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萝卡了一下,柔声说道:“是的呢小姐,这花雨佛果能祛除体内一切杂质,提升体质,您哥哥的病,自然无药而愈。只要您下载开通位面便利店,跟位面商人做一笔交易,就能获得一颗,特别的简单方便。”
虞姣反问:“那你岂不是整日的监视我,一刻也不消停,没有一点隐私的事情,我不干。”
那女声又欢快的说道:“是这样的小姐,我们晋江集团是一个成功的上市公司,对于雇员的隐私问题也是非常注重的,只要您选择关闭期间,是不会窥探的呢。”
“关闭。”虞姣红唇微启,淡淡的说道。
绿萝:哭唧唧,遇上这种不好忽悠的宿主,药丸。
一边的虞景静静的望着妹妹,她双眼呆滞的望着前方,一动不动,担心的厉害,却什么也不敢做,毕竟能控制妹妹不能说话,万一他打扰之下,那东西伤害到妹妹就不好了。
虞姣眼神中渐渐的充满了神采,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缓缓的说道:“刚刚交流了一番,那人说他不会做夜探香闺的事情,家里还有祖传的灵药,能治好你的病,要求就是去他家街上开铺子。”
虞景眼神幽深,这种未知的东西,是最令人惊悚的,毕竟所有的,全靠对方一张嘴,是真是假,无从探听。
满怀心事的散开,没几日的功夫,就到了赴宴的时候。
这天也很给面子,温暖的阳光洒下,虞姣站在柜子前,心中犹豫不决,这蜜合色的菱纱能衬得她温婉大方,可是年岁大之后,她反而喜欢粉红色的衣衫,她如今这个年纪穿来也正好,最显娇俏。
最后还是选了蜜合色的,又挑了红宝石头面来戴,手中捏着熏着心字香的蝶恋花帕子,才施施然的坐上小轿,往花园去了。
暖暖亦步亦趋的跟在轿子边上,乐呵呵的望着四周:“许久没来花园了呢,瞧着这特别的新鲜,咦,这时节还有海棠花吗?”
虞姣轻笑:“那是绸子扎的,秋海棠秋海棠,哪里能乱了时节。”
到的时候,一屋子的小姑娘,叽叽喳喳的,见了她下轿子,魏楚荣笑眯眯的迎上来:“我的好姐姐,可把你盼来了。”
虞姣点着她的鼻头:“前两天才见过,这就又想念了,合该我们住一道,时时刻刻不分离才好。”
脖子一僵,魏楚荣赶紧转移话题,就怕这表姐二话不说跑去跟爹爹说,要跟她住一起,她可消受不起。
“我们说好的,来晚的,可要罚酒三杯的!”魏楚燕笑眯眯的起哄,尖尖的虎牙闪着光。
接过那白玉酒杯,虞姣笑的温婉:“妹妹这里的酒,都是好酒,漫说是三杯,陪你到天明都没事。”
一杯酒下肚,虞姣的眼神就变了,这不是平日里喝的果酒,这是真正的梨花白,顶纯的酒,寻常女子,一杯酒就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杰普森旋转跳跃,安耐住内心的激动:您好女士……
虞姣冷嘲:滚
绿萝内心毫无波动,板着脸语气欢快:您好女士……
虞姣冷嘲:滚
杰普森、绿萝:哭唧唧
胤禛:呵,凡人,朕的皇后,岂是尔等可以欺骗的。
第12章
不动声色的捏着酒杯,眼神在众人面前扫了一圈,心中就有数了,魏楚燕是魏楚荣嫡亲的妹妹,排行第八,今年堪堪不过十三岁,微微一笑,唇边就绽放出一对小小的梨涡。
忽闪忽闪的明亮眼睛,衬得她特别萌,就是这行事,跟外表太不附乐些,虞姣又灌下一杯酒,端着笑容,瞧着七妹那浑然天成的美貌。
前世的时候,七妹因着美貌,自视甚高,心也大的很,通过大姨妈攀上了叶赫那拉家的富森,富森父亲是一等侍卫纳兰性德,富有才命,可惜命短了些,年纪轻轻的,就英年早逝。
富森那人,她也见过了,她以为是平常的姐妹叙话,现在看来,分明是七妹拉着心上人在她面前炫耀,可惜她不识货,没有看出来。
魏楚笙莲步轻移,上前一步笑道:“表小姐一向好酒量,喝了两盅,还是面不改色,燕燕你也真是的,喝多了伤身,到底与女儿家不利,何苦与表小姐玩闹。”
“都说了是玩闹,大姐儿何必上纲上线,无端的坏了心情。”冷哼一声,魏楚燕轻蔑的扫视着魏楚笙,不屑的轻哼。
魏楚笙脸皮子一阵抽搐,好悬一对眉头没有紧紧的皱在一起,忍了又忍才扯出笑容:“姐姐不过一说,妹妹急什么。”
看着觉得和乐,虞姣又利落的干尽了杯中酒,杯口朝下,示意自己喝干净了,就斜倚在暖暖身上,点着太阳穴喊头晕:“我去更衣,姐妹们自便。”
魏楚笙笑的温婉:“去吧,好好歇一会儿。”免得来打搅我家的宴会。
紧了紧一直没有脱下的披风,虞姣朝着众女行了个蹲福,就施施然的出去了。
今日的阳光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这会儿也巧了,没有一丝的风,虞姣走在羊肠小道上,借着微醺的酒意,倒是惬意非常。
花园的东边,也有一大片梅林,不如花房里来的珍贵,但也是精心伺候出来的,红艳艳的梅,老远都能看到。
不顾冬残自在妍,笑将疏影弄冰盘。
这时候大白天的,用婵娟不合适,虞姣就擅自将诗句改动一下,笑意融融的吟出。
恰在此时,吹来一股凉风,轻轻的撩动着她的刘海,大氅上的流苏被吹得一阵乱颤,虞姣心下哂笑,果然不能有一刻得意,天老爷邪门着呢。
梅花树下梅花仙的意境,顿时被破,怏怏的伸出细白的手指,抵挡着凛冽的冷气,去攀折那最好的一枝。
“呵。”随着踏雪的吱吱声传来,慵懒而又富有磁性的一声轻嘲,随之响起。
虞姣蓦然回首,不由得怔在了原地。
一片苍茫的白雪皑皑中,有一道如翠竹般挺拔的身影,仓青色的大氅,绣着低调的银色吉祥团蟒云纹,在雪光中,倒显有几分寂寥。
那腰带上一串的装饰,有玉佩、葫芦形荷包、金挖耳、银挂刀等,让虞姣不由自主的轻轻抬眸,向上看去,轮廓分明的脸庞,唇有些薄,轻轻的抿着,一双清亮的双眸,透着无限的幽深。
“臣女拜见四贝勒,贝勒爷福泰康安。”那熟悉的脸庞,让她有一瞬间的窒息,紧张的攥着帕子,柔柔的拜倒。
胤禛静静的望着她,面前的女子也不过寻常,略有些尖的下巴,窄小俊挺的鼻梁,斜飞的柳眉下面,是黑白分明的眼眸,清凉透彻,盈盈间带着无限的哀愁。
虞姣紧紧的闭着气,脸颊上晕红一片,心中是有些气恼的,传闻中,四贝勒是座捂不化的冰山,她也怕的很,谁知道哪里不对就会惹着他!
看到对方的反应,胤禛反而勾起唇角,露出一个转瞬即逝的微笑,静静的垂下眼眸,望着对方细白的手指,紧紧的掐着手中的梅枝:“挺美。”
虞姣脸上一片空白:“谢贝勒爷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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