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季晚说:“哪有那么严重。”
严峥将人带被子一起抱在怀里,说:“身体不舒服吗?”
陈季晚红了脸,摇了摇头,说:“没有,就是有点累。”
严峥一笑,就把手从被子边上钻了进去,在陈季晚光滑的大腿上摸索起来,说:“我给你揉揉。”
陈季晚一个哆嗦,赶紧抓住他的手,说:“别,别揉了,真的不难受。”
严峥瞧着陈季晚害羞脸红的样子,忍不住就更想调戏他,说:“我抱你去洗澡罢。”
陈季晚想拒绝的,不过严峥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已经把人给抱了起来,就往外面走去。
严峥看过赵邢端的汤池就觉得特别好,立刻叫人效仿着建了一个,而且就建在房间不远的一处,这样子他和陈季晚做完了,就能把人抱过去沐浴,非常的方便。
陈季晚没穿衣服,只裹着被子,虽然外面没人,不过也不敢挣扎了,就被严峥抱到了汤池边上。
严峥立刻把人放进了水里,然后关上门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说道:“我陪你沐浴。”
陈季晚脸色一片通红,看严峥那不怀好意的样子就知道肯定不是沐浴这么简单了!
不过严峥刚把上衣给脱了,外面就有人找急忙慌的敲门。
严峥老大不愿意,不过下人说有急事,他只能让陈季晚等一会儿,然后又穿好衣服出去了。
下人说宫里头来了消息,陛下让严峥立刻进宫一趟。严峥心里就奇怪了,最近也没听说发生了什么事qíng,这么找急忙慌的,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赵邢端找他,他也不可能不去,只好忍了忍身下的火气,进了房间跟陈季晚说了一声,然后就走了。
陈季晚自己洗了澡,舒服的泡了一会儿,然后就回房间看书去了,等着严峥回来。
严峥进了宫,都没见到赵邢端,因为侍从说陛下已经休息了!
严峥一听都傻了,不过侍从又说了,陛下已经给他安排好了事qíng,让他跟着过去。
赵邢端把事qíng拨给严峥一些,瞬间就轻松了,然后就陪着楚钰秧休息了。
楚钰秧上了chuáng,被赵邢端抱着,脑袋靠在赵邢端的肩膀上,很快就睡过去了,估摸着是太累了,睡得也很踏实。
再睁眼的时候,外面已经灰蒙蒙的,马上就要天黑了。楚钰秧觉得神清气慡,补了个觉果然舒服的多了。
“醒了?”赵邢端问他。
楚钰秧抬头一瞧,原来赵邢端也已经醒了,说道:“你是醒了还是没睡啊。”
赵邢端说道:“刚醒。”
楚钰秧说:“感觉神清气慡啊。”
“身体没有不舒服了罢?”赵邢端问。
楚钰秧说:“没有啊,都很好。”
赵邢端笑了一声,就低头含住了他的耳垂,轻轻的咬了一口,说:“让我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好了?”
楚钰秧刚睡醒,定力还不怎么好,被赵邢端这么撩拨的一摸,顿时浑身过电一样,整个身体都苏麻了。
楚钰秧紧紧抓住赵邢端的袖子,说:“还要去查案,你别闹。”
“嘘——”赵邢端将他搂在怀里,不过另外一只手不规矩,说:“我不进去,就让你舒服一下。”
“我现在一点也不舒服!”楚钰秧抗议。
赵邢端低笑了一声,楚钰秧听到他的小声,耳朵瞬间就红了,一直跟到了脖子去。
赵邢端说:“钰秧,你抖的很厉害,这样还不舒服吗?”
楚钰秧羞恼的赶紧紧紧闭上眼睛,嘴唇也紧紧闭上了。
赵邢端立刻吻了上去,撬开他的嘴唇,显然是故意的,非要让他把呻吟泄露出来才行。
楚钰秧被他弄得实在是太舒服了,终于忍不住,紧紧抓着赵邢端的手臂,呻吟着发泄了出来。
灭顶的快感之后,楚钰秧瘫软在赵邢端的怀里,不停的喘息着,眼睛略微闭上了一些,感觉又累了。
赵邢端吻了吻他的头发,说:“再躺一会儿,一会儿用了晚膳我们再走不迟。”
楚钰秧点了点头,就靠在赵邢端怀里又闭起了眼睛。
赵邢端等了一会儿,这才动作很轻的起身,拿了gān净的帕巾给楚钰秧先擦一擦身上,然后继续陪着他躺着。
严峥忙到大半夜,等赵邢端和楚钰秧离开之后,他还在忙,累的不行。等他回到侯爷府的时候,都已经快到子时了。
陈季晚见他回来了,说:“宫里头是出了什么事qíng吗?”
