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诺这才情绪缓和了一点:“我也会帮姐想办法的!”
映初点头,道:“你快去见皇上和皇后吧,他们想必是想补偿你,看看他们准备给你什么好东西。”
琰诺眼中闪过一抹讽刺,他们总是这样,伤害已经造成,补偿又有什么用!这就是皇家,没有感情,只有利益。他心底刚刚生起的对弘光帝的一丝孺慕之情,今天彻底消失殆尽,以后都不可能再产生了!
琰诺离开之后,映初独自往外走。此时参加宴会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出宫的路上行人不多。
映初走到半路,路旁闪出一个人影,映初毫不诧异的看着对方,眼神冷若冰霜。
“看来你知道我会来,”李沧泽目光如鹰隼一般锐利,紧紧盯住映初,“花映初,我真没想到你也会来到东周,我们还真不是一般的有缘分!”
是有缘分,只不过是孽缘,不死不休的孽缘!“我也没想到你逃到东周,还能混的风生水起,”映初嘲讽道,“我还以为宸郡王你会变成过街老鼠,只能活在阴沟里呢!”
李沧泽面孔扭曲,怒声道:“我会流落到东周来,一半都是拜你所赐!”他顿了顿,忽而笑起来,“你选择效忠明帝,结果又怎样?大燕传遍了你的死讯,你隐姓埋名来到这里,也是被明帝逼迫的吧?你现在是不是悔不当初?”
“我是悔不当初,我后悔没有早点杀了你!”映初咬着牙道。他流落到东周是拜她所赐,她来到这里,又何尝不是拜他所赐!
“真巧,我也后悔没有杀了你,”李沧泽阴森道,“花映初,你猜我这两年来有多恨你?我每一次做梦梦见你,都会亲手把你掐死,再将你碎尸万段!”
映初冷笑:“果然是做梦,你也只能在梦里幻想了!”
李沧泽道:“你还是这般牙尖嘴利,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等你嫁给我,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折磨你!”
嘴上说着狠话,李沧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眼底比仇恨更多的是喜悦。他这一生有两个执念,一个是皇位,另一个就是花映初。一想到即将把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娶回家,他就兴奋的全身战栗。
映初墨色的眸子冰冷的看着他:“你话说完了?说完了就让开!”
李沧泽伸手去抓她,映初躲了几下,最后还是被擒住。李沧泽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贴着她的耳朵道:“你这么聪明,我实在对你不放心,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先成就夫妻之实的好。你放心,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他说完,没给映初反应的机会,一掌切在她后颈,映初闷哼一声就昏了过去。
将映初打横抱起,李沧泽唇角勾起一丝弧度,大步往宫外走去。
路上遇到其他人,李沧泽一律用“翁主身体不适,我送她去看大夫”来应对,大家都知道他们已经是未婚夫妻,虽然侧目,但也没人上来说什么。
李沧泽就这样一路抱着映初出宫,正要上马,九皇子骑着马笑吟吟的走了过来。
“苍将军,”九皇子目光在李沧泽怀中的映初身上溜了一圈,“这是怎么回事?翁主怎么了?”
李沧泽只得停下来,仍是那句托词:“她身体不适,我带她去看大夫。”
九皇子道:“何必出去找大夫这么麻烦,直接去请太医就是。”
“怎好劳烦太医,”李沧泽道,“我认识一位名医,直接带她去那里就是。请恕臣失礼,臣先告退了。”
“救人要紧,苍将军请便。”九皇子道。
李沧泽抱着映初上马,再道一声告辞,策马离去了。
九皇子眯着眼睛望着他绝尘而去,苍泽还真是胆大妄为,在皇宫就敢把人劫走。也是,苍泽现在正得圣眷,谁会去管他的闲事,旁观看热闹还来不及。
他自己就是个看热闹的,不过他还嫌热闹不够大。
九皇子对身边侍从道:“去,到凤仪宫告诉秦王,苍泽把公仪可姃带走了。”
侍从立刻领命去了。
“但愿来得及。”九皇子暗暗道。公仪可姃太快变成秦王的人,戏还怎么唱下去。
正文 434 强迫,本王真是佩服你的厚脸皮
李沧泽抱着映初直奔自己的府邸,弘光帝刚刚赏给他的府邸还需要修缮,他暂时还住在自己买回来的一座府邸中。
在府门前下马,管家立刻迎上来,他看到李沧泽怀里抱的女人,心里顿时大吃一惊,她她她,她不是花映初吗!这管家是李沧泽从大燕带过来的人,自然是认识映初的。
大燕不是传闻花映初已经死了吗?怎么也跑到东周来了?还和将军碰到一起,将军这宝贝的样子,明显对花映初余情未了啊!
管家心里翻江倒海,脸上却没敢表露出来,神色正常的道:“将军,您回来了!皇上的赏赐都送到府里来了,奴才已经清点了一遍,该封存的,该送礼的,都一一分好了,就等将军过目了。”
“你来决定就行,”李沧泽一边大步往里走,一边道,“待会儿不管谁来,都给我挡在外面!必要的时候可以动粗,不用害怕,出了事我担得起!”
管家眼神又往映初身上瞟了一眼,心领神会道:“将军放心,奴才明白了!”
李沧泽满意的带着映初回到自己的寝房,把映初放在床上,道:“我知道你醒了,不用装了。”
映初睫毛颤动了一下,睁开眼睛瞪着他。她半途中就醒了,只是身上穴道被点,没有半分反抗能力,所以才伪装等待机会。
李沧泽既然发现她醒了,当然不会给她趁其不备的机会。
“真想把你这双眼睛挖掉,”李沧泽隔着眼皮按压她的眼球,语气森森,“你这么看着我,让我非常不高兴,若是我一怒之下真的把它们挖掉,你这张平凡的脸还能剩几分颜色,看不了两天,我就要厌弃了!”
映初用力把脸撇到一边,睁开眼继续瞪着他。
“想说话?”李沧泽道,“你不开口我都知道你想说什么,这可不好,在床上,女人的嘴只要呻吟就好,难听的话就不必说了。”
映初听着他暧昧的话,胃里一阵痉挛,若不是宴会上没吃东西,她现在一定吐他一脸。
李沧泽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只小玉瓶,从里面倒出一颗绿豆大小的药丸,塞进映初嘴里,映初想吐出来,李沧泽在她背后一拍,她就被迫咽了下去。
“本来想让你多受点罪的,谁让我是怜香惜玉的人呢,”李沧泽俯下身体,近距离的与她对视,“为了彼此有个美好的第一夜,我才给你这么珍贵的药吃,以后你可就没这个福利了。”
映初眼神几乎化成实质性的刀刃,然而李沧泽的脸皮是铜墙铁壁,一点也不痛不痒。
接下来,李沧泽就好整以暇的等着,眼神中充满戏谑和讥诮。
药的效果很快,几息之后,映初就发现身体慢慢热了起来,她眼前的视线开始扭曲模糊,一股接一股的热潮在她身体里冲击,她不由自主的呼吸急促、口干舌燥,恨不能有一桶冰水让她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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