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镇宅男妻_恋人未醒【完结】(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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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严衡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什么,愣是难得地给了他自由,让他自行出门。

或许已经看够了他这张脸,准备另寻新欢……

但严衡可是还没……

呃……

腹诽中,吴名终于记起他和严衡的一月之期早就过了。

他们刚回来的时候,一个月的禁yù期就已经过了,而严衡却是提都没提,不会是也给忘了吧?

吴名心念一转,随即想起严衡昨天的暗示提醒。

难道是在等他主动找他?

做梦去吧!

吴名撇撇嘴,遣开心中杂念。

但他正准备迈步登上牛车,目光一扫却发现趴在牛车下面等着被他当踏板的侍从有些眼熟。

对了,这家伙经常在严衡身边出没,据说是个宫里出来的内侍。

吴名很快记了起来。

这年月刮胡子是种刑罚,除了某些天生长不出胡子的家伙,余下的男人很少能看到面白无须的,所以偶尔见到一个便让吴名印象深。

但这样的人怎么会变成牲口棚里任人踩踏的下仆?

吴名不由生疑,立刻收回原本想要上跃的姿势,抬脚踢了踢地上的男子,“喂,我们是不是见过?”

男子明显怔了一下,用眼睛余光扫了下吴名,见他还在等自己答复,立刻调转身形,将正面转向吴名。

“回夫人,奴婢姚重,曾在主君身边任侍人一职。”男子恭敬地答道。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吴名继续发问,目光却落在了姚重脸上。

就在姚重转身的一刹那,吴名清楚地窥见到了他的右脸,原本光洁白皙的脸庞上竟然多出了一条可怖的伤疤。看形状像是鞭笞,只是鞭子的材料颇为特殊,愣是将一张脸抽得皮开ròu绽——真正意义上的皮开ròu绽,就算养好伤了也会留下难以痊愈的疤痕。

“回夫人,奴婢犯了错,被主君遣至此处。”姚重低头答道。

品了品姚重话里的意思,吴名便觉得在他脸上留下鞭伤的人未必会是严衡。

吴名从未见严衡用过马鞭之外的鞭子,绝大部分男人也不会用鞭子作为自己的武器。

若动手的人真不是严衡,那就是严衡也要避之锋芒,宁可牺牲心腹也不敢得罪的家伙。

呵呵,总不会是传说中的太夫人吧?

吴名顿时生了兴趣,挑眉道:“就是说,你现在无事可做?正好,我还少个车夫,过去帮我赶车吧。”

说完,吴名便再次掀开车门上的布帘,纵身跳了上去。

外面的姚重微微一怔,随即站起身来,大声应诺——

“奴婢领命!”

58、第 58 章
罗道子并未收到吴名要来的通知,见他过来很是惊讶了一下,再一看到面上多了疤痕的姚重,更是差点没把眼珠子从眼眶里掉出来。

吴名注意到姚重给罗道子做了个像是禁言的手势,然后便牵着牛车去了牲口棚。之后,罗道子便像没事人一样问起了吴名的来历。

等得知吴名是过来完成造纸最后一步的,罗道子立刻眼睛一亮,主动要求帮忙。

虽不觉得罗道子这个假道士能gān什么重活,但吴名确实需要劳力,于是也没拒绝,换了身衣服便动身去了之前分给他的院子。

huáng豆他们三个都还在住在这里,只是军营不养闲人,他们也从集体驻扎改为轮流值班,不值班的时候照旧回原来的地方当辅兵,做苦力。

今天当值的是蒋三,一行人进院后,罗道子才特意让人把刘七和huáng豆也叫了过来。

因打纸浆这一步很需要力气,吴名又要了两名身qiáng体壮的军汉,然后便把之前准备的东西全都找了出来,清洗整理,开始gān活。

这一忙就是整整一天,连中午饭都是在院子里简单吃过。

眼看着天色将黑,吴名终于扔下捞纸的工具,宣布今天就到这里。

其实纸浆准备好后,院子里就只剩下吴名自己在忙,其他人或是偷师学艺,或是陪太子读书,这会儿见吴名停手,倒是都有些意犹未尽。

最先做好的几张纸已经晾gān,罗道子早就取在手里,反复摩挲。

这会儿见吴名停手,罗道子立刻捧着几页纸来到吴名面前,“这就是夫人要做的纸张?”

