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民说了许多,又下了许多赏赐的旨意后,把宋象都封为郇国公,着实让所有大臣都吃了一惊,原本要换嫡的谣言一下子化为灰烬,宋青雀党的官员惊惧地望向了那位坐于太子下首的越王,脸色已经青白。宋青雀攥紧了拳头,就这么个废人!父皇你还要这般维护!这不公平!这一点都不公平!大哥你怎么没有被洪水淹死!你怎么还要回来!青雀没有任何弱于大哥的地方!为什么不考虑我!不,自己还有一步暗棋,不急,不急。
在一番歌功颂德的热闹场景后,舞姬翩翩跳起了曼妙的舞步,酒味在大殿里弥漫。
宋承乾一偏头,搂住了她的腰让她靠着自己:“媚儿,你怎么了脸色这般白”
李媚却一反常态地离开他的怀抱干呕了起来,让坐首地宋世民都注意到了反常,挥手让人前来诊断。几个御医一番把脉后确认:“贺喜陛下,贺喜太子殿下:太子侧妃这是喜脉啊!”
宋承乾一愣,搂住了她,温润的嗓音难得有几分激动:“媚儿,孤与你有孩子了!”
朝臣们也纷纷庆贺。只是一旁的小豆丁苦巴了脸,父王…还有象儿啊…
喜气洋洋地回府后,让宋象等人走了以后,宋承乾的脸色冷凝了下来:“媚儿,我不蠢。说吧,你有了身孕自己应该早已知晓,为什么要在殿上这般矫揉造作!”
被他攥得有些发红的手抽也抽不回来,李媚试图否认,却被他冷淡的脸吓了回来,他,早就知道了,只是在看自己演戏…
“媚儿,孤是你的夫君。你并不信孤,孤一直都知道。但是,孤的宽容并不代表你能为所欲为!孤也是大唐的太子!”放开了她的手,“孤会保护你和孩子,这种事情你可以信孤一次。为何总是要让事情复杂化…你退下安胎吧,孤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以后,不要这样了。孤累了。”
一挥手,几个内侍出现在李媚左右,李媚知道现在宋承乾心情并不好,没有多辩解什么就恭身退了下去,自己失策了,也是,那些太子府里的人可是他宋承乾的,自己大意了。他,也是演戏的高手,所以,他在这一路上又演了多少…
从黑暗中站了出来,点了几只蜡烛让房中亮堂了些:“殿下,您动心了我们查到的可不止这些。”
“福忠,不必多言。孤有分寸。”
福忠的身影一摇曳,又消失在了黑暗中。长眉是宫中的供奉,而福忠则是他的弟子,果然名师出高徒。那位父皇他也是知道的吧。媚儿,我为了你可是又要博得父皇不喜了。
烧了手中的小纸条,宋世民叹了口气,那个傻孩子…处事让自己放心,就是感情…
作者有话要说: 2835瞪大了眼睛,这次怎么一言合了就滚那啥了……算了,读档重来自己也只能黑屏,噘嘴!哼唧(*?_?)ノ⌒*
第二天早上醒来好感度加了10,男神果然某方面让女皇很满意啊[请听我的纯洁笑意]
在一路上打情骂俏又增了10,男神开车就是稳!
幸好揭露女票耍花招时没掉,诶!竟然还增了3,女人的心,尤其是女皇的心,海底针啊ㄟ( ▔, ▔ )ㄏ
☆、太子要攻未来女皇(八)
第二日,便仿佛昨晚的严厉斥责都没有发生,府中除了自己和宋承乾其他人都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知道自己孕吐反应严重,他还特地让孙神医赶了过来给自己把了个脉开了个养胎的方子,女医寸步不离,御医就住在了自己院里。见了面也依旧是关怀至极,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人说着酸话,尤其是那个姓侯的妾室…不知道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摸了摸自己怀里的肚子,我会把你生下来,你可以成为最尊贵的男人!
端着点心去寻那位太子,只见在一片浓密的树荫下,扶着旁边的宫墙,他正在自己一步步吃力地挪动着,天气已经转热,发髻边的汗珠积了一层又一层,身边服侍的福忠试图去搀扶,都被他摆摆手拒绝了:“孤是大唐太子,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还不如自裁算了。”
福忠亦是急出了一身汗,看见她过来,就像看见了救星,急匆匆地奔了过来:“您劝劝殿下,让他歇歇吧,这不能急啊…这…万一摔着磕着了”
接触到了他的目光,有些执拗,就如头驴子,真是个固执的男人。不自觉地露出了有些宠溺的笑:“殿下,妾已经做好了茶点,练好了过来吃。”
“这使不得…你倒是劝劝啊…”福忠一听脸色极差,急得团团转。
宋承乾听到她的话也是一愣,继而笑得温柔:“多谢侧妃,再稍等片刻。”知我者,还真是你,有像你一样的人作为贤内助,真是男人的福分。
等了许久,那个走得有些摇摇晃晃的男人来到了她身边,见他脸色似是心情愉悦,李媚掏出干净的帕子擦了擦他额间的汗珠:“殿下,不是妾多言。此事急不得…”
“孤知道。只是那福忠未免过于夸张了,孤可不是瓷娃娃。”见她踮起脚擦得有些吃力,宋承乾微微弯下腰染让他她不再擦得轻松些。感受到了他的体贴,李媚怔了一下,回了个明媚的笑容:“殿下可愿品尝下妾亲手做的点心?”
“不,在此之前”按住了她的后脑不让她后退,唇轻覆了上去,蜻蜓点水般地偷了个香,手指一屈,弹了一下她的小脑壳,“发什么楞?还不把点心拿过来。”
后面的侍女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李媚这才回过神,脸上不由自主地覆盖了一层红霞,连忙端起了点心:“殿下…”
两人坐于石凳上,福忠和其他侍人都极具眼色地闪了开来。
他的动作不慢,但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不愧是皇家最尊贵的后裔,明媚的阳光照在他身上,暖暖的,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让她讷讷出声:“殿下,您对已逝的太子妃也是这样的吗”
“嗯”宋承乾没有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放下了筷子,“媚儿你和她不一样。”
“是。妾失言了。”李媚回过神,有些慌乱地拿起筷子,心脏莫名得钝痛,自己比不上那样的家世良好的女子,也没必要比,自己可以临于…
“不,她可以担任一宫之主,但绝对不会成为孤心仪之人。”拉住了她的小手,“媚儿,孤心悦之人需得如你般,有这才识与胆气与孤一起看着这天下。听懂了么,孤心悦于你。”与她十指相扣,眼神变得有些疲惫“所以,不要再做一些画蛇添足的事了。等你生产完,我就会为你请旨封为太子正妃,可好”
“好。殿下,媚儿亦有此心。”她的十指也扣了上去。若有旁人在此,就会发现他们笑得一模一样,有些民间的夫妻相。只是,都有些深不见底。
太子的足疾在诸位大臣的见证下,已经日趋康复,几乎已与常人无异,处事虽是仍有些稚嫩,但是愈发沉稳,脑子里也不知怎么长的,当那个小男爵提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建议时,他总能比一帮老臣更加敏锐地看到未来的前景,行事也规矩了不少,再也没有什么学着北漠服饰的奇怪有辱大唐的行径,让某位战斗机大人也甚是苦恼,总算找到一茬,猛烈上书请太子殿下不要专宠一人,要为皇家开枝散叶云云,见着就要喷唾沫星子,但无奈太子殿下总是当面应得好好的诚恳得让自己都找不到错处,回去又钻进了那个女人的被窝,然而自己又不能怎样,气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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