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却不罢休,把人拉得更近一点,石花的情绪低落那么明显,怎么可能会没事。
然而石花却是不自在的身子非要往后退,飞速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而后转移话题小声问他:“你怎么不在砌墙?”
“不着急,想陪你呆一会儿。”木叶回答,之后又揪着一开始的问题问石花为什么这样子,是谁欺负她了还是怎么了。
石花依旧垂着脑袋摇了摇头,低声咕哝了一句没人欺负我,而后又不说话了,把木叶急的没办法。
去年前年的时候,有饿极了红了眼睛的外族人杀到他们部族,抢夺杀掠,人吃人,同类杀戮,有很多饿极了的人会攻击比他瘦弱的人,即便是杀不死也要尽力砍下一块肉塞进嘴里填饥,他们族里的男人为了自己族人便奋力杀死那些已经疯狂的外族人,木叶尽管很努力地想把那令人不适的一切都抵挡在外面,将石花保护在女人老人和孩子中间,但很多事情石花还是看到听到了。
石花那时候有好些天都是精神恍惚睡不好吃不下的状态,吃多少吐多少,一直到好多天以后才慢慢好转,可情绪依旧萎靡了许久,木叶当时也是担心她被她急的不行,现在看到她又这么难过得样子,木叶便又想起当时的情景来,又是心疼又是担心。
木叶即便是从来都没讨厌过石花这扭捏别扭的性子,甚至觉得有点小可爱,这会儿也被弄得急得慌,木叶追问了许久,石花才哼哼唧唧半天终于抬起了头,然后却是答非所问的问木叶:“你想和别的女人一起生孩子吗?”
这话问的没头没脑,不过木叶还是肯定的回答她不会,他直到死都只会跟她一人一起,不想更不会跟别的女人生孩子。
听他这么一说,石花倒是眼里的光彩多了一点,可还是不怎么高兴,又低下了头开始边往回挣自己的手边哼哼着低声咕哝:“可是很多女人都想跟你生孩子……”
木叶并不想松开她,见她挣来挣去的干脆直接挥臂将人半揽在了怀中,依旧很坚定的回答她让她放心,他绝不会跟那些女人生孩子的,并且很多事情都只跟她一人做。
石花扭了扭身子,眼睛里的光彩又亮了几分,脸也有点红了,但还是在低着头嘟嘟囔囔,“可是好多人都说你作为下一任族长,还那么勇敢那么英武,不应该只有一个伴侣……并且还是一个不跟你生孩子的伴侣……”
石花自己不知道,她说话的声音已经从开始的略带不安转为了带着一点委屈,哼哼唧唧有点模糊的声音传进木叶耳朵里,像是一只柔软温暖的小手在他心头轻挠。
木叶也明白了石花这就是听别人说了几句闲话心里别扭了,并没什么大事,心便也跟着放了下来,又使了使力将人完全抱了住。
“原本是因为这个啊……你放心,别人怎么说都改变不了我们……”木叶低低笑着,用下巴轻轻蹭着石花头顶,心里微微的也有一点甜意。
石花却还有点别扭,想着听族里女人说的她配不上木叶的话,还有近两年山风看她那越来越幽怨的跟她欠他一百个孙子似得眼神,心里其实也有一点说不上是愧疚还是怎样。
而面对着木叶时石花也有同样感觉,再听着木叶又再次保证他绝不会找除她以外的任何女人,还说他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好更合适的伴侣了,其他人也以后会明白这一点的,石花又别扭的挣了挣,脸更红的不行。
木叶笑了笑,松开一点石花,看她低着头眼神四处乱躲得样子觉得可爱,微微曲腿低头瞧她红的跟红果子似得脸颊也觉得有意思的很,不觉间脸上笑容也跟着放大了几分。