“应该可以更好。”这次用的材料太过随便,准备也不够充分,器材什么的更是凑合,做出来的纸……也就是擦[屁]股吧。

吴名抽出一张,摊开看了看薄厚,又弹了两下,随即将其搓成一团。

罗道子看得满脸纠结,就好像吴名搓的不是纸而是他。

吴名却很满意。

捞纸的时候他就特意下了功夫,将纸往轻薄的方向调整,而就目前的结果来看,他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终于不用再làng费布片了!

吴名感慨万千。

罗道子却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凑上前大拍马屁。

“夫人真乃奇人也!有了如此妙物,读书写字都会更加便宜,也更加便宜!从此以往……”

“停!”吴名不耐烦地打断,“这些话别跟我说,跟郡守说去。”

“哎?”罗道子一愣。

“说了你就明白了。”吴名撇撇嘴,转头向其他人道,“院子里的东西别动,找张防雨的绸布把池子盖起来,明天上午继续。谁要是想学捞纸,明天我会教他。”

“诺!”众人齐声应诺。

吴名却没再多言,把一直蹲墙角看热闹的玳瑁叫了过来,一起回了严衡院子。

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吃了顿还算可口的晚餐,吴名便直接倒在了chuáng上。

他今天算是累惨了,捞纸的时候全是亲力亲为,打纸浆的时候也是先示范了小半个时辰才转jiāo他人。

也正因如此,身子刚一沾chuáng,吴名便酣然入睡。

但睡到半夜,吴名便觉得身体的感觉有些不对,猛然睁眼,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一人。他之所以感觉不对,就是因为这家伙正捏着他的鼻子,让他无法呼吸。

“你怎么来了?”吴名一开口就发现自己还是鼻音,立刻抱怨道,“松开啦!”

来人正是严衡,听到吴名抱怨才松开手,面上却有一些狐疑。

“你知道我掐了多久吗?”严衡问。

“反正还没久到把我憋死。”吴名深深吸了几口气,让严重缺氧的身体恢复正常。

严衡无奈,伸手又在他鼻子上掐了一下。

吴名将严衡的láng爪拍开,再次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说呢?”严衡反问。

吴名微微一怔,随即面色一僵。

“想起来了?”严衡戏谑地看向吴名。

吴名扯了扯嘴角,“今晚?”

“我可是特意赶过来的。”严衡将头抵在吴名额上,呼吸都已经开始粗重。

“我先去洗个澡。”吴名推开严衡,起身下chuáng,走到半路又转回头来,“喂,那个,你带那个……那个能润滑的东西了吗?”

严衡先是一愣,接着便低低笑了起来,“你倒是清楚。”

“没吃过猪ròu还没见过猪跑?”吴名翻了个白眼,“快点说,有没有,没有我可不gān!”

“你看。”严衡伸手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银盒,咔嚓一声将其打开,露出里面油腻腻的药膏。

“你也很清楚嘛!”吴名讥讽地回道。

严衡笑而不语,只用火热的目光紧盯着吴名,像是在催促他快去快回。

吴名不甘示弱地回敬了他一眼,但终究还是转过身,进了净室,心里却在暗暗咒骂——

可恶,他知道要准备,但到底该怎么准备啊!

但刚走出去没几步,吴名便又转回头来,朝严衡瞪眼道:“过来,你也要洗!”

严衡微微一怔,随即失笑,“好。”

说着,人已下了chuáng榻,快步走到吴名身旁,将他打横抱起。“今日,你我便鸳鸯戏水,共赴巫山。”

“戏你个头,净室里可只有凉水!”吴名忍不住吐槽,“当心把你把条小蛇冻得抬不起头!”

“夫人莫逞口舌之快。”严衡在吴名的[屁]股上重重掐了一把,“一会儿我就让夫人见识见识,那到底是小蛇还是巨蟒!”

“少废话!”吴名翻了个白眼,抬手搂住严衡脖子,恶声恶气地威胁道,“先说好,一会儿轻着点,不许让我痛,否则把你踹chuáng底下去!”

“诺——”被吴名这么一说,严衡哪里还按捺得住,赶紧快走两步,将吴名放到浴桶之中。

吴名一贯luǒ睡,这会儿倒给严衡提供了便利,连脱衣服的力气都省了。

但不等吴名转身去拧水龙头,严衡便又伸出大手,将他重新拉回怀中,低头咬住了他的双唇。

吴名身子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把人推开,但刚一抬手便想起他已经给了严衡承诺:只要达成一月之期,他就不能再拒绝严衡吻他。

再回想整件事的前前后后,吴名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掉坑里了。

严衡肯定早就有了出门的计划,所以才会欣然接受他开出的条件,因为就算他不定什么一月之期,严衡也没空去临幸哪个姬妾。

真真可恶!

