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点头道:“是。儿臣自会看着办的。”
算不是陈总兵之事,这陈氏冤枉福晋和沐氏之事若是查得属实,他也不会让她留在庶福晋的位份了。
熹贵妃点点头又和四爷说了话,一起用了膳,四爷便回府了。熹贵妃娘娘心情亦是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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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这边,正在软榻坐着,手捧着暖炉,逗玩着小郡主。
永淳手里有个小布娃娃,是芸儿为她做的,她喜欢的不得了,这会儿她一直抱着与她咿咿呀呀的说着话。陈氏看着她笑的温柔:“哎。还好有永淳这孩子在身边,否则我的日子可怎么过。”陈氏捏了捏永淳的粉脸蛋,一脸宠溺之色。她低头摸了摸肚子,哀伤之色一闪而过。
“主子放心,孩子定还是会有,往后小郡主会有弟弟作伴的。主子只要宽心养好身子便是了。”
芸儿说着宽心的话,往火盆里又加了碳火,便又对陈氏道:“主子,今儿早,福满堂亲自带人来送了碳火,还有今年新下的棉花弹的厚褥子也给送来了,说是有什么缺的,只管吩咐呢。想必是知道主子在四爷那里重新得了宠,分外关照呢。听说沐格格那里,福满堂都没有给她送碳去。这两天天冷了,看她那副娇滴滴的皮囊,还不得把她冻坏了。”
陈氏哼了一声,娇媚的一瞥,顾盼生花,声音倒是好听的,:“骚蹄子,可不是该吗,自从这个扫把星来了,我没好过,如今总算是消停了。”
她用带着护甲的手抚了抚额头:“爷这几日根本不过问她了,福晋出殡那日,爷可是没瞅她一眼。哼,禁足到死才是好的,没杖责算是便宜她,想必爷也不会再宠着她了,再过几日,府里来了新人,爷怎会记得她是谁。待过些日子,我把她弄到闹鬼的别院去住去,让她生不如死才得了痛快。”
芸儿也笑的一脸阴险道:“主子说的极是,还有一事,福晋院儿里的那些个下人们都安排到各房去了,福满春跟着那福满堂在内务房里做事。那静儿被安排到了杂役房里做苦活计了。”
“想必是四爷看着她闹心,李卫刻意安排的远些了,得,你去杂役房走动一下,让人好好关照一下静儿,什么刷马桶,洗被褥的这些活计,多交给她去做,这大冬天的,不让她手长冻疮不算完。”
“是。”芸儿是分外开心陈氏教了她这个任务给她,静儿越惨她才越高兴。
正说着话,此时福安康走了进来。他福身道:“奴才给主子请安。”
“起来吧,事儿办的如何了?”
福安康一夜未归,这会儿才回来,看他虽是疲惫却面露喜色,想必事儿都成了。
☆、150.第150章 得意
150.第150章 得意
果然福安康回道:“回主子的话,该办的事儿,都办完了,该送走的人,也都送走了,主子如今大可以放心了。 ”
陈氏喜悦之色:“很好,芸儿,拿两对金镯子,二百两银子赏福安康。”
“是。”芸儿心里怨念的去拿了赏赐来给福安康。
“谢主子赏赐。”
“得了,往后好生在我身边忠心伺候着,少不了你的好处。”
福安康即刻表忠心:“嗻,奴才定当忠心耿耿。主子这回可是无后顾之忧了。”
正说着话呢,丫鬟进来禀报:“主子,赵格格来了。”
陈氏拨弄了一下茶盏抬眉谈谈的道:“让她进来吧。”
“是。”
不一会儿赵格格和丫鬟小米笑盈盈的走了进来,小米手里又拿着礼品。
赵格格福身道:“给庶福晋请安,庶福晋吉祥。”
“起来吧,赐坐。”陈氏这会儿心情很好,这拍马屁的来的正是时候。
赵格格今儿穿着一件暗花色的旗装,外面披着藏蓝色的斗篷,衬的皮肤越发水嫩了,那狐媚子一样细长的眼睛,这会儿全是光彩,看起来心情不错。
得了,今儿陈氏高兴,可不管这狐媚子儿味儿重。便随后关心了一句:
“赵格格,今儿天冷,怎么不拿一个手炉呢?这是北方,可不你们南边四季如春的,冻坏了小手可不好了。”
“哎哟,可不是吗,初来乍到的,这京城儿的天气,妾身还要适应些时候。妾身这是得了好物件儿,急着来送给庶福晋,可不是忘记了呢。”
陈氏笑道:“总是让你惦记着呢,福安康,去取了一个手炉过来,让赵格格暖暖手,芸儿,让丫鬟沏杯热茶来。”
“是。”
小米扶着赵格格坐下,赵格格这两天可是神清气爽的,她等着陈氏到侧福晋的位份腾出庶福晋的位份给她呢,可不紧着巴结了陈氏吗。
芸儿将茶盏端了来放与桌,赵格格接了福安康拿过来的手炉对陈氏道:“谢庶福晋,庶福晋这气色真是越发好了呢,美人胚子可不说的您吗,您好生调养着,待过了这几日,主子爷这边得闲,传着侍了寝,庶福晋再怀孩子指日可待了。今儿妾身家里人托人捎带了一只百年老参来,妾身想着,这会儿庶福晋正需要好好的调理身体便急急送来了,还请庶福晋笑纳。”
小米将人参盒给了芸儿,芸儿接了,放在软榻的桌。
陈氏看了一眼,这人参果然是极品了,很难找到这么好的货色,得值不少银子。
陈氏便笑道:“赵格格你倒是贴心了。”
赵格格嘴巴甜,笑的一脸花儿“应该的,庶福晋是妾身在府里的亲人,和姐姐无异,有什么好东西,自是先想着孝敬庶福晋呢。”
陈氏点点头,对这赵格格的奉承很满意。
此时门廊的伺候的太监带着一个人急急的走进院儿里。那太监与福安康耳语了几句,福安康便带着二人进来了。
“庶福晋吉祥,这位老者说是有要事相告,奴才看他有陈总兵的令牌,便直接引来了。”
☆、151.第151章 反转
151.第151章 反转
陈氏一看,这老者正是一直跟着阿玛身边伺候的老奴陈伯。
“小姐,老奴可是见着您了。”陈伯看见陈氏,便扑通跪下伤心落泪。
陈氏惊着了,即刻问道:“陈伯,何事让你如此?”
“在三日前深夜,有一大队官兵突然闯进陈府,软禁了老爷与夫人,奴才们都被关在柴房里,不许出去,今儿一早,皇下了一道圣旨来,说什么,年羹尧将军一干亲信全部摘去顶戴花翎,收回官职品级,又说让老爷去杭州城守城门,没收所有家产,遣散家丁,即刻启程,不得有误。”
陈伯哭的伤心:“哎哟,可怜哦!老爷夫人只带了几件衣裳被押车了,临行之前他拿着令牌与老奴,说让老奴来找小姐,告诉小姐好生保重,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找机会替他们在宝亲王面前说几句好话。”
陈家还不知道陈氏已经落胎之事,原本以为这个孩子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陈氏头嗡的一下,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千算万算,怎么……算崩了!这……这是在做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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