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妇之清穿四爷李氏_吴图【完结】(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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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哦”了一声,从后面搂住她,将下巴搁在她头顶上,握住她的手,轻轻在自己手掌心里揉捏着,柔声道:“小梦儿,你想养什么品种的狗都可以,只是有一种品种可千万不能养。”。

  李梦本来是倚靠在他怀里的,听了这话就转头,奇道:“什么品种?会咬人吗?很凶猛吗?”。

  胤禛叹了口气道:“平日里倒不会,发起疯来就说不定了。而且这种小狗的喂养很有讲究。它可不吃肉骨头。”。

  李梦眼睛一眨不眨,仰着头听他说,末了,听到这句话就道:“那吃什么?鸡骨头?还是嘴更刁?需要专门的伺候?”。

  胤禛低了头,在她头顶心上轻轻亲了一口,将她的脑袋扭过去,一本正经道:“此种狗不吃饭,只吃醋,世上仅此一狗,就在爷的怀中。”。

  李梦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笑了笑,见胤禛笑模笑样地看着自己,眼神里全是宠溺的温柔。便起身上去,抱住胤禛的脖子,主动亲了他一口。

  第22章 大宝贝(修)

  李梦撒过娇, 心满意足, 两个人都开始做自己的事情起来。胤禛手执了书卷,李梦便开始坐在七弦琴旁边,复习胤禛教过她的简单曲调。

  虽是临近中秋, 夜里还是热,暑气熏人,隔着帘子望出去,庭院里的石榴树枝叶婆娑, 在夜空下剪出黑森的影子。庭院里安静无声,屋里烛影摇红,不知什么时候起,竟渐渐下了点雨,雨声淅淅沥沥地打在窗格子上,就不禁让人想起古人诗句, 巴山夜雨,共剪西窗烛,正合着面前两人温馨的场景。

  李梦弹了一会儿,有几个音却是怎么也记不起来了,待得要问胤禛,看他看书正入神,微微犹豫了一下,轻轻试探了一句道:“爷?”, 想着胤禛也不会注意到, 便顺手拿起桌上葡萄吃了起来。

  倒是没料到胤禛耳力异常敏锐, 一下就抬起了头,视线扫了过来:“怎么了?”。

  李梦刚把剥了皮的一颗葡萄要送进嘴里,见状就顿在半空中。胤禛见了,果然微微皱眉道:“练琴便是练琴,怎么还吃起东西来了?”,说着走过去,伸了手掌摊在她面前,李梦只好乖乖地将正要送进嘴的葡萄交到他手上,胤禛却顺手剥了,送进嘴里,又皱眉道:“有点酸!你吃得下?”。

  李梦奇道:“酸吗?我偏喜欢这种,有的甜的我还嫌太淡了呢!”,说完扯着银针的袖子,指着那琴道:“爷……我好几个音不会弹呢!”。

  胤禛听了,擦了擦手,笑道:“我来教你。”,便走过去便手把手地教着她,也不说话,只是默默握了她的手,一弦一音,极为用心,不厌其烦。待得那几个音都学会了,两人相视一笑,心头都是一片温柔。胤禛才道:“现在有这样的基础,可以学减字谱了。”,于是拿了笔纸与琴谱,给李梦一点点讲解起来。

  入睡时分,奴才们伺候着给两位主子洗浴过了,李梦散了一头的长发卧在胤禛腿上,手中还拿着琴谱,仰面看着。一不留神翻页的时候手一抖,谱子便砸在了自己脸上。

  胤禛哈哈大笑,伸手扔了那琴谱在榻上,慢慢抚摸着她的长发,又顺着长发,抚摸到了李梦背上,指尖触到了一节一节的脊梁骨,感觉着那细细的骨骼在自己手掌心随着呼吸一直起伏。他忍不住在她耳边道:“不好!小梦儿都胖成这样了?骨头都快摸不到了!”。

  话音刚落,就见李梦“蹭”地一下子坐了起来,满脸的喜悦都褪去了,只剩闷闷不平,她伸了手,反过去去摸自己的脊梁骨,末了就戳了戳胤禛肩膀,着急得眉眼都蹙成了八字形:“爷!你嫌我胖!”。

  胤禛拼命忍着笑,慢条斯理地将她按了下来,臂膀上微微用力,拍着她的背:“不过这只胖狗天下仅此一只,爷不喜欢也得喜欢!”。

  李梦还在笨拙地背着手去摸背上的脊梁骨。靠近腰的地方倒还好,越往上越不容易摸到。

  胤禛看她很固执地在背上摸索着,是真的着急的模样,就抱着她柔声道:“不胖!我的小梦儿怎么样,我都喜欢!”。

  怎么就这么糊涂呢?他对她的喜欢,若是胖一点瘦一点,美一点丑一点便能影响,那还算什么情分呢?

  李梦没出声,低了头,是若有所思的样子。过了好一阵子才抬起头,答非所问地感慨了一句:“唉!爷!我好喜欢你啊!”。

  胤禛没料到她会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出来,忍不住笑了,逗她:“为什么?”。

  李梦贼兮兮地缩着脖子捂着嘴笑了,一边笑一边瞄了几眼胤禛,却是不说话。半晌,她像是一只见了油瓶的小老鼠,抱住胤禛的脖子,抬头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亲。

  胤禛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还不招了!”。

  李梦嘻嘻一笑,一头钻进了胤禛怀里,顺势就抱住了胤禛的脖子:“就不招!不招!爷!爷!”,两只手八爪鱼一般缠住了胤禛。整个人小狗一样地赖在胤禛身上乱钻乱拱。

  胤禛就嗤嗤地忍笑,末了无奈地低低斥道:“轻一点!你家爷都快被你缠晕了!”,说完就伸手去捉她箍在自己腰上的臂膀。就察觉这丫头又来了疯劲,小疯子一般狠狠抱着自己。竟是用了一股说不出的蛮劲。

  李梦只觉得自己汗都出来了。湿透了最里面的小衣。胤禛也好不到哪里去,互相看着彼此,李梦的发丝都湿透了,一缕一缕地贴在额头上。却是交颈鸳鸯一般的缠绵。

  月上中天。李梦仰起头,看着帐子顶上的流苏晃动不休。模模糊糊中,她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府里的女人,都会在福晋那儿的嬷嬷里记录信期。谁身上不方便,不能伺候四爷,都一目了然。

  但是胤禛最近这一个多月,几乎是天天宿在自己这儿,而自己的月事,好像也很久都没来了?

  早上,胤禛神清气爽地睁了眼醒了,他半撑起身子,欣赏着李梦的睡姿。她昨夜确实是累坏了,现在只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口水都流到了枕巾上。

  一点不嫌脏,只想笑。

  李梦翻了个身,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睛,就见四阿哥正凝视着自己看,满脸都是笑意。她下意识就捂住了脸,软软地直哼唧:“爷!不要盯着我看!早上不好看呢。”。

  胤禛把她手拽了下来。

  李梦又伸手捂住了脸,从指缝里撒娇道:“我还没梳洗打扮呢!”。

  胤禛就看她用被子捂住脸,只露出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又窘迫又滑稽。

  他眼睛一眯,平平板板地道:“我起早上书房的日子,你哪次不睡得跟猪一样?”,他对着她一挑眉,笑吟吟道:“爷早就看过了!”。

  李梦摇摇头,仍旧不放开被子,像鸵鸟一样,只坚守着,反驳道:“那时候我是睡着的,不知道!就可以当没发生。”。

  胤禛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弯下身子对着李梦感叹道:“世上竟有这样强词夺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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