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说,若是他那儿子舍的下自由的话,高官厚禄想要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都是很容易的事情。
这么多条路供那臭小子选择,结果他硬是把日子过成了这样,楚玄觉的这种儿子还是不认算了……简直太糟心了,太影响他形像了。
见楚玄终于变了脸色,楚朝生暗暗偷笑的同时,又忍不住有些担优,怕他接受不了,不过更多的却是对楚玄的好奇,由其是他与圣上的八卦狗血,忍了忍没忍住终是问了一句,“师父,当初到底是不是圣上害了你?”
问完之后,她又有些后悔,怕自己的这个问题问的太过于敏感,万一要是惹的楚玄发狂了可就完蛋了,那些电视上不是常常这样演吗?很多鬼死后全凭着执念存在着,一但被问起死因,就会抽风吗?
死是所有人都避讳的字眼,不管多尊贵,多有本事的人,都逃不开这个字,若是有办法能不死,只怕他们一个个都会为之疯狂。
楚玄看着心里似乎很强大,谁知道,他是不是跟那些人一样对死这个字眼耿耿于怀啊,万一要是因为她的这个问题而失常了可怎么办,祸祸他自己也就算了,要是因此而危害么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那她不就成了罪人了么。
楚朝生心情忐忑的小心观察着楚玄的表情,谁知道楚玄心理强大的很,听到了楚朝生的问题,并没有觉的被唐突,反而很随意的道,“你是说萧允之?”
“啊……”听着楚玄很随意的吐出这个名字,楚朝生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明明问的是圣上,怎么到了楚玄的嘴里就变成了萧允之,后来,还是看到楚玄那要笑不笑的模样,她这才脑子里灵光一闪,终于意识到,萧允之应该是当今圣上的名讳,于是呵呵干笑了两声追问道,“对,师父啊,到底是不是他害的你啊。”
“当然……”虽然楚朝生极力的掩饰自己的好奇心,但还是被楚玄给看出来了,他心里觉的好笑的同时刚刚因为楚萧升起的郁闷终于散了不少,心态一松,忍不住就想逗逗楚朝生,说话的时候,故意在中间停顿了那么一直,直到楚朝生的眼神已经由好奇,一脸脑洞大开的模样,他才缓缓的吐出了直相道,“不是啊!”
这个答案,楚朝生不是没想过,只是觉的几率很小,结果偏偏几率最小的这个答案却是真相,当下声音都高了两个分贝的追问道,“什么,不是,师父你能肯定吗?”
“肯定啊,怎么不能肯定,你师父我这么聪明,要是他萧允之是狡兔死走狗烹那样的人,与前朝皇帝又有何区别,我还会帮他打天下吗?”
“可是……外面那些传言……”
“传言不可信,我以为你知道的,若是他杀了我,那些跟着我们一起起义的兄弟们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他,谁还能放心跟着他,你有听说过那些跟他一起起义的有功之臣谁离他而去了吗?还是说听到有谁的下场不好了?”
“这个到是真没有。”
因为他们这边有将军墓,虽然离京城远,但是每年都有圣使前来,所以他们这里的村民们对于朝堂上的事情不像其他那些比较闭塞的地方那么落后,自开国以来,关于那位圣人的各种传言就没有断过,便是其他人不说,那些跟着圣使前来祭奠楚玄的待从们也多少会提起一些京城的事情,给说书先生提供了不少素材。
据传闻,圣上在登基之后,不仅没有杀掉原先那些跟着他起义的大臣们,反而还继续重用他们,让他们在朝堂上发光发热。只有一位因为儿子犯了错,理应被连坐,但圣上看在当年的功绩,不光没有治他的罪,还酌情减免了他儿子的罪行。
这样的萧允之确实没有必要害怕楚玄与他争抢皇位,进而害死他,这样一来,问题就来了,楚朝生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是谁跟楚玄有那么大的仇怨,非要在他们起义将要成功的前一天,灭杀掉他,忍不住追问楚玄道,“若不是圣上杀的你,那是谁杀的你?”
楚玄勾了勾唇,冲楚朝生抬了抬下巴道,“想知道啊……?”
楚朝生猛点头,连声道,“想想……想啊。”
楚玄吊足了楚朝生的味口,扭头却给了她一句,“自己猜去,猜到了有奖哦~”
楚朝生:“……”
好气哦!
师父你这么欺负本宝宝,会很容易失去我的,你知不知道!
好奇心被吊起来了,却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楚朝生整个人都不好了,默默的在心里吐糟一番,扭头就送了楚玄两枚大白眼,想她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不给说就不给说,她还不稀罕呢,哼!
眼睛一转,楚朝生想到了她原本的目的,问道,“师父你故意吊人家胃口不告诉我答案也行,必竟是你的私事,但是压制煞气这事,可是你徒弟我的大事,你得告诉我方法,暂时的也行,要不然万一我这煞气控制不住,到时候扫到了比我强大的存在,人家觉被我冒犯了要跟我算帐可就不妙了。”
“你这么说到也是……”楚玄点头,一副彼为赞同楚朝生的模样,就在楚朝生认为他马上就会告诉她方法的时候,谁知道,这家伙竟然道,“真遇上了,就当磨炼吧,别担心,有我在你身边护着,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楚朝生抽了抽嘴角,“那要是你也打不过对方怎么办?”
“不可能,这世上还没有我斗不过的。”
“你要真这么厉害,又怎么会被人害死?”这话不过是顺嘴一秃噜,但是楚朝生说完就后悔了,戳人伤疤什么的,不是大丈夫所为,她可不像变成外面那些尖酸刻薄的妇人,以后得告诫着点自己,现在已经不是末世了,她不需要那么防备,见谁都先把刺竖起来,平常的生活方式该适当的改变一些了,不能总避开人群。
楚朝生觉的自己被楚玄带动的总是发怒不对头,果然还是重生后的环境太好,太放松了吧,轻意的就让人引着情绪走,这可不是好现像,意识到这一点后,楚朝生对于原本执着的答案突然就觉的没意思透了,有些沮丧的冲着楚玄挥手道,“算了,师父你不说就不说吧,我不问了,你也不必一直跟着我,刚刚的话,抱歉了啊,我不是有意的,不过,你也别再一直逗我了啊,我脾气本来就不好,你再逗我,叫心我揍你哦。”
冲着楚玄挥了挥自己的小拳头,楚朝生不等楚玄说话,便转身走了出去。想起自己原本的计划,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她有的是招,既然自己没办法驾车了,那就去村口坐车,到了镇上花点钱,直接雇车一样能到县城里,眼看时间已晚,准备给楚秋璋说一声就去村头等车。
院子里雇工们已经来了,正在搬运青石,昨天经过一天忙活都已经弄好了尺寸,屋里该加固的地方加固后,就该铺了,可是现在却遇上了麻烦,楚秋璋一见楚朝生出来,连忙就迎了上去道,“小堂妹啊,我把你的要求跟匠人们都说了,可是他们都不知道,地龙,火炕为何物啊,我也没有听说过,那什么炕是床吗?这个匠人们可做不了,得找木匠,你跟我说说,是什么材制的床,我让人帮你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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