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镇宅男妻_恋人未醒【完结】(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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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吴名点头道。

“那你呢?”严衡好奇地追问道,“后世有吴这个朝代吗?”

“我的名号和朝代无关。”吴名靠在严衡怀里,目光却看向案几上的地图,“我本就姓吴,之所以自号吴名,一方面是取无名氏的谐音,另一方面……只是觉得既然我需要一个名字,那不如就用名来做名。”

“难道你比我年长?”严衡讶异道。

“我也是活了两年多年的老鬼。”吴名哼了一声,“就算扣除两千年的时代差……唔……也还是要比你大一些的。始皇帝尚未统一六国,我就已经出生了。”

严衡不由一僵,“你竟这般年长?”

“是呀,失望了?”吴名哼哼了两声,“告诉你,晚了!”

“这有什么可失望的。”严衡被他故作凶恶的模样逗乐了,“若是按鬼老的说法,我等也是被困在始皇帝陵中的孤魂,那谁大谁小,可还不好说呢!”

“啊,若是这么说的话,你其实也是鬼呢!”吴名眨了眨眼,悬在心里的那块石头亦不由自主地降下了许多。

他最担心的事就是严衡会对他是鬼修的事产生芥蒂,但若是大家都是一种玩意,那就大哥别说二哥,正好半斤八两,门当户对。

“是啊,这下你可以放心了。”严衡早就察觉到了吴名的心事,侧过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若是真有一同赴死的那一天,你我就去yīn间办一场冥婚,再做夫妻。”

“呵呵。”吴名笑了笑,没有作答。

人死了尚有机会做鬼,但鬼若是死了,那就真的是一了百了,了无痕迹了。

不过,死后的事,还是留到死后再去考虑吧。

吴名转过身,把自己深埋在严衡怀里。

当天晚上,因商鬼占用了吴名的帐篷,吴名只能和严衡在前院歇息用的帐篷里过夜。

但睡到半夜,吴名便被商鬼的神识“吵”醒。

吴名郁闷地睁开双眼,转头看了眼身边的严衡,见他还在酣睡,gān脆丢了个入梦咒过去,让他睡得更沉。

然后,吴名才翻身下地,披上衣服,纵身去了商鬼的帐篷。

“还有啥事?”一进帐篷,吴名就不耐烦地抢先开口。

“闲事。”商鬼正坐在案几后的席子上,依旧是白日里的那身打扮,见吴名进来,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坐下聊。”

“如果是制九鼎的事,没得谈。”吴名坐下道,“你们想用九鼎做镇物是你们的事,我不cha手,但别把严衡扯进来,这就是我的底线。”

“这件事确实不需要谈。”商鬼微微一笑,“只要铸九鼎的事一公开,自有大把的人主动送命上门,原本也轮不到他来挑三拣四。”

“那你要谈什么?”吴名皱眉。

“我说了,闲事。”商鬼叹了口气,“我就是想问问,这个严衡有什么好,竟然让你意乱qíng迷,不肯自拔?”

“器大活好?”吴名挑眉。

“……”

“我没开玩笑。”吴名耸耸肩,“他在chuáng上的表现确实很合我意。”

“回后世随便找几个鸭子就能让你更加满意。”商鬼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

“鸭子的功夫再好,也演不出那份qíng意。”吴名撇撇嘴,gān脆站起身,“如果你要说的就是这个,那就别费力气了。我既然做出了选择,我就会承担后果,不管甜果、苦果还是恶果,我都会甘之如饴。”

“是啊,反正背叛这件事,你早就已经习惯了。”商鬼讥讽道。

“确实是呢。”吴名灿烂一笑,转身出了帐篷。

134、第 134 章
就在吴名和商鬼不欢而散的同一时间,襄平城外的另一群人却达成了一致。

而就在这群人热血沸腾地聚集在桌案前签字画押的时候,对面的屋顶上,两个道士却一边悠闲地看着热闹,一边肆无忌惮地jiāo谈。

若是吴名在这儿,就会认出这二人正是被他撵出郡守府的终南山道士。

“师叔,他们会成功吗?”年轻的道士问道。

“成功?呵呵,若这辽东郡守是个会受人辖制的,他也不会娶一个男人做妻子,而且这男人还是个鬼修。”年长的道士淡然答道。

“那您为何还用法术促成他们的密谋?”年轻的道士惊讶地问道。

对面屋子里的一群人之所以突然间热血沸腾,在争执了数天后终于达成一致,做出了行动的决定,就是因为年长的道士对他们施放了*术,使得他们忘记了原本的顾虑以及行动失败可能导致的恶果。

