盛煜楠依然一口咬定,他那也没去,就在公司开会。
他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根据云城各街道的监控显示,12日下午4点20分,你的车子曾经出现在瑞云街,北京路,环城南路等等地段。
你说你在公司,那么请问,坐在车里的人这个人不是你,难道是你的孪生兄弟?”
把监控里盛煜楠开车的照片甩在了桌上,何然似笑非笑的睨视着盛煜楠,那仿佛洞察一切的目光令他呼吸微窒。
“我……”
盛煜楠下意识的呡了呡唇,竟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严落雪的死亡时间是下午4点至4点15之间,而那个时间,倾暖根本就不在别墅内。
你以为,抹去奖杯上的痕迹,利用空调制出的冷气了延缓严落雪的死亡时间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何然垂眸看着盛煜楠,讳莫如深的眼眸倒映着他苍白的脸。
“我没有杀她,她是我老婆,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来!”
咬咬牙,盛煜楠一口咬定自己没有杀害严落雪。
现在的一切,都只是警方的猜测,他们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来证明真凶是他。
盛煜楠并不蠢,哪怕心里防线崩溃了许多,他也断不会蠢到不打自招的地步。
这个盛煜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呢……
何然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他拿出手机,放在了盛煜楠面前。
“你说你没有杀害严落雪,那么请你解释一下,这些视频从何而来。”
手机里播放的,正是夜辰希给他的监控画面。
正文 第974章 放弃吧,不会有人来替你辩护的
无数的铁证,摊开在盛煜楠的面前。
他和严落雪起争执,严落雪推他,他抓起奖杯砸向严落雪,他擦掉指纹,拖动严落雪的尸体,拿出严落雪手机。
从地下室把尸骨取出,连着血衣一起埋进了后花园,最后设计把奖杯放在门顶端……
快速闪过的画面,让盛煜楠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
明明他已经删除了所有的监控,为什么警察手中会有这些录像……
难道,真的是死去的凌若暖回来了?
不然,又该如何解释这诡异的一切?!
带血的衣物和他所丢弃的手套毛巾,皆被警察取出,当做物证放在了盛煜楠面前。
在这些铁证面前,盛煜楠彻底死心。
他的眼中一片死灰,失去了以往的明亮。
深呼吸了一口气,他缓缓交代了自己的杀人过程。
中途,他一直在强调,自己不是故意要杀死严落雪的,会用奖杯砸她,不过是一时气晕头了才会如此。
故意杀人和过失杀人,罪名是不一样的。
对于他的辩解,何然冷笑连连。
“既然你说你不是故意杀人,那么为什么你在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不是把你的妻子送进医院,而是选择了嫁祸给他人?!
究竟是过失杀人还是故意杀人,法官自会判断,你说了不算。另外,你埋的那具白骨,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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