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嘶了一声:“嘿!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般没脸没皮自说自话的,这街面,像你这般落魄酸秀才多了去了,也没见几个日后成才的,怎的这么大口气,把你能耐的,赶紧走,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可要喊人把你扔出去了。”
李师哼了一声:“狗眼看人低,你会后悔的。”
李师正要离开,沐云朵叫住了他:“这位秀才请留步。”
李师这个名字,历史有两个名人。一乃宋朝人,是一位杰出的人物。
这第二位是清朝著名的画家了,乾隆年间进士,后入了翰林院的。爷爷那里也有他的一副字画,自成一派,大家之风。难不成这位是那第二位?
李师转身看向沐云朵拱手道:“敢问姑娘有何吩咐?”
“这位秀才,你可是字正莆,高密人士?”
李师微微一愣:“怎的姑娘可是认识不才?”
果然是这位!
沐云朵浅笑道:“并不认识,只是听说过罢了。”
“听说过……”他有这么出名了?
“你的扇子拿与我瞧瞧。”
李师疑惑了一下。这姑娘可是识货?便也递了过去。
☆、118.第118章 买扇
118.第118章 买扇
沐云朵打开看了一下,挑了一把书画扇子:“可是好画呢,秀才你自会有所作为的。 ”
便对身旁站着的四爷道:“爷,我想要这把。”在外面自是不必称妾身。感觉好爽。
四爷觉得沐云朵有意思了,便问她:“唐伯虎的不要了?”
沐云朵点点头:“这位的画自是和唐伯虎的有一。”
四爷便道:“你喜悦买了吧。”这小姑娘还真是好笑,唐伯虎的不要要了一个酸秀才的扇子。
李师听的沐云朵如此说,鼻子一酸,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没想到,识才的居然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她的这句不唐伯虎差说的甚好。
得了四爷的准许,沐云朵看向李师问道:“这位秀才,这把扇子多少银子?”
“姑娘,你既然如此赏识不才,送姑娘一把无碍。”
“自是不必,想必秀才如今的生活较紧巴,银子自是要给的,一百两可够?”
“一百……自是够了。”李师已经懵了,有人居然肯出一百两买他的扇子!今儿是天掉下来的好运。
沐云朵便对四爷道:“爷掏银子吧。”
四爷也是蛮意外的,一个穷秀才的画作居然给了一百两银子,十两都是多的,小姑娘这是做了善事了。
也罢,她喜欢好。
四爷吩咐侯在一旁的小安子给了李师银子。
沐云朵道:“有了这些个银子,你安心的考状元才是,当出人头地了,你的字画才值钱不是。”
李师万分感激之色:“不才谢过姑娘,不才定会努力出人头地!不负姑娘知遇之恩。敢问姑娘尊姓大名,这银子当不才借你的,待不才有天成了,便加倍奉还。”
沐云朵摆摆手:“得了,自是不必如此,你好生读书便是。”反正以后肯定还是会再见的。也许以后他还能帮到她呢。
能在历史之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让他被写进历史,这是多么妙的经历。沐云朵这般想着,便笑弯了眼睛。
李师再次鞠了一躬,好生了又谢了,才离开了。
沐云朵看着手里的扇子,得,不错的,今儿做了一件善事,还捡了一个大便宜。再过几年,这扇子可是要值大钱的,哇哈哈,特么爽歪歪。
沐云朵将唐伯虎扇子还给掌柜的:“掌柜的抱歉,这扇子我们不要了。”
又回到四爷身边,古灵精怪的将扇子在手拍了一下道:“爷我们走吧。”
四爷点点头,先行走出去,沐云朵再跟。
掌柜的和小二傻眼了,敢情儿,这一个穷秀才抢了他们的生意!
掌柜的一脸不可思议:“我还以为这二位乃大家,怎的是一暴发户啊!一百两买一个酸秀才的扇子。”
“可不是吗,这姑娘也是银子多烧的。”
这两人一顿子可惜,好好的生意这么的没了。
~~
四爷和沐云朵坐马车,沐云朵拍了拍手的扇子一脸满足的样子。
这小姑娘还真是特别的,喜欢把玩男人们才会把玩的物件儿,这扇子也不是女子们喜爱的样式不是。
☆、119.第119章 五阿哥
119.第119章 五阿哥
特别的人,才会入了爷的心吧。
四爷捏了一下她的脸便问道:“爷倒是怪,你怎的认识那位秀才?”
“回爷的话,自是认识的,这秀才之前在江苏待过,给家父做过主薄,自是见过两次,可能妾身当时还小,容貌有变,他不认识妾身也正常。这会儿见到,看他如此落魄,也是实在于心不忍,妾身看过他写的,采一流,观点极妙,怎的也是一个有才华的,帮了他也是好事一件。”知道四爷会问,沐云朵早想好了说辞。
她歪了歪脑袋,打开扇子扇了一下又合了,笑道:“又或许,他之后真能出人头地,妾身这把扇子可是要值钱了。”
四爷点点头,便笑道:“他能不能出人头地爷不知道,你做了一件好事是真的。”
“不说他了,爷这是要回府吗?”
四爷眼睛眯着,坐成潇洒的姿势。
“去弘昼处溜达一圈,顺带带着你去吃他的祭奠酒。”
沐云朵瞪大眼睛,惊讶的倒吸一口凉气:“怎的,五王爷,他去了!”
四爷无奈:“习惯好,每年都要去一两次。”
四爷的话让沐云朵一脸懵,怎的,死还有死着玩的?阿西吧,这也太能玩了!
马车停到恭亲王府,门口的白灯笼写着奠字。
门内传来一阵哭声。
门廊的太监一看是四爷来了,忙躬身相迎:“给宝亲王请安,宝亲王吉祥!”他们都是披麻戴孝的模样。
“得了,起吧。”四爷将扇子在手敲了一下,甩了一下袍子的角边,走进门廊。
沐云朵一脸懵的神色和小安子一起跟了。
府门园子内,棺材板儿放在正,所有的人披麻戴孝哭的昏天暗地的。乐师们跪在地吹的哀乐声声,另一边跪着的还有和尚,敲着木鱼唧唧呜呜的念着经。
坐在正椅子指挥的人亦穿着白袍子,脑门绑着白带,面写着已死两字,他眯着眼睛似乎在享受般,慵懒的语气道:“你们倒是哭的再卖力点,要当做本王真的去了,明白吗?还有你们这些个破和尚,平日里骗人超度亡灵的架势倒是可以演足了,少给你们庙里香火钱还是怎的?”
没错,说话的这位正是五爷弘昼。
沐云朵心里震惊,对于五爷她没有了解过。在没穿过来之前,压根不知道有这么个人物。熟了一丢之后觉得他平日是个真会玩儿的主,却没想到居然能玩儿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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