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记攻心:相公你就认了吧_白非白【完结】(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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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明明都是自己的儿子啊,是自己看着他们从奶娃娃慢慢长大到娶妻生子到孩子都已经到了该成家的年纪的啊。

  他要过来的钱又不是给他自己的,他还不是为了整个的林家嘛?!

  “老头子,饭熟了,吃饭吧。”梁氏挑开门帘子说了句。

  林青山这辈子都没觉得过自己娶来过了好几十年的老妻说话像现在这么好听过。

  “好,吃饭吃饭。食不言寝不语,吃饭,咱们谁也啥都别说了。”

  林雪音挑挑眉毛,好吧,她也不是成心的和这个名义上的爷爷过不去,只要他不办熊事儿她也可以好好的孝顺他,最起码看在他贡献了一颗小蝌蚪才有了林永海,也才有了自己这个身体的份上。

  林青山发话了,林雪音和林永海也不吭声了,林永水和林永河也不再言语,一家人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女人下地放炕桌,拾掇碗碟。梁氏还把林永海带过来的烧酒给炕上的几个爷们汤了一壶。

  很可惜,林老爷子和林老大兴致不高,都喝几口,林永海因为腿伤不适宜喝酒,反倒是林老二和没事儿人一样一气喝了小半壶,那脸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红褐色。

  饭桌上没人说话,林雪音倒是最自在的那个,把梁氏夹给她的红烧肉和煎鱼消灭了个一干二净,就连花卷也吃了两个。

  “林老头,林老头,你在不在家啊,快去看看吧,东洼子打起来了,别让你家地溅上血啊。”突然的声音惊了饭桌上的人们。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因为地引发的血案7

  “林老头,林老头,你在不在家啊,快去看看吧,东洼子打起来了,别让你家地溅上血啊。”突然的声音惊了饭桌上的人们。

  “这是庆祥嫂子吧,”梁氏说。

  林青山整个的脸立马就黑了。

  整个庆祥嫂子说起来年轻的时候还和他有些瓜葛,如果不是自己家太过贫穷,恐怕娶到庆祥嫂子的就是自己了,可是最后她成了庆祥嫂子,而自己则是取了梁氏,等庆祥在煤矿上的同事过来报丧了之后,倾向嫂子还一度打算和自己重归于好,可是自己已经娶了梁氏,虽然两个人的夫妻生活说起来更像是搭伙过日子,可是梁氏无错,他也绝对不能做了有辱门庭的事,这事儿也就这么算了。之后庆祥嫂子也安安心心的过日子再也不提这茬。

  可是每当见到她,林青山的心里还是不痛快的。

  但是不管怎样,庆祥嫂子对自己是绝对不会生出坏主意的,作为男人的林青山对这一点颇为自傲。

  现在,庆祥嫂子还焦急的在大门口喊着,林青山知道,事情如果不是到了非常重要的地步的话庆祥嫂子绝对不会这样。

  “爹,咋整,咱们过去看看吧。”林老大问。

  虽然他是个读书人,可是就连孔子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承认鬼神的存在,作为读了几年书,土生土长的农村人的林家老大更是信奉。

  在农村,血意味着不吉利,来了月经的女人不得祭祀祖宗也是一样的道理。而真正的血,则被认为煞气更重。

  土地,是农民的根,是家里一年的嚼用来源,是生存的根本。他们会用一种极端的疯狂的方式来崇信土地,祭拜土地。立春春种的祭祀仪式祈福求雨,秋收的祭祀仪式感谢天地都是这种极端方式的表现。

  毕竟,在他们的世界,自己生存所有的资源都是凭天收,所做这些无外乎都是一种朴素的给予自己心灵上的一种安慰罢了。

  如果说从前,林雪音说不定也对此嗤之以鼻,可是当穿越过来的她却再不敢妄断,毕竟穿越这么离谱诡异的事情都能发生,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土地在农家人的心头份量如此之重,他们绝对不会容忍任何不吉利的东西来污染土地。

  也正因为这样,林青山才在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大变。

  “走去看看,老二你也别吃了,跟着过去看看,云霆云霄还有老大都跟着去。老二媳妇也跟着吧,”林青山吩咐完了又看了眼林雪音。

  “雪音丫头,你也跟着吧,带着王老弟还有王小哥,东洼子那里你们三房的地都有。也得跟着过去看看。”

  林雪音一开始听到林青山把主意打到她身上的时候还老大不情愿,可是在听到那里也有自己家地也就不吱声了。

  一家人浩浩荡荡的近乎小跑的赶到了东洼子。

  没没到地方的时候,就听到了铺天盖地的谩骂和女人的哀嚎咒骂。

  “我擦(河蟹)你个老祖宗,你再动我一指头试试,你给我试试!”

  “滚一边儿去,臭不要脸的老娘们,就你那点儿心思谁还不知道是怎么滴,别往我跟前凑,爷爷我不好那口!”

  “二赖子,我擦(河蟹)你瞎妈,你把我头给咋了还败坏我名声,当初你娘怎么就生下你的时候没按到茅坑里淹死!现在你上这鹅来乱笔笔。”

  林雪音听出来这声音正是梁平家的。林雪音没想到大中午的这帮人居然都没散场,还在这儿闹腾,而且看着架势还越闹越厉害了。

  等他们走到地头的时候看到,梁平家的衣衫已经被扯坏了好几个口子,里面的灰黑的旧棉花都露了出来,而此时的她脸上不知道在哪里剐蹭出了一个口子,渗出来的血顺着脸淌了几滴,再加上那不知道和谁厮打而弄乱的头发,活脱脱的一个白日女鬼啊。

  林雪音再瞅了眼和梁平家的对骂的二赖子。

  这人真不愧了这赖子的名头,身上的衣裳脏兮兮看不出原色,一头头发乱蓬蓬看起来好像许久没洗了一样。脸上的胡茬繁盛茂密应该也有日子没刮过。他的双眼浑浊污黄此时眼睛瞪着凶狠的光,看着还真有那么几分瘆人的感觉。

  “这是又咋闹起来了。”林青山问邻近的一个村民。

  “唉,刚才你们走了不大一会儿村长也走了。这二赖子看着村长走了,想拍村长马屁就说要在村长离开这段时间把梁平家的给摆平了。”

  “开始的时候他还说两句好话,被梁平家的呛了几句就耍了横,俩人撕吧起来了,那,他刚推到了梁平家的,梁平家的那张脸怕是就得毁容咯。大家看着怕事儿整大了,就拉着他,不让他靠近梁平家的。那,剩下的就是你看到的了。”

  林雪音撇撇嘴,这毁掉了一个女人的容貌还不叫事大啊,非得出人命才叫事儿大吗?!

  唉,寡妇门前是非多,没了丈夫,婆家再不帮衬,寡妇的日子,难过哦。

  林青山是不管别人怎样,他仔细的看了看自己家的地头,还好还好没有血,好好的地没沾上晦气。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个我闭嘴,吵吵吵吵的像什么样子!!!梁平家的,今天你这地不管是让还是不让我们都得量,再说早些时候这地的数目村里都有数的,你妨碍着我们量难不成里面还有啥猫腻不成?!”姗姗来迟的村长劈头盖脸的给了梁平家的一顿说。

  梁平家的听了村长的话,面色大变。

  “有那个屁(河蟹)老鸭子的猫腻儿!!!你们既然知道这地有多少还费那个功夫量它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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