严峥摆了摆手,搂住陈季晚的腰,说:“没事没事,就是被陛下抓去当苦力了,唉。”
陈季晚一听,松了口气,说:“没事就好了,晚饭吃了吗?”
严峥说:“吃了两口,现在饿了。”
“那正好,给你留着呢。”陈季晚说。
陈季晚让下人给严峥把留下的饭菜热一热端上来。
严峥补了一顿晚饭,吃完了饭他就显得有jīng神头多了,挨到陈季晚身边,说:“你累不累?”
陈季晚奇怪的看他,说:“我没什么活要gān,怎么会累呢,倒是你忙了一下午一晚上了,快去休息罢。”
“我不累。”严峥搂住他的腰,说:“那我们去汤池那边罢,下午还有没做完的事qíng。”
陈季晚一听,脸又红了,说:“我已经洗过了。”
严峥不等他抗议,还是扛着他就过去了。陈季晚不禁逗,严峥又是个中老手了,稍微一挑拨,陈季晚就浑身都软了,只能由着严峥不断的肆意。于是两个人就一边沐浴一边在水里就做了两次。
最后陈季晚直接昏了过去,严峥这才把人抱回了房间去。
用过晚膳之后,赵邢端和楚钰秧又休息了一会儿就往成家去了,毕竟成家在郊外,赶过去还需要一段时间。
大晚上城门已经关了,不过这对赵邢端来说不算什么。晚上没有什么人,虽然天气有点凉,不过显得很清慡,天上的星星也显得很亮。
赵邢端骑马带着楚钰秧,两个人有点像是去郊游的样子,倒是优哉游哉的。
耿执和江琉五知道他们晚上是要来的,所以都没有休息,就等着他们出现,这左等右等的,终于算是把人给盼来了。
楚钰秧问:“怎么样啊。”
耿执说:“楚大人,你听就知道了,那个乔氏还在叫唤呢。”
楚钰秧忍不住感叹,说道:“比我jīng神头都大。”
楚钰秧又问:“其他人呢?”
江琉五说:“有一点发现。”
“啊?是什么?”楚钰秧说。
江琉五说:“下人在成大人房间里看到的影子,很有可能是成公子。”
“什么?”楚钰秧惊讶的问:“怎么说?”
江琉五说:“我们盘问了跟着成公子的小厮,仔细问了最近成公子的动向。那小厮说,成老爷死的那天晚上,成公子消失了一段时间,不知道去做什么了,他到处去找,后来就看到成公子急匆匆的去成大人的院子里出来,而且衣摆有些湿。”
不过那小厮并没有当做一回事,也没想太多,因为江琉五问的仔细,才想起来说了。他这么一说,倒是和成大人的小厮对上了一段口供。
耿执满脸不解的说:“那怎么看,杀死成大人的凶手很有可能是成公子啊,但是成公子怎么死了呢?难道是自杀的?”
江琉五白了他一眼,说:“那这自杀的方式也太痛苦了。”
耿执点头,这种溺死的方法,如果是自杀绝对和自己有深仇大恨啊。
楚钰秧说:“或许杀死成大人和杀死成公子的并不是一个人。”
江琉五问:“楚大人是怎么想的?”
楚钰秧说:“还有一个可能xing是,杀人灭口。”
耿执更不解。
楚钰秧说:“成公子是成家的主子,进入成大人的院子肯定是比较容易的。如果其实是合谋杀人,有成公子一份,最后成公子被灭口了,也是能说通的。”
如果凶手不只一个,大家就更苦恼了,他们一个还没确定呢,突然说是好几个,真是叫人头都大了好几圈。
楚钰秧说:“不管怎么说,一会儿等乔氏不叫了,咱们先进去瞧瞧乔氏再说。”
他们这一等,就等了一个班时辰,楚钰秧虽然下午睡过觉了,不过现在是晚上,生物钟还是有些用的,而且又没事做,楚钰秧就忍不住犯困,最后头一歪,直接靠在赵邢端怀里睡着了。
其他几个人也都有点累了,不过勉qiáng睁着眼睛不睡觉。
耿执低声说道:“小五,你要是累了,就靠在我身上睡会儿罢。”
江琉五摇了摇头,说:“不用了。”
赵邢端说道:“你们都去休息罢,人去多了也不好办,一会儿我带楚钰秧过去就行了。”
赵邢端开了口,他们自然不能反驳,耿执和江琉五就离开了。
楚钰秧睡得迷迷糊糊,就听有人叫他。揉了揉眼睛,勉qiáng睁开,就感觉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脸。
赵邢端低声说:“钰秧,起来罢,我们该走了。”
楚钰秧眨眨眼睛,觉得眼皮很沉重,眼睛很酸,说:“我睡着了啊……”
赵邢端听了他的话哭笑不得,说:“已经没有声音了。”
楚钰秧醒了一下困意,还跑到井口去弄了点冰凉的井水洗了一把脸,凉的脑门都弄得疼了,一个激灵一个激灵的,直抽冷气。
楚钰秧说:“醒了醒了,冻死我了,我的鼻子都要冻掉了。”
赵邢端赶紧给他擦脸,说道:“一会儿着凉了。”
赵邢端带着楚钰秧悄悄的就翻进了小院去,里面很安静,并没有人走动了,看起来都已经睡了。
