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拨弄岑丝淼的衣领,肌肤尤为白嫩,她哽咽的越来越厉害,声调软软的,跟猫一样,尤为娇媚。
杨扶卿抱着她站起身,看向那张卧床,迈着步子走过去,酒桌摆在路中间,他抬脚踹倒,顿时碗碟碎了一地。
惊动了正巧出现在院子里的下人,连忙走到门口:“夫人,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岑丝淼已经被抱着上了床,她身下是软绵绵的被子,尤为暖和,可身上的衣领被用力拉扯,衣扣全部脱落,衣襟已经完全敞开,杨扶卿眼神晦暗,指尖的触感尤为滑腻。
岑丝淼紧咬着下唇,小声说道:“你放开我,不然我让下人进来了。”
杨扶卿目光沉沉,始终注视着她,眼里的占有欲掺了一抹苦涩,他扯了嘴角,凑在她耳边,含着耳垂,声音低沉:“我不拦着你,喊他进来,让人把我绑出去,然后被乱棍打死。”
他吻上她的脖颈,岑丝淼顿时身子瑟缩,听见杨扶卿说道:“我已经疯了,除非死,不然对你的爱意永不会停止。”
她心口一颤,门外的下人没得到屋子里的回应,仍在问,甚至有推门进来的苗头。杨扶卿的动作还没有停下,反倒越来越大胆,紧紧盯着她,眼神透着一丝委屈。
下人的手碰上房门,作势要推开,岑丝淼连忙声音颤抖着说:“没事,你回去歇着吧。”
杨扶卿作乱的手趁机使坏,她没忍住闷哼了一声,开始了喘息,他眼神一暗,痒到了骨子里。
他吻着岑丝淼的脖颈,尤为用力,抬了抬头,去吻她的红唇,却瞧见她眼睛泛着水汽,紧咬着唇,模样颇为勾人,却像是受了委屈。
他动作一顿。
伸手把她贴在侧脸上的碎发别在耳后,极为温柔,眼神却是恨不得把她吃了,杨扶卿唇角弯了弯,眼里没有一丝笑意,黑沉沉的。
“委屈?这么多年下来,养了我这么一个祸患,你是不是很后悔?”
“……”这怎么还停下来了?
杨扶卿眉眼越发深沉,衣领有些凌乱,脸上还有着没消散的欲|望:“你可知我每天跟你相处时,都恨不得把你按在床上,扯开你的衣襟,听你喊我的名字。”
岑丝淼抽噎,那你倒是快啊。
他嗤笑,脸上的表情透着绝望,摩挲着她的耳垂:“你夸我夜晚勤奋,天天亮着灯熬夜念书。可是,我夜里只要一闭上眼睛,你就会出现在梦里。”
“我只有点亮灯,打开窗子看向你的房门,想着你是如何躺在床上的。”
岑丝淼情绪激动。
杨扶卿垂着头,声音低沉:“我就是这么的龌龊。”
他抿唇:“母亲,您确定还要我这个儿子来让您承欢膝下吗?”
说完以后,杨扶卿像是失去了力气,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鼻尖满是脂粉香,眼泪落下:“我不要当你的儿子,你也不能不要我。”
他像小时候一样,紧紧搂住岑丝淼,尤为的依赖。
岑丝淼哽咽,完了全完了。
压抑着的情绪一旦暴露出来,就会变得不一样。杨扶卿即便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对待岑丝淼的态度已经变了。
过后好几天,岑丝淼一直冷着他,让下人瞧见他时,直接把杨扶卿拦在门外,不准进到屋子里。
若是换做以前,杨扶卿绝对会乖乖的站在门口,眼巴巴瞧着屋门,盼着岑丝淼心软。可如今,他不理会岑丝淼下的命令,越过下人,推开门进去。
岑丝淼气急了,拿起桌上的茶杯冲他砸过去,杨扶卿站在原地不动,直勾勾盯着她,眼里的情绪再也不隐藏。
等她砸完了,杨扶卿弯着身子把碎片捡起来,怕她踩到伤着脚。
岑丝淼看见他时,是真气得慌,白折腾那么一圈,到最后关头了,他非要矫情。杨扶卿垂着头站在她旁边,冲她说道:“还气不气了?我再给你买些贵的,让你砸过瘾?”
岑丝淼冷冷地看他。
杨扶卿抿了抿唇,又垂下头。
她顺手拿起桌上的衣裳缝,没有再理他。杨扶卿瞧见,蹙起眉头,眼里透着醋意:“为何还要给他做衣裳?”
岑丝淼没好气:“不然给你做?”
杨扶卿立刻点头。
她瞥了一眼。
过了几天,衣裳做好后,岑丝淼没有出门,让下人给李之修送去。杨扶卿到了中午才过来,一进到屋里,就去瞧桌子,眼神愣了一下,
空荡荡的,衣服没了。
他眉头一蹙,问着岑丝淼:“我的衣裳呢?”
岑丝淼莫名其妙:“哪儿有你的衣裳。”
杨扶卿眼神冷下来,透着怒气。岑丝淼抿唇,声音极其冷淡:“忘了那晚的事情,你我还像原来那般相处。在我心里,爷还是我的夫君。”
杨扶卿胸口起伏的厉害,快被她气死:“你再说一遍!”
岑丝淼抬眼:“你出去。”
竟是都懒得理睬他了。
杨扶卿攥紧拳头。
接下来几天,岑丝淼一个劲儿的让下人去李之修那里,不是送衣裳就是送点心,反倒比之前她没拿到休书时,显得更加真心。
杨扶卿气得咬紧牙,目光晦涩,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岑丝淼就这么折腾了一阵子,李之修忽然开始忙起来,天天见不着人,连那个江湖郎中他都顾不上理会。
而且杨扶卿也是这样,往日见天儿的来这里,如今却瞧不到人影了。
院子里的下人出府去置办东西,当街瞧见有叛贼在闹事,官府派兵镇压,却还是没抓到人。场面惊心动魄,可害怕了。
下人回来后跟岑丝淼仔细说了一遍,仍是心有余悸。
岑丝淼愣了愣,听着下人描述的叛贼招式,怎么这么像她手底下养的那帮人。眉头一蹙,想起杨扶卿最近的反常,和李之修的忙乱。
她揉揉额头,杨扶卿的动作还是真快,刚把钥匙交给他,就立马开始了。
她那晚交给杨扶卿的钥匙,不仅是装着金银财宝箱子的钥匙,更是权力的象征。她养的那帮人,只认这枚钥匙,如今落到了杨扶卿手上,便只听他的了。
两个人都不在,她也难得清静。
这阵子在屋子里睡睡觉,看看话本子打发时间。偶然有一次岑丝淼在院子里遇见杨扶卿,他袖口沾着几滴不明显的血迹,她蹙起眉头。
杨扶卿低头看了眼衣袖,像是做错事了一般。
岑丝淼抿唇:“你最近在忙什么?”
他身子僵了僵,摸出来钥匙,是岑丝淼那晚交给他的。杨扶卿抬眼:“我见过你养得那帮人了,很厉害。”
岑丝淼没有说话。
他抿唇:“我在谋划事情,你若是想把钥匙收回,就拿去吧。”
岑丝淼态度颇为冷淡:“当初就是为了给你留个出路才养那帮人的,我要来做什么。”
她转身离开,没有看杨扶卿的表情。他盯着岑丝淼的背影,眼神越发深沉,攥紧了钥匙,弯起嘴角:“我说过的,要把李之修杀了,即使你喜欢他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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