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当初帮忙浇水,也没有救得活它。阿米豆腐,希望下次不要在落在我家爷爷这样的人手里了。
“本来能活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淹死了,我浇的水也不多啊。”老爷子提起来就郁闷,他也纳闷怎么回事,明明养的挺好的啊。
齐可可一愣,随即笑嘻嘻的说道:“那您老人家忙吧,我去前院儿了。”然后脚底抹油赶紧溜了溜了。
老爷子看着她跑的犹如身后有狗追一样,一溜烟儿就不见了人影,无奈的摇摇头,“这孩子,毛毛躁躁的。”
客厅里,柏蓝沁正在和老太太说话,见齐可可蔫了吧唧的走进来,便笑着说道:“这孩子,怎么没精神头儿啊?”
老太太看过来,连忙说道:“快过来,和奶奶说说,你怎么恍恍惚惚的?”
齐可可东颠西跑就是因为心里不安,好像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会好一点,可是只要一安静下来,她就心烦意乱,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奶奶,我右眼一直在跳,心里很乱,你说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啊?”齐可可紧张的问道。
有些迷信的事情,容不得人不信,它就是玄之又玄。
齐可可有些害怕。
“右眼跳灾啊。”老太太一直信这些,赶紧对柏蓝沁说道,“你赶紧给老大他们打电话问问,干什么?”
柏蓝沁无奈的看着老太太笑,心中不觉得会出什么事,却顺从的拿起手机给齐鸿鸣打了电话。
“妈,他们那边什么事都没有,这就快回去睡觉去了,您放心吧。”老太太这才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又紧张起来,“不行,我得给阿闵打个电话,就他在外面呢。”说着,也没给别人说话的机会,连忙跑去打电话去了。
齐可可庆幸今天自己一家都在老宅,不然老太太一定一个一个的去电话。
其实齐可可反特别想说,这种预感的事情怎么也得是亲近的人才会有,她和齐郡闵关系又不近。
这么想着,齐可可脑海中便闪过了莫月枢的影子。
这个念头一旦袭上心头却怎么也甩不掉了,本就不安的心变得更加慌乱,她不由起身起来说道:“大伯母,我上楼去了。”
“可可,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柏蓝沁看她白的有些不正常,担心的问道。
“没事,我就是有些心慌,上去休息一下就好了。”齐可可扯出一抹笑容说道。
“你先上去,一会儿伯母给你送杯牛奶过去,喝了牛奶再睡。”
“嗯。”
柏蓝沁担忧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下有些不安,齐可可的表现太过奇怪,加上她说的自己又是眼皮跳又是心慌的。
“不会真的出什么事儿吧?”柏蓝沁喃喃自语道。
再说齐可可回到房间依旧心慌意乱的,拿着手机在自己房间里转圈圈。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如果心里不确定的话,现在给莫月枢打个电话就是了,可偏偏她这个电话就是打不出去。
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万幸的是,在她在房间里快要把自己转的头晕的时候,莫月枢的短信到了。
“该睡了,小丫头,晚安。”
这条短信让齐可可不安的心一下子安定了下来,不由笑话自己想多了。
正好王婶儿把牛奶送了上来,齐可可洗漱完,喝了牛奶便睡了。
当整个齐家老宅都陷入寂静的时候,齐可可却猛然从梦中惊醒。
她做噩梦了。
梦中什么都没有,只有莫月枢,他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血流了很多很多。不管她怎么叫都不理她,她想要靠近,却仿佛被玻璃隔在了外面,怎么也过不去。
“只是个梦啊。”齐可可喃喃自语,摸了自己的额头一把,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拿起手机一看,已经凌晨三点多了,这个时间M国应该是下午吧。
齐可可睡不着,拿起手机给莫月枢发短信。
齐可可:你明天什么时候回来?
发完,齐可可便去浴室洗澡,可是等她洗完澡回来,手机没有一点动静。
莫月枢从来不会不回她短信的,尤其是这么长时间。
齐可可心里有些不安,将毛巾扔到一边,拿着手机走到了窗边,给莫月枢打电话。
电话响了又响,却没有人接。
齐可可不死心,又打了过去,还是没有人接。
等她第三次打过去,终于在响过两声以后,电话接通了。
“怎么了?丫头,想我了吗?”莫月枢说话的声音很慢,带着一如既往地调笑。
齐可可松了一口气,不由问道:“你怎么这么久才接我电话?”
“我睡着了,刚被你的电话铃声吵醒。”莫月枢慢慢的回答道,“担心我了?”
“有一点。”也许是夜晚勾起了齐可可柔软的思绪,她不没有撒谎,更没有和他故意呛声。
“不用担心,我没事,这么晚了还不睡?明天又要赖床了。”莫月枢笑着说道,“快去睡吧,乖,听话。”
“你……明天回来吗?”齐可可心中依旧不安,随即问道。
“……”莫月枢沉默了一下,抱歉的说道,“我这边有些事,可能不能回去陪你过年了,过完年我再来陪你好吗?”
“……”齐可可闭了闭眼睛,“你受伤了对吗?”
“呵呵,别胡思乱想,我怎么会受伤呢,真的是我这边有任务,听话,乖乖等我回去。”
“好。”齐可可没有再继续揪着这个自己已经认定的话题没完,知道他还活着,知道他会没事,她比之前要镇定很多。
“别担心,我会好好的,为了你我也会好好地。”莫月枢的声音低低的,带着让齐可可沉沦的深情。
“嗯,我去睡了,晚安。”
“晚安。”
挂断电话,齐可可看着黑的透彻夜,亮的清晰的星星,心中暗暗祈祷:神啊,请保佑他快快好起来。
第105章 莫月枢,你可以的
密封的手术室中摆着精密的手术仪器,正中央的手术台上躺着一个男人。
男人上身赤裸,腹部一个血窟窿正在不住的往外流血,床边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正在不断地帮他止血,擦拭,做着手术前的各项检查。医生的头上满是冷汗,他太紧张了,紧张的失去了往日的冷静。
而这个时候,床边属于男人的外套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失血过多以至于有些失去意识的男人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而医师更不会因为小小的来电铃声而中断手中的动作,他正在与死神抢时间。
铃声响了又响,终于唤醒了手术台上男子的意识。
“等等,把我的电话拿过来。”男子皱着眉头,虚弱的声音几乎可以被忽略不计。
医生还是听到了,他诧异的看着躺在床上这个快到地狱报道的男人,果断的拒绝道,“不行,我们必须马上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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