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妈,今夜你不用跟着回去,”徐凝慧看着吴妈妈说道,“那箱子里的东西我让你······”
吴妈妈郑重的点点头,“奴婢回妥善给姑娘办好的,不过既然是来收拾院子,自然这里是要再收拾几天,不如明日奴婢再找人来?”
把戏做全套,也好!徐凝慧点头,“这里没什么重要的东西了,妈妈不用顾忌,不过好歹收拾的好些,将来世子回来是要在这住的!”
对于宁东荣,徐凝慧是一千个一万个不喜欢,每次逮着机会总是要折辱他,看着他不开心,自己才会开心。
屈二叔看了一天的大门,得知要回府了,赶紧将马车赶了来,吴妈妈一家子看着徐凝慧远去。
“走吧,还有事情做呢!”吴妈妈将大门落锁,坐着马车回了小别院。
待徐凝慧回来以后,连赶着吃了晚饭,然后让那个玉竹看着招呼小丫头们休息,吕妈妈那里也叮嘱两句,免得泄了口风。
然后主仆几人看着徐凝慧手里的钥匙,将箱子打开,“捡三百两出来,一个月后给五姑娘送去,没有她那二百两银子,就没有今日的事情!”徐凝慧悄声说道,“其余的,那些出来应付平日的用度,那些没有打磨的玉石和珍珠以及剩下的金银······”
这么多,一时间,徐凝慧也犯难,怎么藏?
“不如就以姑娘喜欢这口箱子把它放在内室?”流月说道。
于是其余几个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然后都不发一言。这口箱子是在不好看,材料也不算好,摆在内室是在不成样子。
“我及得书房的地板是新铺的?”徐凝慧问道,“不如今晚,咱们小心些,将他们都给埋了!”
“那土呢?”玉竹问道,那么多,肯定是要挖出土来的!
“也是,干脆埋在院子里吧,明天起来的时候,婢子去五姑娘那里搬些花草来,就不觉得显眼了!”玉竹说道。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多留着,免得再挖出来!”徐凝慧有些无奈的说道,早知道就少留些了,全部放到小别院去!
丫头几个都是小心翼翼的出去,过了一个时辰才堪堪将事情办好。
“婢子挖的深,将来便是在上面种花菜也是不怕的!”玉竹伺候徐凝慧洗漱是说道,“只是明天这件事情,老夫人那里肯定是逃不过,姑娘打算怎么说?”
“我自有办法,只是以后这里是断断离了你们几个了!”徐凝慧感慨道。
不等徐老夫人问起,就得知消息,刘贵妃以元公主不孝为罪名,问罪她,使得元公主动了胎气,气得徐老夫人换了衣服就进宫了。
做完课业的徐凝慧看着变了模样的花草,一时间有些不习惯。对着徐凝珠和徐凝娉说,“昨日我去了城西,看的那处院子花草繁茂,一时心动,也就想着培育些。”
“四姐便是说动就动的直性子,”俆凝珠笑道,“今早丫头来说要花草的时候,可是把我唬了一跳!”
“养蟹花草也好,看着秋天便到了,你一到冬天就不好过,有些这些东西在,心情也能好些!”三姑娘含笑道,“只是那些花草之间的忌讳,你自己要弄明白!”
“三姐放心,从前许先生随手给了几本书上就有!”徐凝慧回道,“只是,今日祖母进宫,到底是有些不妥!”
“也不见得!”三姑娘反驳道,“究竟是长媳,还不是皇后的缘故,单单一个贵妃,咱们家和刘家结的怨可不小!”
“也不知道嫂嫂的情况怎么样了?”俆凝珠忧心忡忡的说道。
“起风了!”徐凝慧看着院子里的花草摆动,淡淡的说道。
“昨日你不在府,恐怕不知道,中午的时候,六安候从西城门进,惊动了整个京城,热闹了一整天,堪比过节了!”三姑娘突然说道,“想必是靠山回来了,所以才敢这么拧着性子来,贤妃和皇后她是动不了,只是只能拿元公主出气!”
“我说昨日街道上看着没几个人,连拥挤的正街都没人了,原来缘由在这里,不过我倒是要谢谢那位侯爷,不然昨日的事情不会那么的顺利!”徐凝慧微微一笑。“算了,太后新丧,皇后坐镇后宫,贵妃怎么样也会死翻不出天去的!”
“是啊,这么些年了,也不见她翻出花来!”徐凝娉笑了笑。
徐凝珠对于这些向来是不放在心上去的,只是拿着果子吃,这个时候的果子最是甘甜,老夫人心疼四姑娘常年累月的药不离口,所以她这里的东西总是最好的!
用过午饭后,姐妹几个才回去歇息。徐凝慧闲的无聊,想了想去了沈先生的院子。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沈先生是不午休的,一贯的念经打坐,听见她与童子的说话声,便问道。
“心里慌,想找老师下盘棋!”徐凝慧小声的说道。
“因为嘉永公主?”沈清了然的问道。
沈清的居所是一贯的燃着檀香,檀香清幽,总能叫人心静下来,“是!”
“看来你猜到了!”沈清见她小脸上挂满了不高兴,玉白的手不停地摆弄着棋盒子里的白子,这还是她难过的表现。“这也是避无可避的事情!”
第一百四十章 初生牛犊
“我知道,只是嫂嫂已经从那里跳出来了,为何还要牵扯其中去!淑妃在宫里沉浮多少年,难道连自保都办不到?”徐凝慧不解,若是她有机会远离着而一切,她只会走的远远的!
“你太小!”沈清喟叹,慢慢的坐到徐凝慧的对面。“皇后已将将棋盘下好,由不得公主,而且淑妃还在其中,万一将两边都得罪,落得凄楚的下场。便是这个缘故,公主也不得不妥协!”
当初在太后的丧礼之上,徐老夫人曾委婉的在几位夫人面前表示过嘉永公主怀孕的消息,可是居然没有传到刘贵妃的耳朵里,可见一斑!
“老师,还有一个缘故没有说。”徐凝慧目光灼灼的看向沈清,口齿清晰的说道。“为求自保是一个缘故,还有就是站队!”
白字落到棋盘之上的声音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脆,久久在沈清的脑中响动。他自笑了笑,“惠儿,自嘉永嫁到徐府,她就同徐府的利益绑到一起了!”
徐凝慧闷声不语,老师这是在提醒她,身为徐家人,该做和不该做都该明白。“老师说的是,徐府自然是老太爷做主!”
沈清轻笑,真是个不服输的小姑娘。
出了院子,徐凝慧接到消息便到小花厅说话,才堪堪到就见到了徐家的兄弟姐妹静静的坐在堂上,静默不语,玉竹见她来,才和她说宫里传出消息,六安候替贵妃求情,皇后也奈何不得!
徐老夫人是和下朝的徐老太爷一起回来的,徐凝慧见他们都沉着脸色,招呼着下人准备晚饭。“下午的时候,庄子上派人送来些野味,祖父爱吃,二婶早早的就让人准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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