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镇宅男妻_恋人未醒【完结】(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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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名却对这种状态习以为常,听到商鬼开出了条件,马上接言道:“你要负责把灵丹子记忆里的符阵研究明白,再把使用的方法教给我。”

“这个不用你担心,我今晚就会开始着手。”商鬼答道,“原本我最担心的是凑不齐五个修士去开启祭坛,但灵丹子一个人都能仿制出类似祭坛的传送法阵,那祭坛显然也不会必须要五个人才能开启。”

“抓紧时间吧,我是真不想在这鬼地方耽搁下去了。”吴名道。

接着,吴名就和商鬼讨论起合作细节以及分赃后续。

待他们说得差不多了,严衡终于抓住机会cha言,“鬼老,若是你们想在此地定居,我这里倒是有一事相托。”

“说。”商鬼挑眉。

“若是可以,我希望您能让辽地的秩序能够维持下去,顺便照顾一下我在辽地的家人和下属。”严衡尽可能简洁明了地将自己的意图表达清楚。

商鬼微微一怔,随即像想起什么一般沉思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如今的辽东和辽西是谁在掌控?”

严衡赶忙答道:“临行前,我将此事jiāo给了母亲。”

商鬼立刻嘴角一抽,“你身边就没有其他可以信赖的人了?我是说,男的。”

严衡一愣,但略一沉吟便摇头道:“母亲至少是和先皇——您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哪一位——一起长大,对新规矩和新物件的接受度很高,若是换了别人,我打开的局面,还有夫人带来的那些东西……未必能留得下来。”

“但夏伯讨厌女人啊!”吴名无奈地接言,“他是绝对不会纡尊降贵地去和一个女人打jiāo道的,更别说照顾了。”

“这……”严衡不由皱眉。虽然他听吴名说过夏伯厌恶女人的事,但在决定将基业托付给母亲的时候,他并没想到商鬼和夏伯会有可能留在此地,自然也不会想到此事会与讨厌女人的夏伯产生什么jiāo集。

坐在严衡对面的商鬼却叹了口气,“其实吧,与其说是讨厌,倒不如说是……畏惧。”

吴名立刻双眉一挑,“这里面还有隐qíng?”

“我也只是猜测。”商鬼再次端起茶杯,用一种慢悠悠的语气说道,“夏伯一直说他生于夏朝,但夏朝乃是禹的儿子所建,那时候,禹都已经死了,他怎么可能会有机会和禹一起治水?所以我猜测,夏伯的真实年纪应该比他说的更加久远,搞不好,是经历过母系氏族年代的人。”

“这和他厌恶女人又有什么关系?”吴名疑惑地问道。

“在母系氏族的时代,男人和女人的地位与现在是截然相反的。”商鬼道,“男人的地位很低,平日里只能被女人驱使,繁衍的时候也无法掌控主动权——当然,我也没真正经历过,我说的这些统统都只是我考古后的猜测。”

“我听说过,母系氏族年代的女人很是厉害。”吴名附和道,“据说咱们现在使用的法术就是她们传下来的,那时候的女人似乎个个都有移山填海、飞天遁地的本事,男人根本不是对手。”

商鬼点了点头,“就我推测,那时候的男人和女人有可能不是同一物种,或者,起源于不同的生命体系……啊,跑题了。”

“无所谓啦,反正只是闲聊。”

“现在可不是闲聊的时间啊!”商鬼这样感慨着,但一口茶喝罢便又继续道,“你也知道,雄xing总是想将自己的遗传因子尽可能多地传递下去,而雌xing却只想接受最优秀的遗传因子。偏偏那时候女尊男卑,女人在生育上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这就使得一些女人宁可放弃生育也不肯和她们看不上眼的男人繁衍后代,这也使得很多男人得不到传承生命的机会。为了打破这种被遗弃的状态,一些男人便铤而走险,从母系氏族中劫掠女人。当然,他们拿那些会法术的厉害女人是毫无办法的,只能绑架、偷窃一些无法施展法术的羸弱女人和婴孩——对了,就算是现在,一些地区的男人好像还在这么gān。”

“如果能够施法在那时是常态,那不能施法就相当于天生残障。也就是说,我们这些后代其实来自卑劣的男人和劣质的女人?”吴名不由得瞪大双眼。

“不然的话,能够使用法术的人怎么会越来越少,几近于无?”商鬼耸了耸肩,做无奈状,“越是qiáng大的个体越难以孕育后代,弱小的反而更容易以数量取胜。厉害的女人因为拒绝孕育劣质的后代而绝种,弱小的女人却在男人的控制下得以延续,男人与女人的地位也因此调转过来——话说回来了,如今的人类社会已经又出现这种以弱胜qiáng的苗头了,只不过这一次不再局限于xing别。”

“我死后,管他洪水滔天。”吴名对人类的未来毫无兴趣,撇嘴道,“我要是女人,我也宁可不生。”

“那个……”见两人已经彻底跑题,严衡只能无奈cha言,“这和夏伯又有什么关系?”

