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府还有一大堆的事儿等着阿玛的处理呢,待你生孩子的时候,阿玛定来看你。”
云朵还是舍不得金向颜走,她噘嘴道:“若是您住在京城,还有祖父母也在京城,那再好不过了。”
金向颜笑道:“别耍小孩子脾气,你这般模样我怎能安心路。”
云朵低头搓着衣角轻轻的道:“好了,不说了,您走吧,一路顺风。”
金向颜伸手摸摸她的头,这般样子的云朵,还真是让他也不忍别离了。最终还是要走的,他看向四爷拱手道:“劳烦亲王好生照顾云朵,下官告辞。”
四爷点点头,金向颜翻身马,和贴身侍卫一起往南去了。
沐云朵吸了吸鼻子要哭了,四爷挽她入怀取笑她:“怀孕的小狐狸是不一样,怎么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好了不要难过了,以后总会再见的。”
沐云朵在四爷怀里点点头,依旧是好伤感,忍受不了离别。怀孕情绪波动易脆弱看来是真的。
“爷,妾身怎么这么命苦啊!妾身真的好命苦!”
好,也说不出什么命苦的缘由来,人家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开哭了。
四爷微怔,他扬起俊逸的颜一阵子心疼,哎哟这可怎么好!
他只有任由小狐狸在自己怀里哭湿他的衣襟,轻轻的拍着她安慰她:“好了好了,朵儿乖,别哭了。”
他这么轻拍她也不嫌弃她的鼻涕,直到她自己肯歇了才算完。四爷的耐心和温柔全给了云朵。
他知道怀孕不易,这时候的云朵已经进入焦躁期,得哄着顺着。即便歇斯底里,即便无理取闹,他都得迁,时刻秉承怀孕的女人最辛苦的理念,直到她生下孩子,他都会无条件迁。
云朵这会儿是真的辛苦,只希望这会儿府里的勾心斗角能歇歇,让云朵能缓缓,但事不由人,强势再来一波扰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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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那拉氏这里,自然也是听说了黄格格那一句无心之失。黄格格想必做梦也没想到,那么随便的完全无心的一句话居然起了这样的风波。
经过这件事之后,黄格格才深刻的体会到万要谨言慎行之理,这王爷府还不是宫里,宫里女人更多,那地方更是要万分小心才行。
这是后话,先说当前的。
永喜喝饱了奶,在软榻睡的正香,乌拉那拉氏轻轻的拍着她。
☆、714.第714章 风来了
714.第714章 风来了
永喜喜欢在软榻睡,不喜欢去厢房里,她喜欢有人气儿的地方,可能是不足月出母腹,惊着了才会如此,即便永喜难带,找到法子也总归好些了。
永璜这会儿在她这里吃蜜饯子,还有今儿吴得贵从集市买的牛轧糖。
这么些日子,永璜在乌拉那拉氏这儿吃到了各种各样的糖果,乌拉那拉氏命吴得贵去集市寻摸新鲜给永璜换着吃,她说:“小孩子是要尝净各种甜头,想大会知道苦了。”
但乌拉那拉氏还是知道扣着给他吃的,怕把他的牙齿吃坏了。
她留了两颗牛轧糖,蜜饯子也留了少许,便对吴得贵道:“把这些收里面去吧,待以后小贝勒过来玩耍再吃。”
“嗻。”
永璜抗议道:“只有两颗吃不过瘾啊侧福晋。”
乌拉那拉氏又从托盘里拿了一颗来放在桌子:“那三颗吧。”
永璜笑了:“谢谢侧福晋,您真好。”
乌拉那拉氏冲他笑笑伸手摸了摸永璜的脸。
永璜喜欢乌拉那拉氏的原因是她的溺爱,什么都由着他顺着他,投其所好,但又适可而止,让他感觉到她的真心。永璜心太敏感,所以真不真的他能感觉到。
实则乌拉那拉氏的确是真的喜欢永璜这孩子的。少了刚开始想利用他的心思,多了份真诚。
静儿候在外面,从窗户里看屋里其乐融融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她是担心再这样下去,小贝勒不喜欢她,只喜欢那拉侧福晋了拿了如何是好?
她有些后悔当初带小贝勒到乌拉那拉氏这里来逗闷子了。
但人家是侧福晋,她只是一个小丫鬟,她能与她能争什么。小贝勒喜欢谁也不是她能做主的。她轻轻的叹口气回过头来。
正厅里,这会儿乌拉那拉氏命侯着的奴才们出去了,只留下容嬷嬷,她便当着永璜的面儿说道起黄格格的嘴祸。
如今乌拉那拉氏非常肯定永璜这孩子对她会忠心的,绝对不会出卖她。她心里已经把他当做自己人了。
奴才们出去关门以后,乌拉那拉氏对容嬷嬷笑道:“黄格格的嘴还真是不把门,居然说金氏更像是这一府女主,是说她更适合当福晋,这话正巧不知道被谁听了去,传扬开了。这黄格格最近因伺候金氏有功,讨了四爷的喜悦,都不知天高地厚了,巴结金氏也没个分寸。哼,金氏如今换了姓氏和身份,可是和以前的低微出身不同了,争抢什么倒也有筹码了,哎,也不知道熹贵妃那边怎么思量的,居然同意让金氏改姓改家族,我还一直以为她会坚持讨厌她下去。却没想到她也缴械投降了。”
容嬷嬷道:“熹贵妃娘娘是多聪明的人呢,之前金侧福晋立的这功可是拯救了整个陷入危局的朝廷,皇亲自下圣旨提了金侧福晋的位份,可见皇他有多钟意金侧福晋了。皇旨意为大,她作为皇的女眷还能怎么说道?再加四爷也宠着金侧福晋,她若是一味不喜金侧福晋,岂不是自找没趣。”
☆、715.第715章 做文章
715.第715章 做文章
“若是因此和四爷有了嫌隙又何必呢,四爷这样改了金侧福晋的背景,堵住了悠悠众口,熹贵妃娘娘当然是顺着台阶下来再说的。 ”
乌拉那拉氏叹了口气,耷拉着肩膀凸噜着说话:“瞧瞧,这金氏多有本事,居然能让熹贵妃娘娘身不由己。还真是难扳倒她!也不知道富察氏她是如何思量此事。嬷嬷你说这话是谁传出来的?”
容嬷嬷思量片刻道:“传话的人不好说,或者是被院外经过的哪个耳朵灵光的听去了。又正巧和金侧福晋不对付。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哪个是敌哪个是真友。府里下下的这么些个人,声音随风飘,也不知飘在谁的耳朵里去了,所以主子咱们往后说话,都得关门。”
乌拉那拉氏眯了眯眼睛嘶了一声:“嬷嬷你说会不会是孙格格?”
容嬷嬷点点头道:“身边的人最难防,倒也是有可能是她,以前没看出来,这傻大姐一样的孙格格发起狠来,也是一个毒蝎子。若是她一心要和金氏作对,没准她还真的能扳倒金氏说不定。咱们走着瞧吧,最好是坐收渔人之利。”
两人相视一笑。
容嬷嬷又道:“依奴婢之见,这件事福晋那边该是会做无视处理,只是一句话罢了,依照福晋以大气自居的性子,断不会因此事和金侧福晋翻脸,早知道金侧福晋和福晋可是一队的。福晋一心提拔她,是为了金侧福晋将来得势,能帮着她巩固地位,怎么可能为这点小事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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