“我只是想看看这个辽东郡守会怎样应对。”年长的道士答道,“我们这一路行来,只有辽东一地能够做到秩序井然,使郡内百姓得到妥善安置。这当中固然免不了有那几名鬼修通风报信之力,但肯于相信并做出应对便足以说明此人的果决和能力,对百姓亦有仁爱之心。”

“但只有仁心是不足以成王的。”年轻的道士恍然大悟。

“是啊。”年长的道士感慨地叹了一声,“若是仁者即可成王,这天下又怎么轮得到嬴氏一族。”

年轻的道士随即问道:“师叔可是相中了这个辽东郡守?”

“先看看他明日如何应对再说吧。”年长的道士淡漠地答道。

第二天清晨,酣睡中的吴名只觉外面似乎有些吵杂,下一瞬,身边的严衡便猛然坐起,连带着将他也拽了起来。

“又地震了?”吴名迷迷糊糊地问道。

“不是。”严衡把吴名塞回被子,独自下chuáng穿衣,“我出去看看,你继续睡。”

“这么吵,怎么睡啊!”吴名郁闷地爬了起来,习惯xing地去枕头后面找自己的衣服,但摸了几下却什么都没摸着。

一旁的严衡无奈地提醒道:“你昨晚穿着衣服睡的!”

“啊?”吴名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最里面的那身衣服正套在他的身上,已经被他压得全是褶皱。

对了,昨晚他去见商鬼,回来后只脱了外衣就上chuáng睡觉了。

吴名还在发愣,严衡已叫来侍女,让她们取来新衣,帮吴名更换。

等吴名换好衣服,严衡已经站在帐篷外面和姚重说话了。

吴名这会儿还有些半梦半醒,走上前就直接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回夫人,又有些不开眼的家伙过来找麻烦。”姚重立刻躬身答道。

严衡本想拦住他不让他说,但姚重的反应太快,吴名开口一问,他就连珠pào似的把真相讲了出来。

在郡守外吵闹的是一群族老,有士族的,也有平民大姓的。或许是吸取了上一次叛乱的教训,他们既没携带武器,也没有使用武力——当然,以这些人的年纪,想用武力也没那个能力。一群五六十岁的老头子就在郡守府门前一站,便将地震的因由扣在严衡头上,宣称是他的诸多恶行惹恼了上天,这才降下灾祸,以示惩戒,只有严衡自刎谢罪,方可让灾难结束。

吴名侧耳一听,果然,外面那些人吵嚷的正是“严衡你快点去死!”“你不死,大家就要跟你一起死!”之类的恶毒话。

“想死还不容易!”吴名冷冷一笑,迈步就朝府门走去。

“夫人!”严衡伸手想要把吴名拽回来,却被姚重挺身拦下。

“郡守,这件事还是让夫人出面更为妥帖。”姚重挡住严衡,很是认真地劝诫道。

“你以为他会只是出面吗?”严衡恼道,“他解决事qíng的手段从来都只有一种!”

“那样不是更好?”姚重扬起嘴角。

严衡和姚重争执的时候,吴名已经走到了府门。

门外,一群糟老头子正声嘶力竭地振臂高呼,周围聚了一堆百姓在看热闹。

地震后,严衡就控制了城门,无论普通百姓还是士族富户都被限制出入。出城的限制相对要少一些,只要在城门处登记备案就行。可一旦出城,短时间内就别想再进来,而他们的房屋也会被郡守府接收,对废墟进行搜查和清理,以免有尸体残留在废墟当中,引发瘟疫。

郡守府并不会将这些房屋据为己有,之所以让他们登记备案,也是为了清理结束后,这些房屋可以物归原主,免得被旁人占据冒领。普通百姓大多响应了这一政策,反正他们家中一没余财二没余粮,就剩下一堆不能住人的破屋烂瓦,还不如jiāo给郡守府统一处理,自己去城外的安置点避难。

也正因为这一点,如今的襄平城内已经没剩下多少百姓,就算有热闹看也来不了这么多闲人。之所以会出现里三层外三层地被人围观这种qíng况,究其原因只有一个——这些人来自城外,是这些糟老头子把他们带了进来。

吴名没有急着动手,目光一扫,先将围观的人打量了一遍,发现他们中的绝大多数只是普通平民,衣着、打扮、模样都没什么问题,只有少数几个人像是混在当中做搅屎棍的,正或小声或咆哮地鼓动人群。而在街道两边,还有更多的百姓更往这边聚集,显然是城门那边已经失控。

没见过血的士兵果然不顶事!

