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就一言不合的在院子里打了起来,虽然在外人看上去就像是楚朝生自己一个人在有模有样的练武一样,阿黎觉的自己很冤,一言不合就被打什么的,还不准不还手,他心里苦啊,他怎么能打自己的媳妇那,但是偏偏他媳妇不听,于是他就只能拼着命的想着怎么放水,虽然他没有了记忆,但是灵魂的本能还在,与媳妇较量了几次,除了力气比不过媳妇以外,他还真没怎么……输过!
好吧,他其实也挺喜欢给媳妇喂招的,但是得看是因为什么啊,就像是楚玄想的那样,他真没觉的这乡君什么的,能配的上自己的媳妇,就算是被封,她也该被封王妃啊,还有那传旨的公公,那什么德行,瞧那下巴鼻孔抬的,也不怕直接倒摔过去摔死了。
阿黎看不惯那公公,更不喜欢乡君这个封号,所以他十分不待见道圣旨,再加上听了梁知县劝他媳妇的那些话后,他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就算梁知县的话是好意,说的也很现实,但是他却决不允许,他的媳妇需要尊从别人制定的规矩,要尊也该是别人尊守他媳妇制定下来的规矩才对。
这一刻,他突然就有些渴望起了自己的身体,迫切的希望他的身体能够早点到,因为只有站在决对的权势之上的时候才会成为那个制定规矩的人,而他现在只不过是生魂而已,显然不如实体来的方便,更接近这个目标。
至于王妃什么的,他是决对不会在楚朝生面前承认,他已经忆起了自己受封时的场景的,要不然说不定,一言不合他媳妇就会把他赶出家门。
第一卷 将军山下武家村 第一百二十九章
所以这事得瞒着,必需得瞒着,不但要瞒着还得时时去自己家媳妇面前适当的委屈一下,要不然等到他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保留下记忆最后自己媳妇不认了可怎么办?
而且他并不是彻底的恢复了记忆,只不过是刚刚从小的时候忆到成年礼的时候而已,后面的事情他还不知道那,所以算不上蒙骗自己媳妇。
而就在这个时候,楚玄又跟一阵风似的突然冲到了楚朝生的面前,扔给了她一枚似金非金似玉非玉似木非木的乌黑色牌子,并暗中将使用方法传入到她的神识后,这才终于一把刚刚狂奔而去时的黑脸,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表情。
弄的楚朝生是不明所以,不过她好歹还是有几分见识的,手中的令牌入手阴凉,带着一种沉重感,上面的花纹注视久了甚至还会眼晕,所以,这决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就对了,“师父,这是?”
“这是‘死士’调军令,只要有这东西在手,你就谁也不用怕了,瞧着谁不顺眼,随便打,什么也不需要顾忌,如果谁要是敢为难你,直接就给我把对方撸了,就算对方是皇帝也能给他换个位子坐。”
楚玄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语气那叫一个闲散,就像是在说一个不可能成真的玩笑一样,谁听都不可能当真,可是在场的楚朝生和阿黎却从他的话里听到了莫名的血腥味,明白他并不是说笑,他能说出这话来,必定是有仰仗的。
只是他一个已经去世几十年的开国将军,能有什么东西可以依仗的哪?楚朝生颇有些摸不着头脑,想来想去,最后只能将目光放到自己手中的乌黑色牌子上面,难道说,就是这个所谓的,‘死士’调军令吗?
也不知道她这师父是怎么想的,死士什么的不是应该存在于暗处的人员吗?什么时候也能光明正大的组成军队暴露于人前了?
阿黎却盯着楚朝生手中的令牌,露出了恍然大悟和震惊的表情来,因为他记忆的原因,初时听到这令牌的名字,他没想起来,直到这令牌的名字被反复提起两遍,他的心里才突然若然开朗忆起了关于这个令牌的传说。
据闻,开国将军楚玄的手里有一支精湛的部队,名字就叫‘死士’,虽然占了这么一个名字,但是这个部队跟死士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所用之人更是让人觉的匪夷所思,一个个老弱病残不说,甚至他们都从来没有参加过正规军的训练,但是就是这么一支队伍,却在楚玄的率领下,百战百胜,锐不可挡,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到敌军闻风而退的地步,他们一个个手持重剑,即使是铁甲也难挡一击,赤裸上身,腰悬颅骨,气势骇人到人见人避,鬼见鬼避的地步都不为过。
曾经最出名的战绩:就在是猛鬼岭只凭着一千人不到,就坑了40万敌军。
而在楚玄死后,所有人都以为这支军队会被他的父亲继承,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交接仪式的前一天,被命名为‘死士’的队伍在军营里消失了,来无影去无踪就像是从来不曾出现过一样,让很多人放不下的同时,又拼了命的想要把他们找出来。
反倒是他的舅舅,最应该在意这支军队的圣上却什么也没说,只闷在宫里处理各种国事,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这支军队收回来,也没有强调他的父亲必需要收回来什么的。
他年轻气盛的时候,也曾经对这支军队各种好奇过,但是最终不了了之,完全查不到这支军队的线索,他还以为这支军队在楚玄死后自发的解散了,所以才会让人百寻不到,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天居然在已经死去的楚玄手里意外的看到了这支军队的调令。
楚玄是什么人?肯定不可能做一些不可能做到的承诺,既然他说了‘死士’可以随楚朝生调取,那便肯定是真的,所以说,这支军队显然并不像外人猜想的那样,早就已经解散什么的,那么现在问题来了,那么一支上万的队伍,他们是怎么藏的,藏的所有人都找不到他们?
阿黎百思不得其解,加之他与楚玄相处了一些时日,知道他最讨厌扭扭捏捏之人,于是便大方的将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楚玄果然没有因此而生气,只是送给了他一个你怎么这么蠢的眼神,然后才道,“你以为,‘死士’这两个字是从何而来,请不要想的太复杂,只单纯的看这两个字,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出答案的,呵呵哒!”
说完,他就飘飘而去了,接着回到他的老位置上如同老僧入定一样,仰躺在房脊上,看着天空上的浮云游动,阿黎有的时候都闹不明白,那蓝天白云的到底有什么好看的,然后想起自己舅舅对这个人这么多年的执着,整个人都无奈极了,可是他现在是失忆人士,就算是想替他舅舅问问楚玄的想法也不能,而且他也不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就算是能问,也怕自己说错了话,导致更加不好的结果。
阿黎的问题其实也是楚朝生想问的,只不过,她连什么是‘死士’都不知道,不过她足够聪明,从阿黎和楚主的对话中,抓到了重点,渐渐拼凑出了一个完整的真相。
想到某些可能,楚朝生迫不及待的将手中的令牌放到了自己的额头上闭起了眼睛,好一会后,她才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睁开眼睛,然后,她就看见阿黎一直望着她家祖宗的方向发呆,还以为他没有理解楚玄话里的意思,难得好心情的解释了一句道,“所谓的死士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你不要只注意第二个字,最重要的是第一个字啊,想想我这老祖宗的老本行,再想想你现在的情况,你怎么还不明白那,怪不得老祖宗要说你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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