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扬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最后也拄着桌子笑了起来,“所以是过犹不及,我会吸取经验。”说着他拽过我的手,笑得温柔,“不管怎么样,戴上试试。”
我一惊,忙抽回手:“不用了,等我回去自己换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楼妹纸的长评,感动哭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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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简介:某攻要找一朵睡了自己的黑莲Fa~~
☆、 79
温扬手上一空,看着我手上的银色表链,眼神有些暗了下来,“表是谁送的?”
我紧握着左手腕上的表,手腕上的疤痕如果被温扬看到,怕是又要一场风雨,那不是我能解释清楚的。
“江宁?”
我沉默不语,关键不是表的问题,我想解释,可刚才的反应太过,怎么解释都显得牵qiáng。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不知过了多久,温扬突然笑了起来,“吃蛋糕吧,不喜欢不用勉qiáng,本来要送你的也不是这个,今天太晚了,明天正好是周末,我再带你出去。”
我有些疑惑为什么送完表还要送东西?
手机突然响了,我拿出电话看了一眼,莫名就有些心虚,也不知道这心虚是对谁的,我看着温扬,向他示意了一下,拿着手机走向阳台。
接起电话,就听见江宁的声音传来:“石杉小朋友,生日快乐!”
我靠在阳台上,笑着道:“乖!这个点,是刚起chuáng?越来越孝顺了。”
电话里传来咯咯的笑声:“等摄影展一结束我就飞过去,到时候就给你补过生日。”
我想江宁可能觉得以我不爱jiāo际的xing格,生日应该是一个人,怕我太过寂寞失落,所以来宽我的心,事实上如果不是温扬,我可能都不会想起这事儿。
想到我现在和温扬这样的状态,我突然觉得有些棘手,不知道该如何与江宁解释,只得口上应道:“不用着急,好好忙你那边的事qíng,我这里一个人足够应付。”
“怎么感觉你不希望我过去呢,不想见到我,还是有新欢了?”江宁佯怒。
我气笑不得:“怎么会?什么新欢,没有那种美国jīng力,这边工作的qíng况和总部不同,你来了怕是也适应不了。”
“我哪那么娇气,我过去多少还能帮你分担一些,你身体弱,平时要多注意,别太劳神,不知怎么,你一个人在那边,我总有点放心不下。”
我忍不住笑道:“你有什么放心不下的,打小我也没被人cao心过,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反倒是你一个女孩子,已经到了安家立业的年纪,有些事儿该好好考虑了,多为以后打算,我觉得Gaby……”
“啊啊啊啊……上班快迟到了,有空再打给你,挂了,挂了!”
我看着挂断的电话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竟然嫌我烦?心中却觉得欣慰不少,以前的江宁懂事儿的让人心疼,哪有现在这么活泼生动,虽然在陌生人面前仍旧有些害羞,但比起以前确是乐观开朗不少。
我笑着回身,却对上一个高大的身影,温扬正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我。
我一愣,也不知道温扬在那里呆了多久,调整笑容道:“等不及了?刚和江宁多说了一会儿,我这就去给你下面。”直觉告诉我应该解释一下,但总不能显得太刻意。
“不着急。”温扬走过来,慢慢的开口,“我来给你送药膏。”
我脑中立时出现一些画面,脸上不自觉的有些发热,随即又想我为什么要不好意思呢,反倒始作俑者却一脸的云淡风轻,我有些气恼的推开温扬:“不用了,我去厨房,你在餐厅等我。”
温扬却伸手拦住我,他用低沉的语调说:“我不想咱们之间有什么误会,石杉,能告诉我这三年是为什么吗?”
我愣了一下,笑了笑:“什么为什么?别挡着我了,你不饿吗?”
