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_风挽琴【完结】(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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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的真心实意,长子女是不是她的孩子有什么关系,左右都是祁家的血脉。

  祁长锦见她真的没有半分为难,眼中慢慢有了笑意:“也好,祁家向来子嗣艰难,多个孩子开枝散叶总是好的,以后我们的孩子也会有个伴。”

  祁安茹猛的跪到映初面前,惊喜激动的嘴唇颤,语无伦次:“姐姐,谢谢你!你对安茹的大恩大德,安茹没齿难忘!谢谢姐姐!谢谢哥哥!谢谢你们!”

  “好了,快起来,”映初将她拉起来,“情绪太激动对胎儿不好,以后你安安心心养胎,不要思虑太多,否则我儿子生下来不漂亮,我可要找你的麻烦。”

  祁安茹终于破涕为笑,一头钻进映初怀里。她心里暗自誓,以后一定要报答这么好的嫂子!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祁长锦关上门,就将映初压在门板上,炙热的吻立刻落到她唇上。

  他心中激荡着一股股的热流,他做梦都没想到,映初肯为他和安茹做这么大的牺牲。嫡长子的位置在一个家族中的地位有多重要不言而喻,有些人家的后院会为此争的头破血流,而映初,却如此宽容大度!

  映初已经习惯他的亲吻,双臂自觉的揽上他的脖颈,微微张开唇,方便他的侵入。

  然而这一次的亲吻比任何一次都长,当祁长锦的手解开她的腰带,滚烫的手心抚上她腰侧的肌肤时,映初身体猛的绷紧,心里涌起既害怕又期待的感觉。

  终于,终于到这一天了吗……

  祁长锦颜色浅淡的唇染上胭脂色,慢慢移到映初耳边,含着她小巧的耳垂,喑哑的嗓音如神魔的诱哄:“我们也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好不好?”

  映初抓紧祁长锦的衣襟,尽力让自己放松,在他的手往上探索时,尽管脸红的几乎滴血,也没有半点抗拒的意思。

  得到映初的默许,祁长锦的瞳色骤然变得更深,一把将映初打横抱起,将她压在同床共枕了半年多的雕花大床上。

  双层勾云纹湘蓝织锦床帐放下来,琉璃珍珠错串的垂旒轻微的晃动中,压抑而欢愉的呻吟从床内飘出来,中间稍歇了一次,一直到月上中天才终于停下来。

  最后一次结束后,祁长锦搂着映初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留恋的亲吻着她汗湿的脸颊,两人披散的长交织在一起,不分彼此。

  映初手掌贴在祁长锦的胸口,感受着他仍然急促的心跳,一下一下稳健有力,带着她的心跳趋于同一个频率。

  曾经的不安和不确定彻底消失了,幸福感将她满满的包围,映初确定,她不后悔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

  祁长锦收紧手臂,将映初抱的更紧一些,这么长时间的等待果然都是值得的,为她打开身心的映初美的胜过一切,两情相悦的交融让他灵魂都在欢愉的颤抖。

  “映初,我这一生,绝不负你。”祁长锦声音很轻的许下沉重的誓言。

  映初抬起头,主动吻上他的唇,将气息融进他口中:“我信你。”

  祁长锦翻身,将主动权夺走,新一轮的再次掀起……

  窗外,夜还很长。

  人生也还很长。

  给读者的话:

  突然就决定让他们修成正果了,也许是一时冲动,也许是水到渠成,谁知道呢?摊手~

  正文 306 元帅,大赦天下

  映初对外宣称有喜,祁老太君的惊喜自不用说,不少与祁家交好的世族都派人前来恭贺,荀老太君更是当天下午就带着丰厚的年礼,到祁家来拜访。 ≈

  第二天,祁长锦带了回礼去荀元帅府拜年,荀元帅门徒众多,虽然他而今卸甲告老,但是年节里来拜年的人络绎不绝。

  祁长锦只把礼物交到管家手里,让他带了几句话给荀元帅,便离开了。

  到了晚上,祁长锦从侧门由管家领到书房,见到正欣赏墙上一副巨大画卷的荀元帅。

  “长锦来了,快过来!”荀元帅毫不见外的对祁长锦招了招手,“你是个懂行的,快来瞧瞧这副画怎么样?”

  祁长锦也不客气的走到他身后,仔细看了看墙上的画卷,这是一副两兵交战图,其中一方一看便是大燕的军队,为一名头顶红缨,身穿铠甲,扬着着长枪的人是荀元帅的形象。

  大军从一条湍急的浅河穿过,激起数丈高的水浪,场面肃杀之气甚浓,仿佛能听到骏马的高嘶和将士的喊杀声。而在河的另一边,敌军丢盔弃甲,落荒而逃,一边还惊恐的回头张望,慌不择路的从倒掉的军旗上踩踏奔逃。

  祁长锦眼睛微微亮了,道:“这不是元帅那场著名的金汀河之战吗?元帅以二十万兵力大破南越、东吴六十万乌合之众,古往今来,从未有之。这副画卷虽气势磅礴,让人如同身临其境,但还是不足以表现元帅骁勇之万一。”

  “哈哈……”荀元帅忍不住拈须大笑,“你这小子也学会溜须拍马了,这么卖力夸奖老夫?”

  “长锦所言,句句自肺腑。”祁长锦认真道。

  以少胜多本就不易,荀元帅以不足敌方三成的兵力大获全胜,还离间了南越和东吴的同盟关系,是大燕历史上不朽的丰碑,所有从军之人的楷模。

  荀元帅脸上笑的都露出褶子了,这场战役的确是他此生取得的最大成就,也是生平最得意的事。

  “真该让你祖父那个老家伙听听你的话,”荀元帅摇头晃脑道,“他总是对我这场战役不服气,哼哼,他驻守在西疆三四十载,有本事也把西域打的落花流水啊!”

  祁长锦眸中掠过一丝笑意,荀元帅和祖父互损了半辈子,其实感情再好不过。

  “唉,不过那老家伙有一点比我强,”荀元帅道,“他还身强体壮,能为国戍边,我却变成一把老骨头,只能在家养老等死了。”

  “元帅千万别这么说,”祁长锦道,“元帅急流勇退,及常人所不能及,有大勇气大智慧。祖父他老人家,却是因为西域强敌在侧,脱身不得,否则祖父也愿意回到京城,过几年逍遥清闲的日子。”

  荀元帅心里生起的那一丝惆怅立刻散去,所谓飞鸟尽良弓藏,南越、东吴已平定,他手中再握着兵权,迟早遭天子忌讳,所以当年干脆告老,将兵权悉数交还先帝,保得一家老小富贵平安。

  祁家的情况不一样,西域一日未定,朝廷一日就需要祁家,同时又忌惮祁家,祁国公那老家伙,其实就像是吊在火上烤,还不如他过的舒心。

  荀元帅拍拍祁长锦的肩膀:“老家伙有你这么优秀的孙子,退下来颐养天年的日子不远咯。”

  祁长锦摇头:“宸郡王勾结西域,与北疆军私下也有联系,他现在虽然不知行踪,但用不了多久就会动叛乱,这场战乱不知会持续多久,整个大燕上下,谁也无法安生。”

  荀元帅脸上也慢慢出现凝重之色:“若是北部和西部同时乱起来,大燕腹背受敌,境况堪忧啊!”

  “不仅如此,”祁长锦道,“朱黎八皇子还被关在死牢里,皇上若真杀了他,到时候朱黎以此为由兴兵难,那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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