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我也不想和她过多计较的,想着把她打发走了便也就罢了,可是,你们知道她说了什么把我给惹到了吗?”
“说了什么?”向秦赶忙追问。
“她竟然要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梁一笑怒气难消。
“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向秦说着,望向了顾渊。
顾渊虽始终没有开口说话,却也认真分析着。
“可不是吗?她竟然让我转告阿渊哥,让阿渊哥防范着点儿你。哼,她以为她是谁啊?竟然还想挑拨我们?门都没有!”
梁一笑似乎不经意说出的一句话,在向秦心中,却翻起了不小的波澜。
杏儿应该不会平白无故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吧,想来,她是抓住了什么东西?
向秦瞬间便想起昨晚偷偷跑出去见了唐斌的事情?
难不成?会和这个有关?
倘若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大事不好了呢?
自己的身份,即将面临暴露的危险!
“呵呵……”心里虽然充满了担忧,但是脸上却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尽管那笑容此刻看来,是那样的不自然,“一笑妹子多聪明的人啊,怎么会被那个蠢女人蒙蔽了呢。顾渊兄弟就更不用说了,所以啊,她这么做,无非是在竹篮打水而已,我们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就是。”梁一笑赶忙接话。
“既然如此,一笑妹子也莫要再生气了,跟她气不值顾。”顾渊终于开口了。
“对了,你们今天那边情况怎么样了?那个车大人有没有查出尸骨的真相?”梁一笑突然间想到,竟然把正经事儿给忘了。
“别提了,那个车大人,指望他?恐怕黄花菜都要凉了。”向秦没有好气的说。
“其实,这个张家大宅的案子,多年以前我便调查过了……”顾渊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大家都惊呆住了。
“阿渊哥?为何啊?为何多年前你会调查这个案子?你不是猎户的吗?查案可是官府的事情,跟你何干呢?”
向秦的身份就已经是个谜团,一时间根本无法解开了。
而此时顾渊的一句话,又使他成为了一个未知数,顾渊的身份又究竟是怎样的呢?
这里面究竟还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曾经,在宫里当过差。”顾渊此时说出的到也是事实。
“啊?在宫里当差?那你为什么又……”梁一笑不解了,死死的盯着顾渊的脸。
“宫里尔虞我诈,处处危机,步步为营,我实在厌倦了那样的生活。”
“确实,顾渊兄弟,你这么一说,我也能够理解。”向秦似乎遇到了知音,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怎么?你能够理解?这么说?向秦兄弟,你知道皇宫里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梁一笑又望向了一旁的向秦。
现在审视起这两个男人,就好像是在审视两个犯人。
明明都是平头老百姓,怎么无端端的提起皇宫,他们又都感触颇多呢?
“向秦兄弟,你也是从宫里出来的嘛?”顾渊似乎故意试探起来。
“哦,不,当然不是了,我也是听人说的而已。皇宫对我而言,实在有些太遥远了,我怎么可能是从那里出来的人呢?”向秦赶忙否定了。
“我就说嘛,如果你也是皇宫出来的人,我当差的时候应该见过你才对,可是,我对你并无丝毫印象。”
“就是。”向秦见顾渊不再继续追问自己,这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来,将一颗悬挂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面。
“嗨,你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这是说到哪儿了?我们在说张秀才的案子,怎么扯那么远,扯到皇宫里面去了呀?赶紧的,言归正传,继续说这个案子。”
“这个案子,当年便是一个悬案,外界有两种传言。一者说,当年的张秀才喜欢上了一个青楼女子,在那女子身上败光了祖上传下来的所有积蓄,再去见那女子时,便被拒之门外。张秀才万念俱灰,一时想不开便离家出走,出家当和尚去了。”
“这故事,好老套啊!”梁一笑抿着嘴唇,摇了摇头,“那么,第二种传言呢?是什么呢?”
“还有一种传言,就是当官的看上了张秀才家的那块儿地,想要占为己有,便找了一个青楼女子去诱骗张秀才,张秀才投入了真感情却发现自己被骗,一无所有之时万念俱灰,找到无人之处悄悄自杀了。”
“额?”梁一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都是哪儿和哪儿啊?都是什么人编造出来的故事啊?狗血的让人无法直视好不好!一听就都不是真的。”
“噢?难道?一笑妹子有自己的见解?”顾渊反问。
“见解不敢当,当年发生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又不在场,所以多少没有什么发言权。只不过,刚才的那两个狗血故事,我真的觉得太不合情理了,哪一个都不像是故事的真相。”
“那你觉得,如果叫你来编造一个故事的话,应该怎样才更加接近真相,才会更加合理一些?”
顾渊刚才讲了那么多,无非就是在这里等着梁一笑给出的回答。
到底梁一笑又是如何看待这个命案的呢?
毕竟是她凭借第六感发现张秀才的尸体,那么她对于张秀才的死,又会有何见解呢?
正文 第53章 废太子
“自古以来,杀人的动机无非就那么几种,最常见的无非情杀和仇杀,要么就是为了求财。一个秀才,因为仇杀而非让他去死,这个说法似乎牵强了些。如此,也就只是剩下了情杀和求财了。”梁一笑开始分析起来。
顾渊单手抚摸了下自己的下巴,专注的聆听,并无言语。
向秦点了点头,“有一定的道理,所以,在关于张秀才之死的假设中,也有情杀一条啊?”
“正因为如此,我才敢肯定,张秀才的死一定与情杀无关,而是凶手故意想要混淆大家的视线。排除了其他所有可能,他的死,应该是因为钱财。”梁一笑似乎已经十分肯定自己的推断。
“张秀才,是个书生,没什么钱的,要说财,恐怕他有的,无非也就是那个祖传的大宅子了吧?”顾渊是三人中唯一最了解张秀才的人。
“张秀才死了,他的宅子归了谁?最终的受益人又是谁呢?”梁一笑望向顾渊,她知道此刻顾渊的心中,也已经有了答案。
“你的意思是……”顾渊欲言又止。
“昨天,这宅子是我亲手买下的,真金白银的,可是落入了车大人的口袋,不是吗?张秀才的宅子当年虽说是充了公,但其实,还不是归了车大人吗?”
“难怪啊?难怪去报个官,让调查张家大宅的命案,那个车大人会如此推三阻四。”向秦回忆着今天的情景,更认为梁一笑所言有理了。
“他当然要推三阻四了,首先,那本就是陈年旧案,现在翻案,对他来说没有丝毫好处。其次,很有可能,张秀才的死与他拖不了干系,自然不愿别人再去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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