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_忘羡【完结】(3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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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郡主是如何知道这些的,但这确实是没有的事,从前没有,今后也没有,还望郡主快些将此事忘记,以后不要再提了。

  两个人说的截然不同的话缠绕在清河耳朵里,她不知道到底该信谁。

  宋画祠说得泰然,宋乔淑却也在理,她只知道自己爱得最深的四哥爱上了别的女人,其余的,一概不知。

  良久,清河才喘匀了气,心已经慢慢倾倒偏向一边了。

  “你要做什么?”

  得来这一句话真是不容易,可是宋乔淑已经很满意了。

  她当初是料到沈砚修对自己没有感情,冷淡一些事必然的,但是这冷淡的态度过了头她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宋乔淑当然不会将问题归结到自己身上,故而只能想是不是沈砚修有什么事瞒着她。

  能想到的只有当初在清河那里看到的那个大夫,宋乔淑一番观察发现果然是这样,沈砚修三天两头以不知道什么名义带着这个大夫往外走,且一走还就是大半天,她虽然不知道他们去干什么,却也能想到这里面定然有猫腻。

  今日也是如此,她看沈砚修再次带着那个大夫离开,便抽着这个时间来看清河,没想到正在御花园里碰到她和沈砚修了,虽然后面还有一个孟昭衍的腿疾给他们打掩护,宋乔淑还是不信是这样。

  而且她越看这个大夫越觉得难受,下意识想躲避这个大夫,但又不可能,她跟那人素不相识,躲她做什么?而且这个人不害臊一般天天勾引沈砚修,她必然要好好教训他一顿,好让沈砚修收收心。

  当然,宋乔淑一个外人,人生地不熟的想做什么也困难,所以她瞬间就想到清河了,再见清河这番失魂落魄的模样,下意识就觉得肯定是为了沈砚修才如此,所以便顺理成章地认为两人目的相合,这才开口。

  然而,清河果然没叫她失望,她对沈砚修的在意程度,就是非同一般。

  ☆、第410章 感激

  “郡主明白,我要做什么。”宋乔淑扬起下巴道。

  清河眼睛眨了眨,开口道:“你唤我郡主,是为何意?”

  宋乔淑又道:“郡主也应当明白。”

  清河垂下眼,没有说话。

  她明白什么,她什么都不想明白。

  原本已经以为自己心如止水了,根据宋画祠提点,只一心一意做自己的大皇子妃,别再念那些虚无的感情了。

  而现在,宋乔淑又明明白白地勾出了她心底的**。

  她唤她一声“郡主”,好像她还是那个趾高气昂的郡主,横行后宫,没有什么人能指摘她的不是,集万千宠爱不过如是。

  可是现在,好像低头看一看自己,触目的只是遍布疮痍。她好像再提不起力气去追寻自己想要得了,可是现在,宋乔淑却又让她心里再有了一丝丝的期盼,她目光呆滞,不知道望向何处,心里却想的是,“我该相信吗?”

  该相信吗?

  清河不知道,她收回眼神和心神,淡淡道:“你先回去吧。”

  宋乔淑一愣,“郡主……”

  “莫再叫我郡主了,我如今……罢了,改日,再来找我吧。”

  语毕,清河也不再多说,彻底转身走了,碧忻也随之跟在后面。

  宋乔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又仔细斟酌着清河的话,总算是想通了。

  改日再来找她,这便是清河已经将此作为考虑的意思了,但是宋乔淑知道,只要清河开始考虑了,两人能够站成一线也就不是问题了。

  只是不知道清河现在还有什么疑虑罢了,但这都不成问题。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宋乔淑心中一轻,笑了笑,施施然走了。

  御花园中归于平静,只有几只花蝶在丛中飞舞,寂静而欢闹。

  再说这边宋画祠一行三人。

  宋画祠听出来沈砚修话里对沈砚国的刺,心下了然,却也不免有些担忧。当初岑江治水一事,宋画祠是跟在沈砚修身边全权参与的,发现堤坝有问题也是她得了知府大人的暗示告诉沈砚修的,所以对此她再清楚不过。

  当初沈砚修说此事无法追踪的时候,她虽然心有不甘,认为不能放过这种不将百姓安危放在眼里的人,却也帮不了他什么,最后只能就这样放弃。

  久而久之,随着时间推移,宋画祠对此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在意了。

  但是今日沈砚修突然提起,她不想清楚都不行。

  宋画祠皱眉问道:“当初那件事,可是有了头绪?”

  沈砚修自然知道她问的是哪件事,点点头,叹了口气道:“是,有了头绪。”

  宋画祠再一想,问道:“是大皇子?”

  沈砚修没说话,眼神却变得有些悠长,但这已经是肯定的意思了。

  那个从京中下发指令,命岑江当地官员克扣户部银两,官官勾结,暗中捣毁堤坝工程,差点使沈砚修筑下大错的人,就是沈砚国。

  他大概也是为了一己私欲,想要对沈砚修造成拦截才会这般做。

  但是宋画祠想来,其中最令人胆寒的却是沈砚国一个令下,就将事关上千人生命的堤坝暗中做出手脚。他这种上位者的心态,是宋画祠如何也看不过去的。

  最可怕的就是高座之人不知人间疾苦,徒劳说自己一颗感悯之心,却也自私到这种地步。

  宋画祠想完这些也只是转瞬的事情,她叹了口气,道:“殿下无须伤心,此事……”

  “我知道,我看得开了。”

  “这便好。”

  前面两个人双双沉默,一直没有开口的孟昭衍却将凤眼微微眯起。

  话语里的“那件事”,大概指的就是方才与沈砚国寒暄时,沈砚修说的那件不痛不痒的事情,孟昭衍并不知情,也没那个心情知道。

  他介意的却是宋画祠与沈砚修之间仿佛带着隔绝的意味,将他给远远抛开了。

  若不是方才听到了沈砚修对沈砚国说的话,说不定更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孟昭衍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

  他此刻却是才明白,在宋画祠失踪停留在凌炽的这段时间里,两人多少已经遇到了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恰恰是没有孟昭衍参与的,他若是想要插进嘴,也手十分困难。

  孟昭衍哭笑不得,他承认,心里确实不舒服,甚至有些难受。

  一方面因为突然感觉到因为这段时间的遗失,宋画祠与他隔得远了,另一方面,却在继续痛恨自己的无能,将宋画祠丢了。

  是,丢了。

  他苦苦找了那么久的人没有找到,最后被沈砚修带走了,无论如何,这一茬,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过去的。

  宋画祠再转过头来跟孟昭衍说话时,他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的失落,全身心放在宋画祠身上,这副模样,倒又让沈砚修不好受了。

  到了沈砚修寝宫,孟昭衍不能再往前送了,多少有些可惜,每天能跟宋画祠待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且都是找藉由沈砚修找着给他治腿疾的借口才能得来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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