乔氏就住在主屋里,两个小丫鬟住在旁边的房间。
他们两个悄悄的推门进去,果然就看到里面只有一张chuáng,乔氏就躺在上面,好像是睡着了的样子,不喊不叫的蜷缩着。
楚钰秧对赵邢端挤眉弄眼,胡乱比划着。
赵邢端低声说道:“她没有睡着。”
楚钰秧差点喊出来,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瞪大眼睛。乔氏没有睡着?那她在gān什么?楚钰秧觉得自己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乔氏并没有真的睡着,也可以说是在装睡。赵邢端仔细一听,就能听得出来,她的呼吸并不是很规律,也并非特别的绵长,根本不是熟睡的样子。
或许是楚钰秧弄出了动静,黑漆漆的房间里传出“吱呀……吱”的一声,是木chuáng发出的声音,乔氏忽然翻了个身,面朝上躺着了。
这个姿势让楚钰秧可以看到乔氏的脸,乔氏的眼睛是睁开的,亮的吓人,好像闪烁着jīng光一样。
楚钰秧觉得自己后背的汗毛又竖起来了。
屋里虽然很黑,不过乔氏似乎也在黑暗中寻找到了他们的身影。顿时,乔氏就翻身坐了起来,不过她并没有大喊大叫,而是闭着嘴巴,用晶亮的眼睛盯着他们。
楚钰秧读的出来,乔氏的眼睛里是兴奋的光彩。
乔氏赤着脚就跑了下来,兴奋的冲了过来。
楚钰秧心里一突,赵邢端已经把楚钰秧拦在了身后,将人保护了起来。
乔氏冲到他们面前,似乎很害怕赵邢端,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她站在两个人的面前,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道:“你们来了!救救我,救我出去,我知道谁是杀人凶手,真的,我没有疯。”
通常说自己没有疯的人,其实与“疯”的距离也就不远了,应为这句话代表她正在被某种事物折磨着。
乔氏没有疯,她在装疯卖傻,因为一个疯子是不可能这么小心谨慎的说话的。不过因为她装疯卖傻了太多年,显然整个人都已经沾染了一些疯癫的气息,楚钰秧不知道这能不能说是入戏太深,反正给他们的感觉,并不是太好。
赵邢端先开口了,说:“你知道什么?我们怎么相信你,凭什么带你离开。”
乔氏生怕说话声音太大,会把别人招过来,用尽量很低的声音说:“你们信我,我叫乔素娥,我根本没有疯,是因为有人要杀我,所以我才迫不得已装疯卖傻的。那枚戒指!对,那枚戒指,是成公子的,是旁边房间的那两个小丫鬟杀死的成公子,我可以作证!要杀我的人也是她们,她们太可怕了。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呜呜呜,救救我。”
楚钰秧问乔氏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氏说,就在昨天晚上,那两个人忽然从外面扶回了一个人来,这个人就是楚钰秧了。
按照乔氏的说法,当时乔氏是躲在屋子里装疯的,她大嚷大叫着,不过却趴在窗户fèng里往外看。
楚钰秧那个时候并没有完全昏迷,不过qíng况看起来有点糟糕,并没有确切的意识,被两个小丫鬟搀扶着就走了进来,然后倒在了水池边。
楚钰秧对此完全没有印象,恐怕是因为致幻药的缘故吧。
后来那两个小丫鬟又从房间里拖出一个人来,就是成公子了。
楚钰秧惊讶的说:“成公子怎么会在这里?”
乔素娥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在那里。反正我就是看见,那两个丫鬟把他从隔壁的房间拖出来的。被绑着手脚,嘴巴上也堵着,就也拖到了小池塘边上。”
后来那两个丫鬟就把成公子的脑袋压进水池里,成公子被憋醒了,呜呜的挣扎着,不过无济于事。乔氏就躲在窗户后面,看到那两个人将成公子活活的溺死了。
成公子被绑着,根本挣扎不开,最后还是死了。那两个丫鬟确定人死了之后,就把楚钰秧和成公子拖着到了门口。后来怎么样了,乔氏不能出屋,所以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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