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后面的齐姝彩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立时一个闪身,整个人藏在了王公子身后。
“怎么了?”王公子转过头询问。
“嘘!”
齐姝彩的一颗心砰砰狂跳,强行把王公子推了转回去。
小心地在他背后道:“快走,一会跟你说。”
王公子不明所以,还是听从的护着齐姝彩离开。
“杨兄,小弟有事,先走一步。”
嘎吱,大门打开,齐姝彩躲在王公子身前快步朝树后走去。
“哎,你们……王兄。”
杨公子也顾不上跟克索叔掰扯,追着两个人而去。
小安村这么个破地方可是经常收不够租子,好不容易有人要买,可不能凉了。
王柱暗暗松了一口气,看着出来的克索叔,抱歉地道:“真是对不住,那是我们小安村的主家公子。”
克索叔点点头表示了解:“村长不必为难,我们这两天就离开。”
王柱更不好意思了,讷讷地点头:“好。”
说罢,转身就走。
齐姝彩和王公子一直走回了马车旁边,齐姝彩悄悄地看了看后面,这才松了一口气。
“彩儿,你怎么了?你认识屋里的人。”
齐姝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如果我没有听错,我爹和我哥哥现在下落不明就是他们做的。”
“什么?!就是他们,彩儿,你别怕,本公子这就让人把他们围起来盘问,一定会找到岳父和大舅哥的。”王公子拍着胸脯保证道。
“不,他们很厉害,武功很高,一般人去了也只是送死。”齐姝彩眸中满是仇恨,冷声道。
闻言,王公子面子有些挂不住:“那彩儿要怎么办?”
“自然有人会收拾他们!”齐姝彩眸中光芒忽明忽暗,整张脸阴沉得有些恐怖。
王公子大气都不敢喘。
正文卷 第415章 415:恨意
要说齐姝彩也是厉害的,以前的王公子府上美人无数,外面还有不少相好的。
愣是被齐姝彩捏在了手心里,玩儿得团团转。
来到这边之后,她没了齐大夫和齐书横的下落,齐姝彩索性把自己营造成一个小可怜的模样。
而阿绪他们就是那个无情拆散他们恶人,王公子自然是各种心疼和怜惜。
但齐姝彩没说的是,前段时间齐大夫和齐书横不仅找来了,还给她带来了阿绪的消息。
阿绪的身份是那样特殊,齐大夫原意是让齐姝彩忘了阿绪,好好过日子。
他们本来是住在隔壁县城里的,之所以今天会到小安村,是因为齐姝彩无意中听说了这里,这里的地势地形其实很适合种植药材。
齐姝彩便说服了王公子,打算买下这里,到时候悄悄把齐大夫和齐书横安排到这里住下,他们一家也算有个落脚地了。
杨公子匆匆追上来,询问道:“王兄,这是怎么了?”
王公子轻呼出一口气,悄悄打量了齐姝彩的眼色道:“杨兄,彩儿身子有些不舒服,我们今天就先回去了,改日再劳烦杨兄带我们来看。”
杨公子有些郁闷,也有些担心,生怕这事黄了。
看出了杨公子的担心,齐姝彩扯了扯王公子的袖子。
王公子会意道:“杨兄别担心,既然跟杨兄说好了,这里我们是一定会买下的。”
杨公子还有什么好说的,也上了自己马车:“那我送王兄和齐姑娘。”
两辆马车离开了,小安村里却不安静了,村长很担心王家人买下地后不租给他们,那他们可就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院子里,花纤羽给阿绪他们几人都检查了一遍伤口道:“绪哥哥,小嫂子,伤口已经愈合,若是要离开,我们明天就走也行。”
阿绪点点头:“那就明天离开吧,今夜好好休息。”
另一边,齐姝彩回了自己的院子,想着怎么把阿绪的消息递给皇帝。
她对阿绪一开始的确是爱喜深浓,但现在只剩下满腔恨意了。
一个女人一旦全身心的恨着另外一个人,你都不知道能爆发出多恐怖的力量。
对于阿绪的消息,她即使不是完全了如指掌,也知道了个七七八八,知道她被皇帝追杀,她是既悲伤又开心。
若是阿绪死了,那那个女人也跟她一样什么都没有了。
不,她还有爹爹和哥哥,那个女人的妹妹也没了,那就是彻底只身一人。
一想到这,齐姝彩便止不住地兴奋。
她悄悄换了身衣服,带上黑色斗篷,趁着天色未完全暗下来,找到了齐大夫。
蒙县中。
忙碌了一天的滕乐早早地关了糕点铺子的大门,匆匆朝家赶去。
“爹,那人怎么样了?”
滕总镖头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刚刚烧退了,还没醒过来。”
“我去看看。”滕乐说着快步跑开。
“哎!”滕总镖头在身后来不及拉住滕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乐儿是个女孩子,怎么能对一个男人的事这么上心。
正文卷 第416章 416:女大不中留
算了,算了,人是她救回来的,不关心好像有点铁石心肠了,自己女儿那么善良的孩子。
滕总镖头安慰着自己,真是欣慰又纠结。
这些,滕乐当然是不知道的,她推开了客房的门,房里已经点了灯,不过一个人也没有。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的,似乎还没有醒来。
滕乐走到床前,坐在床边,小手便放到了玄祯地额上。
另一只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仔细对比。
“嗯,不热了。”滕乐自言自语道。
刚要收回手,床上的男人悠悠睁开了迷蒙地双眼。
“水……水……”
低低地近乎呢喃地声音自男人口中溢出,滕乐一惊,吓得忙缩回了手。
一张白净地小脸上绯红一片,一颗心也噗通噗通直跳……
滕乐还在想着要怎么解释这尴尬地一幕,低头一看,发现男人的嘴唇干裂,迷蒙地双眼里没能完全映出她的影子。
“水,渴,水……”
玄祯这边的声音大了一些,眼眸也渐渐清明。
这次滕乐听清楚了,忙不迭起身。
“我这就给你倒水。”
扶着男人的脑袋,小心地把水灌下去,整整喝了一壶茶,男人才停止了喊渴。
滕乐只觉得小胳膊有些酸疼,这男人太沉了。
把人扶了躺靠在床上,滕乐搬了个凳子过来坐下:“你饿不饿,想吃什么?”
滕乐提着小心,还是有些害怕,毕竟男人在烤房里醒来就拿剑架在她的脖子上。
那种感觉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虽然此刻玄祯的剑已经被滕总镖头收了起来,滕乐还是下意识的害怕。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抬起了一双清澈的眸子,把滕乐完完全全映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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