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无忧哭笑不得:“怎么总把自己跟狼比?!你才是狼呢,我可不是!”
“狼怎么了?你知道吗狼是最忠诚的”,尚君叹道:“我曾见过山中的猎户将母狼捕获,然后用母狼去诱捕公狼。那公狼明明看见猎人就在旁边,看到母狼被关进了笼子,但还是会在月下悲鸣相和、自投罗网”。
无忧皱着眉:“真的?”
尚君点点头:“所以人和狼相比,好多人还不如狼呢!”
无忧想了想,笑着点了点尚君的鼻子:“那好吧,我既然跟了你这头野狼,就嫁狼随狼了”。
尚君笑着在无忧额头吻了吻。
无忧只觉得尚君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说是香气,倒也似有似无,说是其他,也说不出所以然。不过这味道让她着实不太喜欢,忍不住便呕了一声。
“怎么了?”尚君着急。
“没事”,无忧转过头:“小狼在肚子里顽皮呢呗”。
尚君赶紧贴在无忧的小腹,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你可不许胡闹,为难你娘!你娘是咱们的宝贝,要好好听话,要保护她”。
无忧咯咯笑了起来,捧起尚君的脸:“别闹了,快睡吧”。
第二天一早,尚君还要出门。
送走尚君后,纪夫人走了进来。
无忧正低着头,眉眼带笑地哼着曲子。
纪夫人冷不丁开口:“你倒笑得出来!”
“母亲!”无忧皱眉:“您吓死我了!”
纪夫人直声问道:“尚君昨天领口的胭脂是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儿,就是看布匹时蹭上的呗”,无忧语气定定,万分笃定的样子。
纪夫人叹道:“你还真是相信!”
无忧眉头一皱,转过身,对着纪夫人正色道:“尚君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们谁都更加清楚,他是忠诚的,绝对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纪夫人还要说话,却被无忧挥手打断:“母亲也不要再说这件事了,如果你不想我生气动了胎气的话!”
纪夫人噎住,只能痛心疾首地点头:“罢了罢了,反正你是鬼迷心窍,我不说了!”
“是嫁狼随狼”,无忧突然想起昨晚尚君说话的,情不自禁说了出来。
“什么?纪夫人没有听清。
无忧哈哈笑道:“没事儿,没事儿,我说着玩呢!”
第二卷 第358章 惊心一抱
今日的生意是去查看盐铁。
永安离海较近,云家的盐场在大崂湾里,来去至少三日。可这样的生意不能对别人说,尚君只说是去远一点的地方打理生意。
无忧捧着包袱,仔细给尚君整着袍子:“海边还冷,你要多穿衣服。”
“嗯”,尚君扎着胳膊,一动不动仍由无忧摆布。
“千万不要下水,也不能光着身子在海边跑!”
尚君哈哈大笑:“你以为我跟谁在一起都会光着身子啊”,说着,他俯身到无忧耳边:“那可只是给你的福利!”
无忧推了他一把:“不害羞!”
他俩是站在尚府侧门外,梓青坐在马车中,小柱子坐在马车前面挽着缰绳。见他俩如此旁若无人的亲密,旁人真是羡慕极了。
无忧看向梓青,笑嘻嘻道:“梓青,你可一定要看好尚君,千万别让他作出出格的事儿来!他若是癫狂起来,简直惨不忍睹呢!”
梓青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无忧拽着尚君的衣襟,可怜兮兮地问道:“真的不能带我去吗?”
尚君的心软的都快化了,他一把将无忧揽入怀中,万般不舍道:“路上辛苦,我怎么舍得!等孩儿生了,我到哪儿都会带着你,寸步不离!”
无忧踮起脚趁人不注意,在尚君下巴上吻了一下。可突然间,她似乎有闻到尚君身上的怪味,一阵恶心翻滚而来。可她生生忍住,因为若是她有丝毫的不适,尚君一定会扔下生意留下来陪她,她可不愿意做他娇气的负担。
“快走吧”,无忧轻声道:“早去早回”。
尚君点点头,两个手捧住她的脸颊,认认真真说道:“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丑可以,但瘦不可以!”
无忧被逗笑了,点点头:“好!”
尚君将手放在无忧小腹:“孩子,别想爹爹,也别淘气你娘啊。爹爹去去就回”。
无忧推他:“快走吧,天都要黑了!”
尚君上了马车,梓青帮他坐好,小柱子扬起鞭子,马车沿着尚府前的大街驶去。
说实话,无忧其实并不太担心,因为她信任梓青,梓青照顾了尚君十年,她比自己更熟悉尚君。
想到这儿,无忧将手放在小腹:“唉……怎么能不想爹爹呢,他每天都跟你傻气地说话呢”。
一边说着,无忧一边转身往屋里走。
就在这时,身后一个孩子冲了过来,也不知是故意还是不小心撞了她一下。
“啊”,无忧站立不稳,伸着胳膊向前栽去。面前是一道高高的石门槛,若是摔倒,正好卡在肚子上!刹那间,无忧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竟吓得她立时流出了眼泪。
就在这时,尚允正好从门里出来。见无忧要摔倒,立刻飞扑过去,将她接住。他的腿刚好了一些,能慢慢挪着走路。谁想突然之间竟有如此迅敏,就在无忧摔倒之前,将她抱住。
无忧紧紧闭着眼,身子颤抖。
尚允抱着她,可自己正好被压在石门槛上,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骨折的肋骨处撕心裂肺的疼。
第二卷 第359章 认真
无忧睁开眼,一下子看见了尚允拧成一团的脸,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接住,这才安然无恙。
她忙站起身,见尚允抱着腰间骨折的地方缩成一团。她一下子反应过来,急声问道:“是骨折的地方疼?”
尚允点点头。
无忧对着门内大喊道:“快来人,快来人啊!”
小厮匆忙跑了出来。
“不要动,取来软塌,抬进屋子”。无忧立时间冷静起来,与平日娇滴滴、大大咧咧的样子截然相反。
费正也赶来,尚老爷与尚夫人也都挤了进来。
无忧正坐在床榻前,伸手挨着尚允的侧面腰间,仔仔细细摩挲着。好半天,她眉头平展,抬头看向费正。
费正立时明白,也伸手摩挲了一会儿,点点头:“好在没有骨折”。
“那怎么这么疼?”尚夫人不信:“是不是又尤其他地方骨折了?”
费正摇头:“夫人放心吧。之所以会疼,是因为肋骨本就脆弱,所以稍微一有伤就会疼痛难忍。”
尚允强忍着笑了笑:“父亲、母亲,不碍事的。现在已经不疼了”。
他脸色苍白,一看就在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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