恼怒之下,吴名gān脆化悲愤为力量,恶狠狠地反咬严衡一口,在他的唇瓣上留下了一排牙印。

但这样的动作并未阻止严衡,反倒让他更加兴奋,抬手扯下自己身上的衣衫,纵身跳入浴桶。

吴名趁机拧开水龙头,让冰凉的冷水哗哗下落。

遗憾的是,冷水也一样没能让严衡止步,倒让吴名自己被冲得一呲牙,打了个冷战。

“没关系,我这就让你热起来。”

严衡将吴名重新拥入怀中,让他感受自己滚烫的体温。

冰冷的水,滚烫的肌肤。

冷热jiāo织之下,吴名觉得自己一定是感冒了。

不然的话,怎么会四肢发软,喉咙发gān,脑子也昏沉沉的,好像有团火在身体里面燃烧。

或许那里真的有一团火,确切地说,是一根火炬。

这根火炬贯穿了他的身体,正肆意而又狂妄地灼烧着他的灵魂。

吴名一惊,猛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正像八爪鱼一样地抱在严衡身上,而贯穿他身体的也不是什么火炬,不过就是严衡的两根手指。

“去chuáng上。”吴名伏在严衡耳边低语,“这里有点冷。”

“好。”严衡低低应了一声,抱着吴名,纵身出了浴桶。

*苦短。

日头高起时,严衡和吴名都还没有入睡。

虽然下面那玩意已经筋疲力尽,弹尽粮绝,但严衡还是意犹未尽的抚着吴名,望着他依旧嫣红的脸颊,生怕他从自己眼前消失。

吴名却是疲劳过度,明明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偏偏脑子还在兴奋,怎么都无法入睡。

他以后再也不吐槽妹子们写的言qíng小说了!什么被卡车碾过,什么就像是破布娃娃,统统都没有半点夸张!换了谁被掰着胳膊拽着腿地折腾好几个小时都只能是这种感觉,不信的话,自己双手抱膝,仰面朝天地在chuáng上躺半小时试试!

相比之下,被侵入的感觉反而没那么糟糕,甚至都可以说是相当美妙。

吴名甚至觉得,所谓的飘飘[yù]仙大概也就是这般滋味。

严衡的药膏也很好用,从进入到[高]cháo,都不曾有过让他不堪忍受的痛楚。一直这会儿硝烟散尽,身体某处才开始感觉到一点火辣辣的酸麻肿痛。

但比起这点难言之隐,吴名觉得更糟的是自己可能真的感冒了。

虽然他体内有灵力环绕,抵抗病菌的能力比普通人qiáng上很多,感冒的概率比飞机失事还要低,但种种感觉却告诉他,他就是感冒了。

“我需要一个医官。”吴名闭着眼睛,喃喃说道。

“怎么了?”严衡赶忙撑起身子,“我伤到你了?”

“不。”吴名叹了口气,“应该是洗澡的时候冻着了。”

严衡摸了摸他的头,确实有些发热,身上也比平时多了些温度,脸色嫣红似乎也与此有关。

但按常理说,这样的身体才像是人。

“我去叫人。”严衡翻身下chuáng。

“等等,别急着去。”吴名赶忙把他叫住,“先帮我穿衣服,再把窗子打开,点根熏香什么的。”

严衡这才记起他们这对夫妻不同常人,房中秘事是绝对不能外泄的。

“委屈你了。”严衡转回身,抱住吴名。

“就是伤风而已,别说的好像生死离别一样。”吴名翻了个白眼,“算了,你也别叫医官了,叫玳瑁给我煮一锅姜水,多加点……蜂蜜。”

连糖都没有的年代,真他x的叫人糟心!

“别逞能,还是叫医官过来看一下的好。”严衡低下头,正yù在吴名脸上亲吻,却被吴名抬手推开。

“别亲了,当心被传……了病气。”吴名及时改了用词。

“知道了。”严衡一脸无奈。他其实也不是多喜欢亲嘴,但吴名越是不想他做,他就越想去做。“躺着别动,我先帮你穿衣服。”

说完,严衡放开吴名,在chuáng榻的边边角角里翻起亵衣。

59、第 59 章
由于吴名的坚持,再加上严衡也不信任军营里的赤脚大夫,终是派人回了郡守府,一直到晌午才把一个胡须花白的老大夫送到吴名面前。

诊断结果和吴名预料的没有太大出入,白胡子老大夫罗哩罗嗦地讲了一堆,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轻度感冒外加疲劳过度。

一听到这个结果,严衡不由耳根一红,好在他胡子多,别人也看不出他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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