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宁山越已经不能用激动不已四个字来形容了,原本红彤彤的脸色变得更红了,激动的说不出来,完全忘记了洗此前自己对眼前感激之人是心怀多么的愤怒和怨念。
天下谁人不知熙王府有钱,比皇宫里那位还要有钱。不说得到全部的财物,就算只得到十分之一也是都郡城将士们捡到的大馅饼啊。
然而,宁山越虽然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公仪熙的脸色却是变成了黑色中的黑色。他虽然不爱财,但是他熙王府的钱财凭什么要捐献出去?凭什么要给那些无关的人?
他是那种宁愿放一把火烧了,也不想便宜别人的人。
宁山越得到此受令,激动的告辞了,恨不得立刻就把那十多车的金银珠宝全数运到前线去。将士们看见了指不定打仗就更加厉害了。
宁山越的身影一消息,公仪熙立刻不爽道:“你是什么意思?本王的熙王府的钱财什么时候由你说了算?”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 着火
面对公仪熙忽然的变脸,何絮非但不怒,反而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前一刻你都说了,我生你生,我死你死。我都死了,你还要这些钱财做什么?”
“胡说!”公仪熙冷声呵斥道。“有本王在,你怎么会死?”
他最重要的想法是,何絮如此爱财,熙王府的钱财自然是要留着哄她了。
听到他的话,何絮的眼光如清翟般闪亮,现下是彻底接受公仪熙的性格了,听到他这样的话语,便忍不住戏谑他道:“你都要我受到整个公仪国人的追杀了,我还不能用你的钱换我的命?”
公仪熙反手握住何絮的手,他那么说并不是为了感动何絮,而当时却是有这样的想法。他想通过那些话告诉何絮,这辈子他不会对她放手。
他一生没有爱过人,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对对方的爱意。他只会通过自己的方式来守护自己想要的东西。
比如当初得知何絮来自另外一个世界,不是不惊,只不过害怕多过了惊叹。他更害怕会失去她,所以无声无息的截断她所有可以回去的方法。
此时也是如此,何絮如此不受掌控,并且他也不知道在何絮的心里,他算是什么地位,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将何絮留在身边。
何絮手心里的温暖传进了他的手掌心里,他温声音道:“你那么爱财,舍得?”在他看来,只要何絮有弱点才好掌控。
何絮爱财是好事,他府中不缺财物,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笼络何絮的方法吧。
何絮眉毛上挑,有些气短:“果然是你传出去,说我爱财的,现在正是要你看看,我到底是爱财还是败家。”
公仪熙一面气结得说不出来,心中却隐隐燃烧着一股小火焰,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什么时候把他吃的死死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把她看成了如他生命一样的存在了。
“本王不管你爱财还是败家,不都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
话语霸道,却隐隐含着许许柔情。两双眼睛相撞,擦出无数的电闪火花,两人的眼中只有彼此。公仪熙没有想到的是,何絮的心结会在这个时候为他打开,他很开心,也有些无措。
原以为需要很久,他都让阿二去将林小月接到都郡城来让何絮吃醋了。
经过这段时间何絮的不理会,他终于明白,何絮对他而言,是多么重要的存在。
而何絮也是如此,经过这一次的事件,她也终于明白,两个人相处,既然改变不了对方,便试着去接受和适应吧。
何絮窝在公仪熙的怀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馨香,惹得公仪熙下腹一热,他声音嘶哑,幽幽道:“我想要你。”
何絮嘴角挂着的安详的笑容在一瞬间变得僵硬,一时间却不知道要怎样回答他。明明前一刻是很唯美、很温馨的时刻,后一刻便被他的话煞得没有任何氛围可言。
虽然公仪熙经常干这种煞风景的事情,但每次都来这招,她实在是习惯不了啊。谁能告诉她,是不是天下男人都是这样,还是说公仪熙是个特例?
倒不是说她不喜欢公仪熙碰她,只是公仪熙在这方面永远是头餍不饱的狼,而且永远不知克制,让她有些吃不消。
仿佛感受到何絮身体的僵硬,公仪熙一皱眉,心中又燃起了不满,何絮什么都好,就这方面不好,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也是人身体本能之需。他并不觉得自己很丢人。
反而觉得这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能让两个人合二为一的事情,但何絮总是觉得他思想龌龊。
但一想起鬼夫妇的叮嘱,王爷这一胎极不容易,加上劳累奔波,很有危险,切忌不能同房。
公仪熙只得多多少少收敛了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就再迁就她八个月吧。道:“可以准许你用其他的方式。但不允许拒绝,否则熙王府的钱你别想动半分!”
何絮脸色一黑,她想自己的方式到底是对呢,还是错。这样迁就他,好吗?
只不过,不待她发话,公仪熙已经将她抱了起来,朝床榻方向走了过去了。他中心想的是,何絮折磨了他半个月,他一定要连本带利的拿回来。
而何絮想的是,着火的消息怎么还没传来?
就在公仪熙将何絮轻轻放在床榻上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着火了,着火了!”
公仪熙神色一暗,充耳不闻,继续着动作,俯下身去压住了何絮。
何絮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外面着火了。”
公仪熙两手握住何絮的手,声音低沉:“知道。”将自己的唇往下压,就要贴上了何絮的唇。
“知道还不赶快扑火?”何絮脸一侧,用尽全力一推,这会子公仪熙正全身心压在她的身上,被她这么一推,扑通一下,整个人掉下了床,发出了砰的一声响。
这一声响实在有些让人尴尬,犹记得当初公仪熙全身赤裸着,就是被何絮一脚踹下床的,然后碰瓷了,害得公仪熙躺在床上憋闷了好几日。
连后脑勺的头发都去了大半,让他无颜见人,如今他不得不每天用假发遮起来。
这才引发了公仪熙对她的不满,想要装作失忆来折磨她,这造成的就是两个人之间有了半个月的隔阂。
这一次与上一次虽然有着实质性的区别,但是也八九不离十。
公仪熙黑着一张脸,看着床榻上的何絮,心里是说不出的愤怒,又是说不出的无奈。他有一种预感,总觉得这样的事情,似乎以后会常常发生。
何絮轻咳一声,为了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立刻起身,蹲在公仪熙面前,凑上前去亲了亲公仪熙的嘴角,道:“今日你将那么多的钱财拉来,少不了有很多人来打主意。刚才我还承诺了将这批钱财捐献给将士们,这没多久就着火了,说出去有些不太好。事情分轻重缓急,先去看看情况吧。咱们……来日方长。”
公仪熙早就被她那轻轻一吻,弄得神昏不清了,如果他没有记错,她的这一吻,似乎是两人认识的五年来,她第一主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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