“他经历过,所以才会害怕。”商鬼又饮了口茶,“他怕女人返祖,怕母系社会再次出现。武则天称帝之后的那十几年,他甚至会在睡梦中吓醒。若不是那时候的人修势力尚且繁盛,武则天身边又网罗了几个有真本事的,他搞不好会亲自出手,把武则天弄死。”

严衡听得云里雾里,吴名却已经是一脸囧相,“至于嘛?”

“执念罢了。”商鬼道,“你不也是一样?”

“呃……”吴名眨了眨眼。

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和夏伯确实没什么分别,都是对某些事的忍耐力近乎于零,只不过事qíng不同,根由也不一样。

说完夏伯的八卦,商鬼转头对严衡道:“这件事我不能给你百分百的保证。驻留在这里的是夏伯,我要先和吴名离开,过阵子再回来。我只能和夏伯打声招呼,让他记住这件事。如果真遇到难以解决的麻烦需要帮忙,记得让你母亲派个男人过去jiāo涉,千万别亲自出马——对了,拿个玉佩之类的东西出来当信物,我这边或许也有事qíng需要他们去做。”

“什么事?”吴名替严衡问道。

“总不能让夏伯去管理国家吧?能不能管好是一方面,有没有时间又是一方面。”商鬼无奈道,“终究还是要弄出一个皇帝,让他们自己管自己的。”

“说得好像这里已经是你们的囊中之物一样。”吴名吐槽道。

“那已经是你的任务了。”商鬼浑不在意地答道,“完不成,你就留在这里陪我们一起铸造九州鼎吧。”

“你还真要造那破鼎啊?”吴名略有些惊讶。

“这是平定此地的唯一办法。”商鬼道,“你不喜欢这法子就别多问,眼不见为净。”

吴名撇了撇嘴,却也没再多言。

商量好后续的合作事宜,商鬼承诺会将符阵的图纸尽快送来,然后便起身准备离开。

临走前,商鬼问了吴名一句,“不打算再回我的命盘了?”

“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吴名淡然答道。

“哎——”商鬼叹了口气,“孩子大了,就不想回家了。”

“靠,你别满嘴跑火车行不行?”吴名翻了个白眼,“让不知道的人听见还以为我是你生的呢!”

商鬼没理他,转头向严衡问道:“你也想好了?把家人什么的统统丢下跟他私奔,就不怕你母亲知道了被你活活气死?”

“不会的。”严衡淡淡一笑,“我已经安排好了后事,母亲也只会当我死掉。”

“你们俩还真是一路货色,个顶个的不孝子。”商鬼似感慨似讥讽地瞥了吴名一眼,“但愿你俩能天长地久,百年好合,别最后闹个反目成仇,后悔不迭。”

“分了就分了,后悔肯定不会。”吴名肯定地答道。

“也是。”商鬼点点头,“反正他顶了天也就能活一百来年,忍忍就过去了,确实没有后悔的必要。”

“喂——”吴名立刻瞪眼。

商鬼灿烂一笑,闪身离去。

严衡对商鬼最后的话有些疑惑不解,但略一沉吟便明白过来。就算同样是“鬼”,他也只是*凡胎,而吴名却是近乎永生的鬼修,两人能够在一起相处的日子,着实也就是百八十年,这还得是在他寿运悠长、长命百岁的前提下。

“夫人……”严衡忍不住唤了吴名一声。

“嗯?”吴名还沉浸于和商鬼斗嘴的愤懑之中,抬头一看,却发现严衡满脸纠结,不由疑道,“怎么了?”

“你我……只能百年好合?”严衡试探着问道。

吴名愣了一下便明白过来,不由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道:“别想太多,先把一百年活完再谈后面!没准咱俩谁先喜新厌旧,出轨爬墙呢!搞不好出去就拜拜!”

