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淑秀:错嫁权臣_淼仔【完结】(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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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临对付他倒也简单:“小心眼子就是这样。”

  “你还敢说我!”荣王又跳脚。

  来客人喜庆,不能放纵他再闹,二老爷等人把他半架半劝的先弄回客厅。

  第二天,宇文天和顾氏成就大礼。

  ……

  七月的夜晚,凉意夹杂着白天的热汗渗透到肌肤里,小风一起,单衣裳透着风寒。

  院门让敲响时,云浩然不得不走过院中的风,不得不有了寒意的感受。

  他期待着门外是他想见到的人。、

  “岳父……”后面的话总是咽回去。云浩然这称呼已是习惯,让他改,他不知道换成什么。

  每回叫出来,后面问候的话嘎然止住。

  宇文天装听不见,也没有纠正他的心情。往里面走:“让你看的书看完了吗?”

  “看完了,正在等您。”云浩然压抑着的神情下面,是满满的雀跃。

  他的父亲离家,他的母亲离世,云家没有一个人敢回来,回来也找不到云浩然,他住的地儿已不是旧居。

  独自居住,云浩然样样自己动手,一个下人也没有,孤独不用再说。退亲的事情上,他屈从母命,失去的不仅是无忧,还有与人交往。他不敢出门和人见面,有时候店里买纸笔,遇上一个两个三句话也能投机的人,他也不敢约再次见面。

  他怕别人认出来,认得他就是那个抛弃亲事的负心人。

  京里他是不适合长久居住,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攻书上面,准备今年下秋闱。

  皇帝需要人,今年开科举。

  宇文天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在皇帝说出开科举的话,那个晚上,他敲开这院门,在云浩然又惊又喜的激动里,让他报名重考。

  怕让云家的罪名连累,宇文天建议云浩然还是换个名字的好。

  第一次来,知会重考。

  第二天,宇文天又来了,给他勾勒出认真要看的书。今天是第三回 。

  两个人没有多余的寒暄,宇文天不愿意久呆,云浩然也不敢久留他。认真的听完,送宇文天出门。

  走在街上,宇文天若有若无的轻叹一声。对于他看着长大的云浩然,他总是狠不下来心。

  有时候他对自己说,看在他父子确实没有投靠郭村的份上吧。如果云浩然投靠郭村,也就不会有云严氏破坏亲事。

  回家去,对顾氏说的又是一个理由。

  宇文天虽没有说,但顾氏猜得到:“又去见他?”

  “是啊,得早早地把他打发出京才行。不然无忧是人上人,你我是人上人,他穷困潦倒的就在眼前,会有人说闲话。”宇文天说的煞有介事。

  顾氏心里明白丈夫心软,却故意道:“能有什么闲话,是他家退亲不是吗?”

  “这可就说不好,说闲话的又不按道理来。说上一句咱们家不照应他,一传就是一大片。”

  顾氏淡淡:“原来你我过得好了,倒还应该照应他?”

  “没有应该不应该,反正他要下科场,他中了,放了外官就不在京里,不更清静。”宇文天振振有词。

  顾氏没忍住轻轻一笑:“你要去就去吧,事先想好这么多话搪塞我,这是你一贯的能耐。”

  “我知道你不会反对,只是不爱听,所以先不对你说。”

  说话的这会儿,宇文天换好衣裳,在妻子身边坐下,看她手中的针线:“这个颜色是无忧的?”

  “是灵儿的嫁衣,无忧也分了一块衣料去绣。”话题回到赵灵身上,顾氏忍俊不禁。

  宇文天恍然大悟:“还她的嫁衣。”

  这个时候的大门外面,两个男子站住脚步,把匾额上字认一认:“太师府第?”

  另一个人道:“我说的没有错吧,余兄,从云家出来的那个人,是泰王宇文太师。”

  “真是奇怪,云家居然攀得上他家?”

  ……

  明逸回房,对烛下做针指的文无忧道:“岳父又去云家。”

  文无忧颇能理解:“得了官也就离京。”

  “我并不在意他留在京里,也不怕别人借着他说什么。”

  文无忧微微地笑:“谁怕说什么呢?至多有些烦人罢了。”话刚到这里,玉成打发人来送信:“晚上不过来了,嗣哥又同人打架,把脸打青了一块,留在家里哄他。”

  “昨天同人打,今天也同人打,”文无忧不放心,放下手中的东西,对明逸歉意:“先不陪你,我看看就回来。”

  “我也去吧,嗣哥不是爱同人打架的孩子。”明逸起身,夫妻同往瑞国公府。

  凌甫夫妻应该住在凌家,但瑞国公和凌朝商议过,凌朝割爱,小夫妻住在国公府。

  嗣哥房里,玉成在,凌甫在,讨狗的曼姐儿一定也在,瑞国公夫妻陪着明逸夫妻进来。

  嗣哥脑袋垂着,眼神儿在文无忧身上怪异的一瞄,继续低下去。任由玉成问来问去,他只是不说话。

  曼姐儿天真的猜着:“是认为我家住太久了吗?父母亲已经找房子,找好了我们就搬走。”

  “不是!你们就住这里。”嗣哥这才回上一句。

  玉成找到谈话的缺口:“嗣哥你不告诉我打架的原因,曼姐儿就搬出去。”对曼姐儿挤挤眼。

  曼姐儿应声虫般:“是是。”

  嗣哥慢吞吞抬脑袋,眼睛又在文无忧身上。文无忧问他:“与我有关?”

  “嗯。”

  文无忧装出来很兴奋很感激:“嗣哥为了我才打架,当不起呢。”

  “不是。”嗣哥垮着脸儿。

  房里的人一起糊涂,重新再猜。

  文无忧再问:“与我有关?”

  “嗯。”

  “那不是为了我打架,就是与我有关的话,又与嗣哥有关?”

  “嗯。”

  无忧心头微动,有什么一闪而来。但如果是她想的那样,难免生出不快。

  她不太想问下去了。

  玉成不能由着弟弟沮丧,接着猜:“三嫂哪有事情与嗣哥有关?”

  “有。”嗣哥眼睛又在长安公主身上一扫。瑞国公也不快起来,他也不愿意当众问出来,打岔道:“小孩子打架,不问了吧,小三,甫哥,咱们前厅喝茶去。”

  玉成是不问到底不肯走的性子,拧一拧身子,不许凌甫走,追问道:“嗣哥,你不信我吗?不信三嫂吗?”

  “信。”

  “那你说,是怎么了。”

  嗣哥大声说出来:“他们说母亲相中过宇文伯父,说姐姐和我是三嫂的手足!”

  “我的天!”凌甫是不知情的人,脱口惊呼才怒气冲天:“哪个说这种胡话!这是诽谤,我找他去!”

  瑞国公、明逸、文无忧脸色一起难看,长安公主却游丝般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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