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跟着一起嘿嘿嘿起来。
汤忠臣带着几百人冲过来,就见那些鬼鬼祟祟的人扛起一个人,飞快的跑了。
汤忠臣一看地上躺着的都是朱黎国的人,脸色顿时一变,那个被劫走的人不是七皇子就是八皇子。
“追!一定要把殿下救下来!”汤忠臣着急的道。
小诸葛等人不紧不慢的在前面跑,溜着汤忠臣一行人绕了半个南城,然后拐进一个黑洞洞的巷道里。
汤忠臣带的人举着火把追进去,立刻把这个幽深的巷道照的亮堂堂的。
小诸葛等人像是慌不择路似的,纷纷翻进一座民宅里。
这座民宅的前院看着是荒废的,穿过两进院子后,第三进院子里藏着不少人,小诸葛他们一闯进去,就将他们惊动了。
这些人个个黑衣蒙面,正要与闯入者拼杀,面前突然被丢了一个人,他们下意识的出手,几把刀剑将这人刺了对穿,这人硬生生的从昏迷中疼醒,惨叫了一声。
黑衣人听到熟悉的声音,手上动作不由都停住了,低头一看地上的血人,其中一个黑衣人失声叫道:“七皇子!”
趁着这片刻的工夫,闯入者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紧接着,汤忠臣就带人破门而入,与这些黑衣人看个眼对眼。
双方瞬间的怔愣之后,汤忠臣怒声下令:“抓住他们!”
士兵冲上去将黑衣人包围住,汤忠臣放了一个信号,更多的士兵朝这边围拢而来。
这些黑衣人身手不凡,然而最终寡不敌众,在越来越多的士兵围攻下,全部被擒。
汤忠臣命人拉下他们的面罩,待看清其中一人的脸后,惊道:“八皇子!”
这个被众多黑衣人围拢在中间的,正是已经被“毒死”的八皇子朱风擎。
朱风擎黑着脸,自从被花映初提醒之后,他就一直防备着朱风御对他下毒,何硕有异心他早就察觉,只是一直装作不知道罢了。今天晚上他将计就计,假装中毒诈死,准备让朱风御和祁长锦夫妇狗咬狗,坐收渔翁之利。
京城大乱正好给了他一个脱身的好机会,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藏到这里来,没想到竟被别人现,还劫来朱风御陷害他!
朱风御挨了那几刀,不死也要废了,这回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汤忠臣脸色变了几变之后,道:“八皇子跟我去见皇上吧!来人,将七皇子抬走!”
明帝正关注着京城的动乱,听汤忠臣来报,朱风擎谋杀朱风御,导致朱风御重伤昏迷,他眯起龙目,冷冷的笑了。
“立刻往朱黎国书,”明帝道,“八皇子朱风擎勾结乱贼,谋杀七皇子朱风御,祸乱京城,让朱黎国君给朕一个说法!”
汤忠臣犹豫道:“可是,万一朱黎国反咬一口,借此兵,大燕岂不是腹背受敌?”
明帝眼神森冷,神色威严:“大燕越是表现的强势,朱黎越摸不清我们的底细,越不敢轻举妄动,若是朕向他们示弱,他们说不定会立刻兵!就算朱黎真的兵,朕又岂会怕他们!朕会让他们知道,大燕不是他小小一个朱黎可以欺辱的!”
“皇上圣明!”汤忠臣道,他知道皇上的雄心和傲气,皇上对朱黎的态度一直都很强硬,若非朝臣极力劝谏,皇上早已先一步攻打朱黎了。就算是朝局纷乱的此刻,皇上对朱黎的态度也丝毫未变。
“姽婳公主呢?”明帝问。
汤忠臣已经差人找过,当即回答道:“姽婳公主由乔殊彦的人护送去太师府了。”
明帝勾了勾唇:“乔殊彦,呵……”
汤忠臣心中一动,道:“太皇太后在时,一直想撮合姽婳公主和乔殊彦,后天乔殊彦就要出征了,想必太师和太师夫人都很想将他的亲事先定下来……”
“不急,等他凯旋归来,朕再赐婚,”明帝道,“你明天代朕去太师府看望姽婳,暂且就让她住在太师府。”
“微臣遵旨。”汤忠臣明白皇上的意思,是要先把赐婚的事透露给姽婳公主,她想必不会吝啬在朱黎国君面前说说大燕的强大。
京城的内乱持续了一夜,直到凌晨,才慢慢平息下去。
第二天早上,百姓们打开紧闭的房门,小心翼翼的走到街上,现除了行人少了一点,一切和平常一样,昨夜的动乱没有留下丝毫痕迹,仿佛他们昨夜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昨晚不知道有多少朝臣横死家中,早朝上,文武大臣少了近三成,大多数是以前和宸郡王走的近的,还有其他有异心的。
明帝大雷霆,下令搜捕残余叛贼,这件事便这么不了了之了。然后很快候补的官员上任,众臣忙着为自己的人谋出路,此事就更被众人抛到脑后去了。
至于昨夜到底是真的有叛贼闹事,还是一场铲除异己的预谋,谁又能说的清呢?
朝廷中波涛汹涌,祁国公府里,凌云居的今天早上又是一片春意浓浓。
映初半睡半醒间,被轻柔的吻唤醒,脑袋还没完全清醒,她已经习惯性的抬手攀住身上人的肩膀。
唇上的吻加深,被填满的感觉让她难受又愉悦的皱起眉,还未睡醒的身体很快沉沦在之中。
“慢点……”映初一口咬在祁长锦的肩膀上,却刺激的他更动情,雕花床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迷迷糊糊的,映初在心里哀叹,自己不应该那么轻易顺从他的,自从那天之后,清冷淡漠的祁长锦仿佛变了一个人,无尽的需索让她几乎要吃不消……
正文 323 残废,分离前的温柔
一次结束后,映初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祁长锦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又展开另一场。
映初知道他是因为即将出征,这几天才尤其需索无度,想到明天他就要离开京城,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映初心里涌出浓浓的不舍,主动抬头与他接吻。
祁长锦像是要把以后的次数都补齐似的,一直没有停止的意思,直到映初实在承受不住,低声的向他哀求。
祁长锦喜欢映初平时的强势睿智,喜欢她闺房中的柔软顺从,也爱极了她偶尔露出的软弱无助,那是只对他才会展露的柔情。
最后一次释放出自己的渴求,祁长锦披上衣服,用被子裹着映初,将她抱去浴房。
从一开始的害羞恼怒,到现在映初已经习惯被他这样抱去浴房了,走廊里的丫鬟也都习惯性的视若无睹,各做各的事,只是等主子走远之后,才会彼此相视,捂着嘴偷笑。
将昏昏欲睡的映初清洗干净,祁长锦又将她抱回房间,床上已经换好了干净的床单,祁长锦才帮映初盖好被子,她就已经睡熟了。
在映初的眼睛上轻轻一吻,祁长锦放下床帐,遮住明亮的阳光,然后放轻脚步离开了房间。
他走到书房,一只信鸽正落在窗台上,低头啄上面的谷粒。
祁长锦将信鸽腿上的信笺取下来,扫了眼内容,子夜般的黑眸中冷笑一闪而过。
朱风御已经从昏迷中醒来,不过他从肩膀往下,全部失去了知觉,下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做个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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