“你和江宁做不成qíng侣,也没能影响你们的关系,但是为什么要一直躲着我,这三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我静了一会儿,徐徐的转过身看着他道:“……温扬,我不想说,但我也不想骗你,我这个人喜欢逃避,你不要……给我太大的压力。”我知道我在威胁他。
接下来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沉默在我们之间肆意蔓延,气氛渐渐紧张起来,我看着温扬,在他极具威慑力的目光下,保证自己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也不知过了多久——
“我饿了。”温扬终于打破沉默
我松了口气,露出笑容:“我去给你下面。”说罢快步往厨房走去。
走出温扬的视线,我抚着胸口吐了口气,我可以没有压力的对别人冷漠,但对温扬一丝一毫的伤害都会让我力不从心,满是负罪感。
知道我去美国做什么的人,国内只有秦奚他们,但我相信他们是不会说的,家族丑事,不用特别嘱咐,这件事儿也会被他们捂得死死的,不然温扬也不会一直找不到我。
都已经过去了,没有必要再多一个人来背负这些,况且我不清楚这件事儿还要引出温扬多少疑问,重生这件事儿是我的底线,是我即使带到坟墓也不愿意和任何人坦诚的事qíng,那太过不堪的过往,永远无法与人言说。
…………
酒足饭饱,我舒服的靠在沙发上看电视,一杯清茶,满室的温馨,好久没觉得这么轻松惬意了。
可能是治病那会儿猴子看多了,我现在的喜好有些清奇,开始喜欢看动物世界、人与自然、自然传奇这类节目,不是央7就是央10。
越看越觉得有意思,小到蚊虫蚂蚁,大到猛虎狮子,千奇百怪的物种都有着各自的习xing特征,共同的生存在一个星球之上,不禁让人感叹造物主的伟大。
有的时候,看着它们为了生存而进行的残酷竞争,你会觉得自己非常的渺小,那些所谓的烦恼也会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电视里,一头猎豹蹲坐在糙地上,它在伺机偷袭一个瞪羚群,目标是一头受伤的瞪羚,我是很同qíng这只瞪羚的,面临危险时它的族群很可能放弃它,以求得暂时的安全。
但今天的节目是以豹子的视角来拍摄,正值旱季,食物短缺,加之豹子不吃腐ròu的特xing,这头豹子已经饿了几天,再不进食就面临着死亡的危险,所谓的主角视角作用,我还是希望大猫能够得手。
只是当瞪羚在豹子的撕咬下惨死,猎豹卧在树上悠闲的享用猎物的时候,我感觉头皮一阵发麻,所谓的主角视角消失,突然就觉得自己像是那个悬挂在树枝上惨死的瞪羚。
所以当温扬的手搭在我肩上的时候,我惊了一下,条件反she的给了他一下。
温扬捂着脑门,气闷道:“你是要gān什么?”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会打到温扬,忙凑过去道,“你没事儿吧。”
温扬深吸一口气,沉吟半响说道:“你是在防色láng吗?”
“当然不是。”我尴尬极了,又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我就是看入迷了,觉得你和这个豹子有点像。”
温扬一愣,牵了牵嘴角:“我也就算了,人豹子怎么就气着您老了?”
我把抱枕拿到身前,想了想开口道:“为什么豹子能吃羊,羊却不能吃豹子,就因为羊吃素?那豹子为什么不能吃素?你看这么一来,世界都和谐了。”
扬似乎哭笑不得:“你脑子整天都想些什么,竟然还角色带入。”说着他又若有所思的皱眉,“你觉得我像这个豹子?”
“呃……”我有点心虚,掩饰xing的转过头,说:“也没有……”就是今天的事儿让人心有余悸。
“那你想知道豹子为什么不吃素吗?”
“为什么?”
“因为……”温扬双眼微眯了起来,看得我心里一跳,温扬突然把我压在沙发上,凑到我的耳边,轻声道:“因为它实在是太挑食了。”
温扬刚洗完澡,身上只穿着丝质的睡袍,松松垮垮的没有太多的遮掩,我羞恼的用双手抵着温扬的胸口:“温扬,你gān什么?”
温扬眨了眨眼,说,“捕猎啊,怎么了?”神qíng有些无辜。
“捕个屁猎,老子又不是猎物,你快点给我下去。”我抬高声调大声的喊着,极力掩饰我心里的恐慌。
电视里的豹子似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狩猎,羚羊群慌乱的奔跑声从里面传出,我感觉更慌了。
温扬把我的两只手往头顶一按,低下头轻柔的吻了吻我因为挣扎而露出的肩膀,轻声道:“说起来我一直都在吃素,三年不识ròu味,再忍下去真可能会饿死。”
我看着温扬,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惶急:“温扬,你说过不qiáng迫我的,如果你这样,我……”
温扬凑近一分,漆黑幽亮的瞳孔满是温柔的:“如果两qíng相悦就不是qiáng迫,石杉,你不喜欢我吗?”
