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潮,款式好,质量更是一顶一的,夏安歌买的衣服里都没有这样的,毕竟价钱太高了,很难卖出去。
夏安歌洗了澡,走过去准备拉窗帘睡觉,突然觉得楼下路灯下的影子有些熟悉。
自己这是出现幻觉了?夏安歌揉了揉眼睛,又去看,果然是梁景!
梁景正在门前转过去转过去的,他来干什么?今天不是还在医院?身体不要了?
夏安歌正想转身下楼,就看到梁景一抬腿,撑着墙头跳了过来。
梁景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裤,干净笔直,褐色的毛衣,黑色的大衣,更是衬的身材修长。
夏安歌觉得这厮肯定是来色,诱自己的。
梁景抬头看了一下二楼的房间,夏安歌的房子还亮着灯,左右看了一眼,没人!
梁景当下就没有迟疑往上一跃,伸手在后腰一模,一把匕首已经快如闪电的插进了水泥缝里。
眼看着两个纵身就上来了,夏安歌一把推开了窗户,伸出手一把拉住了梁景的手,“你疯了?”
“赶紧进来!”夏安歌稍微一用力,梁景就已经跳了进来。
夏安歌刚转过身,就觉得一片阴影将她笼罩,紧接着就是一片温热的呼吸……
夏安歌立刻觉得自己心跳如雷,“你,你干什么?离我远点行不行?”
夏安歌没敢抬头看梁景,但是却清晰的听到了梁景的轻笑声,“你紧张?”
“我当然紧张了,大晚上的你闯民宅,我能不害怕吗?”
夏安歌一把推开梁景,气势汹汹的说道。
“是你拉我进来的!”
夏安歌差点气死,我就不该拉你进来,我就该让你摔死!
梁景看夏安歌气的小脸通红,当下也不在惹她。
“安歌,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啊对不起?”夏安歌一瞪眼睛,“你指的那件事?”
那件事这三个字让梁景心里一疼,他做过伤害的她的事已经不止一件了吗?
梁景直直的看着夏安歌,心中有千言万语,但到了嘴边也就是简单的一句话,“所有的事!”
“一句对不起就能搞定?”夏安歌看着梁景,她其实现在是有些无措的,梁景突然上门,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样的态度。
“安歌……”梁景轻声说道,“你理解我好吗?我在部队,没有一刻不在想着你,可是我一回来,就看到你跟余果拉拉扯扯的,我之前又知道他对你存有不轨之心,我怎么能淡定?”
“我跟你解释,你也没有听啊!”夏安歌气的胃都疼了!
“安歌,过去的事就让它们过去好吗?”梁景有些心疼的伸手摸着夏安歌的脸颊,“别气了!”
“你……”夏安歌瞬间就反应过来梁景的意思,一把打开梁景的手,“你别碰我,混蛋,你明明就没有相信我,你还是觉得我跟余果有不正当关系,你现在只是不想与我计较之前了是不是?”
梁景张了张嘴想要否认,但是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夏安歌说的确实没错!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夏安歌说着就悲从心来,眼泪更是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梁景一看夏安歌哭,整个心立刻就空落落的,“安歌,别哭了……”
“你为什就是不信我?”夏安歌蹲了下去,半抱着自己,哭的稀里哗啦的。
梁景一把把她抱进了怀里,一遍一遍的承诺着,“我信,我信,真的信,你说什么我都信!”
第二百三十八章 火车上遇媳妇校友
夏安歌还是哭个不停,梁景只好把她一把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媳妇儿,别哭了……”
夏安歌觉得自己真是太怂了,说了没几句话,眼泪就流个不停!
“你出去!”夏安歌哭的声音软绵绵的,但是眼神却凌厉的很。
“媳妇儿,别闹了好不好?”梁景的语气中满满的都是无奈。
“我没有跟你闹,梁景,你以为什么事就是道歉就能没事的吗?”
梁景沉默了一会,“好,我走……你自己去洗把脸!”
夏安歌一听自己让他走他就走,一时之间,更是眼泪噼里啪啦的流个不停。
梁景还以为自己又惹到她了,“别哭了,我现在就走!”说完就快步走到了窗台,打开窗户,一个纵身就跃了下去。
夏安歌赶紧跑了过去,梁景已经稳稳的落在了地上,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转身翻墙走了!
“哇……”夏安歌一下就嘶嚎出来了,这个笨蛋……
“安歌,安歌!”夏津和唐宁听到动静急忙过来敲门,“开门啊,怎么了?”
夏安歌这才想起自己情绪外露,都忘了夏津和唐宁了,急忙擦干眼泪高声说道,“我没事,我就是刚刚做了个噩梦,然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哭出来了。”
“什么噩梦啊?”夏津还是有些不放心,“你把门打开,让我跟你妈妈看看你。”
“爸爸,我都睡了,穿衣服挺麻烦的……”
夏安歌这样说,夏津也只能作罢。
两人回了房间后,夏津皱着眉头上了床,唐宁也有些心事重重。
“老夏,安歌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啊?”
“有啊!”夏津几乎是想都没有想的就说有,“可是她不愿意说,你有什么办法?难道把她的嘴撬开?”
夏津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有种酸溜溜的感觉,以前明明贴心的小棉袄,天天恨不得黏在自己身边,现在倒好,连个心里话都不愿意说了。
“也对!”唐宁说着就关了灯,“女儿大了,心事也就多了,也有主意了,不愿意说,也不能强求!”
夏津轻哼了一声握住了唐宁放在被子外面的手,“你倒是看的开。”
黑夜中的唐宁轻笑了一声,“我不看的开能怎么样?你那会天天在外面打仗,我心惊胆战,除了安慰自己看开点还能怎样?”
夏津有些愧疚的捏了捏唐宁的手,“终是委屈你了。”
“哪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唐宁的声音有些低,“倒是安兰和安歌,真是让我操心,也不知道以后跟着梁景要吃多少苦。”
唐宁顿了一下又说道,“安歌倒也算好,安兰却是要愁死我了。”
“老夏,要不然……”
知道老妻要为大女儿说话,夏津不等她开口说完就说道,“规矩就是规矩,让我用手中的权利做那样的事,我是做不到的。”
“而且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有什么权,就只能去求人,为了那样的事去求人,我拉的下那个脸吗?”
唐宁也只能长长的叹了口气,“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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