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淑秀:错嫁权臣_淼仔【完结】(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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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么在宇文家的家宴上——仅那么一回。后来大家宴没有出现,因为殿下相中文天。相得中,反而要掩饰,不能让郭村发现,也不能妨碍郭公公对文天的青睐。

  那一出子致使宇文红等人流配出京的大家宴起因,是宇文靖为文天父女而置办。为父宣告正式回京,为女另觅好良缘。三殿下有正妻,宇文靖象征性的送了张贴子,三殿下府上婉拒,宇文靖也没有过多说服。

  这并非太师除去亲事以外没有三殿下,而是太师为心爱的侄儿引见要造势,徐徐而图之。

  不是卖萝卜青菜,高喊一声我家铺子有货,大家都来买啊那种。

  要么,三殿下出现在留芳园里过。顾氏也去了留芳园,但她为避开太师,在指派的殿室里几不出门。

  就连文天和凌朝各带五千人马比输赢,送行和等待他回来,都只是云浩然陪着文无忧出现。

  顾氏对三殿下是个陌路人。

  但她认得今天刚成的儿女亲家万安长公主,由万安长公主介绍这位是正宫所出,皇子殿下里的最尊贵之人。

  行着礼,顾氏没有半点儿奇怪。由长公主、殿下出面筹划的锄奸大计,容不得一点儿闪失是他们的本分,出来说话并不奇怪。

  且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吧……顾氏只有一个要求:“请殿下和公主言简意赅,我不能离开女儿太久。”

  可怜她和浩然青梅竹马,骤遭退亲,心底一定是难过的。当母亲的不在她身边怎么行?

  这句话顾氏没有说出来,她不愿意说自己的女儿可怜。她的丈夫文天以小官吏身份回京,傲视从未改过。顾氏也有她的傲气。他们夫妻的女儿,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会长久呆在“可怜”之境地。

  ……

  有母亲在的地方,都可以称得上乖宝所在之地。对于爱抬杠的人,一些非母亲心性之人不在这个范围之内。

  顾氏离开后的一刻钟,文无忧暂时性的没有了依靠和乖宝式的安慰,她的心思渐能洞察自己的遭遇。

  如果还在母亲的怀抱里,凡事儿有母亲在,文无忧只怕还沉浸在伤心之中。

  这虽不是云浩然当面变心,也等同于失去恋情。

  因为文无忧知道她的父亲会因云刘氏而寒心。母亲顾氏也明明白白的当场就对她说:“相信浩然不知道,相信你公公不知道,但是,这门亲事咱们不要了。”

  到这个地步,已不再是云家答应不答应,而是父母都不会再答应。

  了解父母的文无忧,了解父母对她如掌上明珠的文无忧,知道这场恋情她失去了。

  虽然不是此时就能接受,但失恋的痛已到全身。经历过的人,都知道这痛摧人心肝,难以自拔。

  当事人轻易很难自己走出来,但是,文无忧暂时的抛到一旁。

  她喜欢云浩然,因他是定下来的夫婿。却走出来这么快,因为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太过蹊跷。

  文天允许女儿审问他以前流言中的“情事”,对女儿疼爱自不用说。但质疑父母旧年的流言,不是疼爱孩子之道。文天之所以愿意,是他教导女儿文无忧有主见,凡事有自己的观点。

  一个人在任何事情面前能稳住脚根,才有不败之地。

  独自在房中时,文无忧很快镇静,再就越想越奇怪。

  进京以后,文天夫妻和女儿闲话时,说了说云祜的事情。文天坦荡荡,文无忧又凡事建立自己的主见。想想,按照亲戚的亲密关系,自己和云浩然会承担养老责任。对这未来大伯夫妻好些,慢慢的化解也罢。

  也因此,文天把云祝接去留芳园,由达官贵人们当见证,隆重而又简便的定下亲事。

  谁耐烦由云家上门定亲,说不好亲大伯跟来了,还要看云祜夫妻的脸色,也许还受他们的刁难——谁能保证他们不是为发泄而去。而云家也会有些人阿谀奉承。文天一概不爱,也不会让文无忧接触。

  有旧事在前,严氏怀恨可以理解。她鼓动云刘氏退亲也有个拿得出手的缘由。

  可与郭公公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出现。

  只有一个缘由,公公为爹爹而插手。

  万安长公主的缘由,也只好哄哄别人,文无忧静下心一听就是假的。

  有她和明三的数次同在一个地方是证据。

  头一回见明三,宇文绫要对自己大打出手,明三在旁边多事:“你也扰了她,她也扰了你,就此算了吧。”让文无忧讽刺一通。

  第二次见明三,是文无忧怀疑荣王,明三竭力的为荣王作证。

  从哪里能看得出万安长公主府期盼与自己亲近,还想认自己为干女儿。还可巧儿的,退了亲,赶紧定上吧。

  逢“巧”,必有鬼还差不多。

  又见明三是在留芳园的正门,为了他站的地方不对,站在云浩然走来的方向,文无忧煽了宇文红一巴掌,和红大姑娘绝交。明三爷就是那一点就着的导火索,文无忧固然不喜欢宇文红,但为了避免再出来闲话,云浩然也在身边,也不会待见他。

  明三爷为了提醒文无忧防备宇文红,而强接她去偷听话,也没让文无忧有多感激。当时两个人为了一个讨人情,一个不想给,还险些翻脸。

  看不出来大命格儿的姑娘有受到明家高看的意思,因为人情当时就讨回去。

  大家宴上,文无忧指责宇文红以后,明三爷恼的脸色都不对了:“你血口喷人,给我一个说法。”那会儿恨不能把无忧打一顿那凶狠。

  打无忧不可能,结果对太师说了几句狠话,第二天万安长公主又来讨说法。

  结合曾让荣王派人掳去……文无忧看不出来自己的命格对万安长公主有利。对荣王有害还说得过去。

  两道赐婚圣旨不会虚假,答案就此流星般划出,不是无忧命格好,箭指的是爹爹文天。

  一家子就三个人,不可能为顾氏,不可能为无忧,只有文天当得起这箭指。

  得无忧者,得爹爹。这句话电光火石般出现,文无忧惊跳了起来。爹爹由一干子刑部公差簇拥离京查案,爹爹还不知道,他会不会有危险?

  刑部的大部分官员由郭村安插,尚书在家里解释过。

  母亲在哪里?

  文无忧急的咬出嘴唇一道深深痕印,眼泪又要出来。

  门让推开,“哎哟”几声里,春草抱着个箱子走出来。边走边装模作样:“好重哦,姑娘,这是您喜欢的石头、树根子雕刻,都老沉老沉,您走一路买了一路,当时有马,中途还雇了头骡子拉着。这会儿它们都不在,我春草成了骡子和马,哎哟,骡子和马在哪里,姑娘我想它们了……”

  说着,偷偷地打量文无忧本来就有的泪痕。

  文无忧知道她是哄自己开心,但实在笑不出来。继续泫然道:“既重,就放下吧。帮我寻母亲来。”

  “我刚进门就问过夫人,对我说夫人还在长公主房里说话,让我早来陪姑娘,又说派几个丫头,我寻思姑娘这会儿没心绪,挑错了人可怎么是好,我推了。姑娘要夫人,我这就去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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