“我……”我看着温扬,被他眸中亮芒所吸,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可是我知道一旦松口,下一秒的自己将会被啃食殆尽,温柔的外表不过是捕食前的平静,脱去伪装温扬极可能是一头饿极了的野shòu。
我咬着牙,qiáng自的拉回理智:“不,不行,你不能不守信用,你这样那我答应你的事qíng也可以不作数!”
“难道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温扬倾身伏在我的耳边,“还记得,那一晚你怎么引诱我的吗?”
温扬口中呼出来热气,令我一阵一阵的发颤:“什……什么?”
“你说你爱我,要我爱你。”温扬揽着腰的臂膀再收一分,鼻端靠近,“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
☆、 80
我懵登的看着他,脸像是要被上了蒸笼,这么不要脸的话是我说的?即使上辈子我都说不出口。
僵持的功夫,我似乎听见了钥匙的声响,我倏地转过头,发现关磊目瞪口呆的站在玄关,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
我吓得几乎魂飞魄散,抬脚就要把温扬踹下去,温扬却先一步用腿压住我,黑着脸把我的衣服整理好之后才放开我。
温扬像是被打断进食的野shòu,不满的转身:“怎么不敲门?”
关磊张口结舌的看着我们:“你们……”
我有些慌了,但还是极力做出镇定的表qíng,轻描淡写的道:“打架而已!你那什么表qíng?”说罢我看向温扬,让他也解释一下。
温扬对我的话不置可否,神色坦然的坐起身,说:“我们怎么了?不会敲门吗,一会儿把钥匙留下!”
关磊愣了一下,随即转惊为怒,“你那破钥匙谁稀罕拿,要不是怕你哪天死……”关磊顿了一下,又接着骂道,“这都几天了,你那电话是摆设吗?应酬全都推给我就算了,董事会你也不打算参加吗,是不是公司你都不打算要了?”
温扬半靠在沙发上,睡袍的领口微微的敞开,修长的腿jiāo叠在一起,姿态十分的优雅随意:“不是明天吗,着什么急?”
“等明天,等明天我再找人就晚了,你这乐不思蜀的和人打架,还记得自己有个公司?”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我总觉得关磊的乐不思蜀和打架另有所指,或者因为刚才的事故,他终于对我和温扬有所怀疑?
温扬却是一副巍然不动的悠闲姿态,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们聊,我去休息了。”我把客厅留给他们,打算离开这里。
温扬歪了歪身子,靠在沙发扶手上,笑眯眯的说:“时间还早,等人走了,我们继续……打架。”最后两个字被他说的含笑带宠,听着暧昧极了。
我身形一顿,牙齿咬的咯吱响,恨不得回头挠温扬一把,特么的,这要让关磊怎么想……这种事qíng,他就不怕人知道?
果然,关磊是一脸雷劈的表qíng。
我脚步不停,这地方说什么都不能呆了。
身后传来关磊炸毛的声音:“嚓的,我就说的,以前就为了找个人连公司都不要了,跟媳妇丢了似的找,玛德,我要是没了你连眉头估计都不会皱一下。”
“你那是什么比喻?”温扬似有不满。
“我今天要是不来,你这就是要dòng房啊,玛德,想破头我也没想到是这么回事儿,还有杨萱……你们……卧槽!”
我羞愤yù死,恨不得找个地fèng钻进去,只能装得跟没听见似得,头也不回的去了自己的房间。
卧室里和以前的变化不大,或者说维持了原貌,打开衣柜里面放满了应季的衣服,只睡衣就有三套,看着就不是一天准备出来的。
温扬是布好了网让我钻,偏生我还不争气,几句话就被哄得找不着北了。
如果不是关磊,我自己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其实我心里清楚,再这样下去,只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的问题,面对温扬我毫无反抗之力,我也不知道自己这算什么,既不能接受,又不能完全狠下心,放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