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淑秀:错嫁权臣_淼仔【完结】(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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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对话,宇文天对女婿不悦增加。

  午饭以后,明逸带着妻子告退:“无忧习惯午休。”对着他们握着的手,当岳父的怒气难忍,打个哈哈:“无忧,你最喜欢听故事,你不在家这几天,爹爹准备好几个故事,再坐会儿,我说给你听。”

  文无忧答应一声是,明逸沉了脸:“岳父,无忧不是不在家的这几天,是以后都不在这个家里了。你准备的故事等下说给我听,我晚上说给她听。”

  宇文天腾的站了起来,板起脸:“我女儿听我说故事,才能睡得着,你凭什么听。”

  “那是以前,以后不会了。”明逸寸步不让。

  宇文靖抚须带笑,不管怎么看,也是看侄子笑话。邱宗盛也对女婿迷惑不解:“你这是怎么了?成亲是累人的事儿,无忧回家里来,应该让她好好的休息。”

  “可……”宇文天忍忍气,决定让一步,对女婿面沉如水:“无忧要睡,你留下陪我说话,有你打扰,她还能睡得好吗?”

  “我会说故事。”明逸拿岳父的话还给岳父,把文无忧带走。

  顾氏把丈夫带走,回房去看笑话:“女儿如今是人家的人了,心里可以把爹爹放下来。”

  “这不行,这样可不行,我把女儿给人家当媳妇,可没打算把女儿全让出去,”宇文天走来走去不肯消停,过上一刻钟,打算去看看:“无忧晚上要吃什么?我去问问。”

  顾氏让他不要去。

  停一停,又道:“中午睡多,晚上没法睡,无忧可以起来了。”

  顾氏让他不要去。

  近一个时辰,小夫妻还没有出房门,宇文天鼻子里接近喷火:“我女儿从来是个勤快人,到他家里不过两天就变了,他家的风水不好。”

  顾氏瞅着他,越看越好笑:“你说到这会儿,就只想不到说关键的一句。”

  “女儿心里有我有最关键。”宇文天嘴硬的回。

  “你呀,老实坐回来,别总想出去欺负女婿。听我对你说,无忧有了丈夫,无忧的心里以后只能有女婿,没有你什么事儿了,以后咱们老夫老妻互相陪着,你虽抱怨只对着我一个也晚了,女儿长大了,已经嫁人。”

  宇文天双手抱住脑袋,恨恨地道:“岂有此理!”

  这样的回门对明逸来说愉快不了,但好在很快就回家去,无忧已经是他的,小夫妻关起房门来,岳父是谁?三爷想不起来。

  小郡主和凌甫成过亲后,赵氏兄妹回家去。宇文靖把找回来的,几本孤本书送给赵捷。给赵盾买了一把上好的刀。三套嫁衣送给赵灵赵悦赵思。

  “回京就这么些日子,谈不上好,不过给你们姐妹成亲添箱。”

  赵悦赵思问赵灵:“大姐以后可以不用讨要你的嫁衣了吧?无忧表姐穿过的,如果你肯要,我们帮你讨回来。”

  赵灵抛个鄙夷给妹妹,对着新嫁衣欢欢喜喜。虽然她成亲时不一定穿这个,但还是保证:“拿回家去给母亲看,让母亲说好看。”

  宇文靖在女儿那里再无遗憾,她肯儿女们在京里呆这么久,可以算她尽了孝道。

  赵氏兄妹离京的第二天,小包留下一封信,也不见了。包三公子拿着信询问宇文天:“我儿子还回得来吗?”

  “这可不一定,如果不回来的话,留在山上就得改姓。”

  包三公子没好气:“姓赵并不比姓包好听。”

  ------题外话------

  双更好几天,仔累了。今天写不动了。早睡。晚安。

  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四章 ,变了的明三爷

  小包没有亲事,上面又有兄长,放心的离家出走。已袭家中爵位的平津侯包三公子虽然不满,但想到赵家不是一般的人,也没有派人追回小包。

  他就对着宇文天抱怨几句,拿着儿子的信回家。

  ……

  小北风刮起来的日子,几乎所有的人都看出平王明逸的转变。大早上的,万安大长公主夫妻起来,踱步到外面,见到三个儿子又是只有两对夫妻在这里。

  大长公主装作没看到,驸马总有忍不住的时候,眼神儿对长子有个示意。明道夫妻和明达夫妻看到,耿氏强忍着笑,任氏忍不住,就脸儿对地,把这个笑掩盖。

  武安郡王明道知道父亲的意思,极不情愿的揽这件,但父亲又一回晃晃眸光,他不得不退出去,房外站着耿氏的丫头,找一个到面前,低声地道:“去看看三爷起了没有,如果起了,说我的话,他今儿又晚了。”

  新封的王爵也好,如武安郡王与昌邑郡王,及平王明逸、泰王宇文天等等,还没有新府第。

  东西缺少,百姓们也不算安置周全,盘点粮食也不认为足够。如果明年来个水灾旱灾,就要为吃的发愁。这种时候当事人知趣的,自然是提出先不修建府第。

  都还住在自己家里,起早问安就落在大家眼里。

  丫头到明逸院外,小心翼翼的往里进,遇到的第一个人,轻声地问:“三爷三夫人起了没有?”

  那个人是明逸院中扫地的丫头,赶紧地摆手,一脸地神秘:“没呢,别问。”

  明道的丫头为了难:“大爷让来找,三爷今儿又晚了,”两个人相对着笑,院子里又走出来这里管事的妈妈。对着明道的丫头一笑,不用她说,先会意。小声地道:“去回大爷,三爷三夫人昨儿睡的晚。”

  明道的丫头侍候过主人房闱,算初通人事,对着这句“昨儿睡的晚”想不歪都难,飞红了脸儿答应着,逃也似的离开这里去回话。

  昨儿睡的晚?明道茫然,有多晚?

  什么叫昨儿睡的晚。

  跟别人没有新婚过似的。

  他羞于拿这话回父母亲,重新进房里后,不再和父亲碰眼神儿,而是正色提议:“是用早饭的钟点了,请父母亲过去。”

  万安驸马也茫然了,对着房外可能要飞雪的低沉天色望去,丝毫不见小儿子夫妻的一片衣角在,只能按儿子说的,一家人去往饭厅。

  明逸的正房里,小夫妻已经醒来。但贪恋懒缠,犹不肯起来。这种时候,一般很少想得到钟点,并且天真的以为沙漏里沙子理当一个不流。

  “无忧,”明逸嘟囔着,把妻子搂的更紧,把自己脸儿埋到她肩头更深些。

  文无忧嘤咛一声,也往他怀里缩缩。

  继续睡。

  也想到看窗户纸。

  冬初要下雪以前的阴沉天,能是什么好亮色?看上去跟天没亮一模一样。

  那就再睡会儿,钟点没到不是。

  院子外面的人扫地轻轻的,洒水浇花也轻轻的,小夫妻又在对方的温暖呼呼一刻钟。

  “无忧”,明逸又一回嘟囔着,文无忧半梦半醒中想了起来,轻推他的手腕跟丝绵似的,暴露主人不想他离开,不过是随意一问。

  “是时候请安去了吧,昨儿晚了,前儿晚了,今天不能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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