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_季芩川【完结】(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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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前几天我听到夫人院子里的婆子们唠嗑,方才得知自己被骗了!并且得知我爹也不是病死,而是朱师爷和蒋寂泽这个老畜生下毒害死的!”

  牛不羞闻言更是鼻子一酸,陈森对于他来说,亦师亦友。想不到那么一个比自己还要小上三五岁的人,就这么被蒋寂泽这个畜生害死了!他唯一的女儿,还被蒋寂泽强掳进了后院糟蹋!

  “蒋寂泽,若是不能将你绳之以法,我牛不羞干脆就一头撞死!”牛不羞双眼一瞪,森冷地说:“刘千总,将县丞府全部密切封锁,只许进不许出!”

  “大人,末将听令!”刘千总干劲十足,应了一声,立刻率兵执行命令去。

  牛不羞继续发布施令道:“宋捕头,你拿着这基本账簿,去将县丞府犯事之人,全数拿下!并通告他们各自犯下的罪过,签字画押!”

  “大人放心,属下绝对不会放过任何有罪之人!”宋捕头应了一声,率着一干官差和捕快,也去执行命令。

  书房里蒋寂泽气得指着陈乐眉怒骂:“你这个贱妇!亏得本官对你那般的好,不惜与夫人红脸。想不到你竟这般吃里爬外,我,我先掐死你,送你下去和你那个不识好歹的爹相聚!”

  第116章 那你就去死吧

  “放肆!”牛不羞一脚踹倒蒋寂泽,冷冷地说:“死到临头,还敢为非作歹!来人啊,先将这蒋寂泽扣押,听候发落!”

  “是,大人!”官差忙不迭冲过去,死死地扣住蒋寂泽的双臂,反压在背后。

  蒋寂泽睚眦欲裂,恨不能吃了牛不羞一般,怒视着他。

  “乐眉侄女,快起来吧!你且宽心,你爹的冤屈,伯伯必然会给他一个公道!”看了一眼哭成泪人的陈乐眉,牛不羞无奈地摇了摇头。

  “多谢大人!”眼泪,起身说:“牛伯伯,这间书房里面有密室。机关就是书架边,那只不起眼的木质戒尺。还有这案几上面的砚台,也控制着一个密室。”

  陈乐眉自从知晓自己爹已经死了,且还是被蒋寂泽害死之后,便故意对蒋寂泽上了心,暗中查出蒋寂泽书房密室的机关。

  就是希望有朝一日,有青天老爷前来平原县上任的时候,说出来,让其查找到蒋寂泽的密室,从里面将罪证拿出来。

  蒋寂泽有习惯把自己收受的贿赂,以及做的事情,包括给上峰孝敬的礼单等事情,备份在一个本子上面,然后放到密室中。

  因为蒋寂泽的这个习惯,加上他在平原县任职十九年之久,因此他的书房有两个密室。其中一个密室放满了账簿,另一个密室便是他贪赃枉法的实物,比如金银珠宝、古董孤本等物品。

  所以当牛不羞命人将机关打开之后,看着一左一右两个阶梯,分别命人进去把里面的东西抬出来之后,登时震撼住了每一个人。

  所有的金银珠宝等珍贵物品拉出来,把整个县丞府院子堆得满满的不说,竟然还没能放得下!

  最后牛不羞只得把库房打开,清理出来,将赃物点清楚,登记入册,然后先寄放在仓库中,命府兵看守。

  鲁四海派的人亲眼看到县丞府被抄,登时吓得返回去,冲进鲁记木作坊开始禀报。

  鲁四海面上一阵凝重,皱眉头说:“你的意思是说,蒋寂泽那老东西,完蛋了吗?”心情澎湃,鲁四海差点儿哈哈大笑出声。

  太好了!

  这样一来,花弦月届时,是不是可以——

  说实话,一直求而不得,这么多年,鲁四海对花弦月一直是放不下,如鲠在喉。

  “师傅,这样一来,我们想要算计季子墨家的酒作坊,岂不是功亏于溃?”阿庆正在吃着点心,闻言立刻擦了一把嘴巴上的糕点渣子,喝了一口茶,含糊不清地说。

  “你先下去吧!”鲁四海瞥了一眼禀报的人,让他先下去,然后目光灼灼看着阿庆,露出一个诡秘的笑容说:“阿庆,你是不是非常想要让季子墨按照我们原计划那样子,背负上杀人的罪名?”

  “那是自然!”阿庆脱口而出,随即打了个饱嗝说:“可是师傅,没了县丞大人做靠山,我看我们的计划要落空了!”

  “想要我们计划不落空,还有个法子,不过需要你牺牲一点。”鲁四海向阿庆踏进了一步,眼神晦涩不明看向桌子上那四只已经光滑的盘子,猛地露出一抹凶光。

  “我要牺牲点什么呀,师傅?”阿庆这几个月过得有滋有味,鲁四海又故意对他有求必应,所以他早就对鲁四海降低了防备之心,反而真心的对他有了依靠。

  “那你就去死吧!”鲁四海冷飕飕丢下这句话,指着桌子上那四只盘子说:“今儿个这糕点可不便宜,一盘要十两银子呢!你把四盘都吃完了,好歹上路之前,也算是吃了个饱。阿庆呀,不要怪师傅,要怪就怪你贪得无厌!”

  “你——”阿庆忽然感觉腹中一阵绞痛,那种痛迅速地蔓延至四肢百骸,他痛得馒头冷汗,说不出话来。

  “把他拖回自己的屋子,告诉方郎中,按计划行事。”鲁四海露出一个阴险的微笑,一脚踹开阿庆,大踏步走了出去。

  县丞府的抄家进行了三天三夜,方才把所有蒋寂泽贪赃枉法的东西,全数请点清楚,并登记在册。

  牛不羞立刻连夜给酒都的吏部、刑部各写了一份奏折。

  翌日,县衙还没有到办公的时辰,便有人击鼓鸣冤。

  牛不羞急忙穿上了官服,升堂问案。啪的一声拍下了惊堂木,牛不羞沉声喝问:“堂下何人?为何击鼓鸣冤?”

  鲁四海满脸的哀痛,跪伏在地,哽咽着说:“启禀大人,草民乃鲁记木作坊的东家。今儿个之所以击鼓鸣冤,是为了我那个枉死的徒弟阿庆!”

  “这是草民的状纸,还请大人还我可怜的徒儿阿庆一个公道!”鲁四海一骨碌说完,取出一张状纸,立刻有牛不羞身旁的师爷接过去,呈递给牛不羞。

  牛不羞接过去看了,登时皱着眉头说:“你状告杏花村的季子墨秀才郎的媳妇张氏,说是他对你不收其当初的竹藤编制物什怀恨在心,尤其是与他有口角的阿庆,当初被她毒打已经致使阿庆昏厥。”

  “后来季秀才夫妇俩非但没有将其送入医馆医治,反而先发制人,咄咄逼人,收买了回春堂的大夫,逃之夭夭。而后你命人将阿庆送去了刘氏药堂,请了坐堂大夫刘郎中问诊,得知其受了很重的内伤。”

  “这些日子将养着,阿庆也一直卧病在榻,终于是禁受不住脏腑的衰竭咽了气。”

  “回禀大人,正是如此。”鲁四海一边说着话,一边流出了眼泪。

  “你可知,击鼓鸣冤,首先就要先承受县衙的三十大板子?”牛不羞点点头,没有再多问,反而是过问起鲁四海击鼓鸣冤,首先就应该承受的惩罚。

  鲁四海嘴角一抽,面色一僵,他怎么把这一茬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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