石花却是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有点气恼的又开始在木叶臂弯中乱挣,脸上也带着一点恼色,可还是不敢看他,木叶忍不住笑,看着她微微噘起的红唇觉得既可爱又诱人的很,忍不住就把头凑了过去,将自己的唇也在上面蹭了蹭然后噙住,还伸出舌来舔了一下。
这一下子仿佛把石花电了一下,瞬间全身无数个毛孔同时放大,而后张嘴便是一声惊叫,可惜被木叶正好探过去舌尖侵入,石花嘴巴被木叶的盖得严严实实并没能发出声音,被抱得结实一时间也没能实现往常的一蹦三尺高。
而木叶已经尝出了其中的美妙滋味,搂在石花后背上大手又将人往怀里紧了紧,唇间的即兴碰触也开始转变为生涩的吻,然后由浅至深……
石花觉得脑袋轰隆隆,然后晕乎乎,最后一团浆糊,被木叶入侵的口唇也已经慢慢变得麻木最后没了感觉,身子也飘乎乎的不像是自己的,连木叶在她身后的大手从无意识轻轻按揉变为了隔着一层薄薄的毛衣料摩挲探索,已经带上了其他意味也没意识到……
直到身后突然响起一声恩昂的驴叫,石花的不知道飘到哪去的意识和感觉全部回笼,这才意识到俩人现在在干嘛。
木叶温热甚至是滚烫的大手已经摩到了她的腰部即将探入衣内,石花脸一下子烧了起来,猛的挣开木叶的怀抱,蒸腾着一脸热气匆匆夺步而逃……
木叶并没有拦她,只是看着她离开的方向重重喘了两口粗气,把翻涌上来的难忍冲动压了下去。
若再将石花留他面前多一会儿,木叶还真无法保证接下来会对石花做出什么事,他说过不会强迫石花,既然她走了,他也只能自己把欲望压下了。
从第一次梦见自己与石花在做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时,木叶在习惯性的以为这是天神给与的启示,示意他会和石花一起之外,更多的,木叶却是在怀疑那梦启示是不是就是他他内心的欲望,他对石花就是有那种心思,再以后的多个夜里,特别在外面的那三年里他又多次在想过石花后睡去的梦里梦到同样的场景然后醒后来发现兽皮裙湿了,在更加怀疑梦是天神的启示这种说法的同时,木叶早就能直面自己对石花的欲望。
摇了摇头,又长长呼了口气,木叶在确认自己身下某处再无异样后,也踏步离开了这里。
木叶怕石花还会胡思乱想,在忙着部族里的事情同时,一有空也会去找她说说话陪陪她,石花扭捏归扭捏,但心里和脸上的欢喜还是很明显的。
而突然有一天,因为身体差劲很少离开部族的寒水突然来到山风部族跟他说,他把族人交给他了,希望他以后能待他们跟自己族人一样,他们部族所有人都会为此而对他心存感激。
山风一开始没听明白什么意思,之后就见寒水捂着嘴咳个不停,本就说困难话喘气都费劲的人直接咳的翻了白眼,顺着嘴角也溢出了丝丝血迹,然后竟然紧接着就没气了。
与寒水一起过来的两人慌忙将人扶住痛哭出声,山风这才意识到,寒水也将要回归天神的怀抱了,这是临走前不放心自己的那些族人呢。
寒水其实也才四十出头,比山风并没有大几岁,但却是老的很,身体状况也差劲,在早先一路奔波后就已经摇摇欲坠,跟河一样担心部族硬撑了两年到现在,终究是再坚持不下去了。
山风很乐意跟寒水部族那些勇猛又坚韧的男人打交道,高兴的时候还去拉过来俩人比试身手,但却从来不怎么爱理这个颤颤巍巍的病老头子,嫌跟他说话费劲得慌,但现在瞧着这个明明床都爬不起来的老人,为了自己族人却是在生命最后一刻硬撑着病体来拜托他接收他的族人善待他们,山风觉得心里面有点不是滋味,眼睛也涩涩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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