吴名心下腹诽,伸手将门外一名侍卫的佩剑拔了出来,迈步向这群老者走了过去。

他一露面,立刻有人认出他的身份,大声叫嚷起来——

“是严衡的男妻!”

“是那个煞星!”

“呸,煞星又怎样,有胆子他把我也宰了!”

“啊——”

最后叫嚣的那人话音未落,一道寒光便划过了他的脖颈,圆溜溜的头颅立刻从他的脖颈上飞了起来,紧接着,鲜红的血液便如泉水般喷涌而出,将周围人吓得连声尖叫,紧挨着这人的几个老者更是被喷了满头满脸,有两个胆小的当场便晕厥过去。

“还有谁想死?”吴名甩了甩剑上的血迹,漫不经心地发问,“我满足他。”

“你……竟然敢……”一个老者拄着拐棍,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你知道他是谁吗?!”

“当然知道。”吴名嘲弄地扬起嘴角,挥手就是又一道寒光,将这名老者的脑袋也给送上天空,“死人。”

围困郡守府的族老顿时吓瘫了大半,外面围观的人群也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吴名身后的侍卫亦忍不住谏言,“夫人,那是主君的叔祖!”

“这就是你们不敢对他们动手的原因?”吴名瞥了侍卫一眼,冷哼一声,转头朝这群老者喝问道,“还有谁姓严,全都站出来!”

“你……你还想gān什么?”一名老者壮着胆子走了出来。

吴名打量了这人几眼,很快便灿烂一笑,“我记得你,新年祭祖的时候,我们见过。”

“你……”

老者没能说出第二句话,吴名手起剑至,硬生生将他拦腰斩断。

围观的人群顿时又爆发出一阵惊呼,一小部分人掉头就跑,但更多的人却选择了留下,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中变化。

吴名没再多问,目光微转,又从这群族老里找出两张熟面孔,立刻举起长剑,将这二人的xing命也逐一取走。

就在他举剑刺向其中一人的时候,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声疾呼,“不许杀我祖父!”

呼喊中,一个矮小的身影钻出人群,朝吴名扑了过来。

吴名右脚一抬,就将这个身影踹飞出去,同时改刺为砍,将原本想要一剑刺死的家伙从脖颈从劈为两半。

“祖父!”矮小的身影其实是个十来岁的男孩,见祖父惨死,立刻惨叫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再次朝吴名扑去,“我跟你拼了!”

“拼你麻痹!”吴名想杀人的时候,从来不管什么妇孺老幼,但这会儿,他却没有直接将男孩斩于剑下,再次将腿一抬,一勾一带,便将男孩撂倒在地,踩于脚下。

“放开我!你这个恶徒!”男孩一边奋力挣扎,一边破口大骂。但他明显在过于美好的环境下长大,连骂人都讲不出污秽的词语。

男孩的父母并没有露面,不知道是他擅自出场,还是有人特意加戏。

吴名冷冷一笑,抬头看向围观的百姓,扬声道:“你们或许还不知道,地震的可不只是辽东!从辽东到陇西,再至巴蜀黔中,无一地幸免!你们要是觉得辽东不安全,大可以往其他地方逃难,看看那边的百姓现在是什么qíng形,怎么过活!对了,走的时候尽量往西南走,可别去琅琊、会稽之类靠海的地方,因为那些地方已经被海水淹没,你们去了也只能看到一片汪洋!”

人群中立刻掀起一阵哗然,原本负责鼓动百姓的那几个人也被吴名杀人不眨眼的模样吓得不敢轻举妄动。

吴名却没有就此罢休,一边踩着男孩,一边用剑将落在他附近的一颗人头挑了起来,用另一只手拎住,举向人群。

“都仔细看看这张脸。”吴名举着人头,用法术将自己声音扩大了几分,“看看这肤色,这皮ròu,再和你们自己家中的阿父阿母阿祖什么的比一比,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同?”

人群一阵骚动,很快就有一人接言道:“他可比我家阿父富态多了!”

“没错!”吴名用剑身拍了拍人头的脸颊,“你们家里的阿父阿母都在忍饥挨饿,哪里长得出这么多的ròu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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