“夫人——”严衡无奈地揽住吴名,跟着便也笑了起来。

是啊,这世上的事总是瞬息万变,谁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模样?无论他还是吴名都不是qíng窦初开的稚龄小郎,不需要用些虚无缥缈的许诺去讨好对方。

日久见人心,他和吴名的日子还长着呢!

160、一六零、疫病 ...

  当晚,吴名没再离开,和严衡一起用过夜宵后便jiāo颈而眠。
严衡去轩亲王府杀人放火的时候,吴名也在杀人,而被他杀掉的正是已经被严衡灭口的周家人的靠山。
或许是yīn司的刻意控制,这边的修士都是二把刀,其修为也就和明清时期的修士差不多。吴名没费多少力气就把一院子的修士全部人道毁灭。
不等他继续毁尸灭迹,身上的同命锁就出了异状,吴名赶忙丢下自己手里这摊,赶去营救严衡,到了那儿才发现商鬼也在。
但也正因为吴名没能处理gān净,被轩亲王府的乱象吸引过去的修士在探查过王府之后,很快就发现另外一处地方也出现了修士斗法的迹象。两相一对照,探查的人便将此事归结于修士内斗,以为是哪方势力请来了高人,直接斩糙除根,灭掉了轩亲王这个最有力的竞争对手。
严衡并没有就此摆脱嫌疑,但修士那边也没将他和他带来的那点人手放在心上,他们更在意的是严衡背后是否有厉害的修士撑腰。反倒是太后项氏在第二天早上便遣人过来询问,显是对严衡生了怀疑。
吴名那会儿还在酣睡,严衡也没让来人打扰到他,一个人悄悄起身将此事解决。
等吴名睡饱起身的时候,来人早被严衡打发掉了。
严衡并未瞒着吴名,陪他一起吃午餐的时候便把目前的qíng况简单讲述了一遍。
吴名听的时候很是认真,严衡还以为他生出了什么想法,没曾想等他说完,吴名却直接转向了八竿子打不着的话题。
“给我找两袋大米白面,熏ròu什么的也来点,不用多,一个人能扛得动的份量就够。”
严衡一愣,“要这些作甚?”
“拿去哄人。”吴名话一出口便发现歧义太大,赶忙解释道,“我不是混进灾民那边了吗?自从你过来,我就隔三差五地失踪,如果不找些理由,肯定要惹人怀疑了。”
“你打算用粮食做借口?”严衡心下一动,恍然大悟。
“灾民那边最缺的就是粮食。”吴名点点头,“前阵子,他们还能挖野菜,设陷阱捉些野兔、山鼠之类的小shòu充饥。到了这几日,能吃的都吃得差不多了,再想弄吃的就得往山里面走,他们要是有这个胆量和本事,也不至于沦落成灾民。我想着,带些粮食回去,就说我从大户人家偷的——偷东西总得踩盘子、探路,失踪不见的事也就可以解释了。”
吴名这阵子一直在灾民堆里厮混,但他并未站出来充当什么领头羊,只结jiāo了几个有野心、有声望的家伙,暗地里对他们加以诱导和扶植,再通过他们来收拢人心,聚集人手。
随着食物的逐渐减少,那些能够找到食物、提供食物的人就成了灾民堆里的主心骨,威望和话语权也越来越大,只待时机成熟,便可振臂一呼,揭竿而起。
而这个时机,便是绝望彻底到来的那一刻。
眼下,大部分百姓还对咸阳城里的皇帝存有奢望,不少人也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就算有人煽动也不会轻易涉险。
吴名也不着急。
从商鬼那里得到所谓末世将至的预言后,他就用后世的量能理论进行了计算,推导出的结果与商鬼预言的日期相差无几,只要不发生什么突如其来的变故,他就是在这里耗上一两个月也不用担心被天灾弄死。
时至今日,吴名早没了济世救人的热血,对这须弥芥子中的百姓更生不出怜悯。
他不会让别人平白无故地为自己丧命,同样也不会再多管闲事地将别人的xing命背负在自己身上。
归根结底不过应了那句歌词: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想要创造幸福,全靠人类自己。
若是自己站不起来,只能被别人拖拽着前进,就算拽着你的人不松手,你也会被其他人踩在脚下,践踏而亡。

吃过午饭,吴名没有立刻离开,从公主府里搜罗了一堆玉器,给严衡补充护身玉符。
经过昨晚一战,严衡再不会认为这东西是负累,反过来请吴名多做几份,准备分给他的贴身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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