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厌恶地一甩衣袖离开了,很快有宫人上前给含洁安灌了一瓶毒药……
……
摄政王府中,忘忧一觉醒来,桃花和梅花便津津有味的把外面传的消息告诉了忘忧。
“含家人有谋反之心?”
“是啊,是啊,郡主,含家人已经被打入死牢,择日问斩了。”
忘忧匆忙洗漱到了风烈的院子里,风烈一身疲惫的刚从外面回来。
远远看见忘忧,冲着她宠溺一笑,笑容中有大仇得报的快感。
眼角眉梢的笑意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忘忧上前挽住了风烈的胳膊:“爹爹,我们去给娘亲上柱香吧。”
“好。”
父女俩并没有多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二皇子府中,二皇子看着手里的纸条,不由得挑眉笑了。
老三倒了,太子和老四为这事出头也在皇上心头埋下了一根刺。
他们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大理寺卿和府引大人是他的人。
另一边,阿绪和克索叔几人乔装成商队,紧赶慢赶,终于是出了风青国,又到了赤炎国。
其实圣雪派,距离蒙县并不算远,只不过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去罢了。
一座巍峨的雪山之巅,一个胡须花白的老头站在山顶,眺望着远方。
风吹得他的衣袍猎猎飞舞,老头目光深沉,眼中隐隐有泪花闪动。
半空中,一个明艳的女子冲着他粲然一笑,女儿拉着他的衣袖对着他撒娇的娇俏模样仿佛就在昨日。
可闭上眼睛再睁开,天空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
正文卷 第498章 498:臭脾气
“爹,山上冷。”一个中年男子恭敬地走到老者身后,柔声道。
“什么事?”老者冷冷地开口。
“风青国那边的传来消息……”中年男人便把风青国的大事都说了一遍。
“那个孩子有消息吗?”老者眼中泛着慈爱的光芒。
“应该是在风青国。”
“哼,这个玄冥崭对老夫的女儿和外孙下手,真当我圣雪派是吃素的。”
“爹是要对皇室出手了吗?”
中年男子一脸激动,天知道这么多年他抱着真相缺不能报仇是多么的憋屈。
“那孩子没有找来之前不许出手。”老者淡淡道。
中年男子一下就丧了气,他们等了十九年了,那个孩子硬是没有找来,就是被皇帝到处辑杀都不曾找来。
没有老头子的命令,他们也不敢找得太仔细,关注得太多。
这祖孙俩的脾气一样的倔!
“好了,回去吧。”老头心中又是苦涩又是生气,臭小子是在记恨他吗?
跟他娘一样的臭脾气。
嫁入皇家,皇家的是非岂是她能应付得了的,白白葬送了性命,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
阿绪狠狠打了个喷嚏,唇角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是阿忧想他了吧。
马上就要过年了,十四岁的生辰没过,十五岁的笈笄礼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了。
数着手指头算算也只有半年的时间了。
离开了两个月,这边查的已经不是那么严了,况且这边冬天天寒地冻的,皇帝就是有心也无力。
阿绪一行人扮成货郎进了城,在街上走走歇歇去了云德楼。
天寒地冻的,街道上人不多,但还是有人做生意,阿绪和克索叔两人挑着货篮也到不打眼。
况且他们之前也做过货郎,这装扮起来也似模似样,得心应手的,没有引人怀疑。
两人进了云德楼,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下。
左掌柜看见两人,心下一喜,不动声色的让小二去招呼两人,大堂里吃饭的人不多,左掌柜亲自给两人上菜也到没有引起注意。
三人交换了眼色,左掌柜蹲下身,翻看了两人的货篮。
“这里面是什么?可有什么稀罕的?”
克索叔从善如流地交谈:“掌柜的,这是我兄弟二人费力南边拿来的吃食,你看看?”
云掌柜看了看,嫌弃道:“这东西,我们这里也有呢?可算不得稀罕!”
“掌柜的,这里可真没有,我兄弟二人可是打听过的,掌柜的可不能唬人,这果子这里可长不出来的,掌柜的要是诚心,咱们价钱好说。”
云掌柜又看了看,瞥了瞥嘴:“行吧,行吧,尝个新鲜,你们到后面来盛一下吧。”
阿绪和克索叔三两口便把碗里的面吃完,挑着担子跟着云掌柜去了后院。
三人直接进了后院的小客房,云掌柜恭敬地道:“主子。”
“嗯,蒙县这几天怎么样?”
“搜查的人已经不那么严了。”
“可打听清楚了查的到底是什么人?”
之前无意得知来的人有两拨,阿绪他们怀疑可能要找的不一定是他。
正文卷 第499章 499:祯儿叫玄祯
“属下打探到一个消息,四皇子玄祯失踪了,已经三四个月了,之前来的一波人可能是太子的人。”
“玄祯?”
阿绪脑中想到了当初来找他的那人,心里暗骂一句,本事没有学到家还到处乱跑。
当时他们的人并没有下杀手,算了,自己要找死,他也救不了。
“滕家人怎么样?”
“滕家人这段时间都很安分,没什么事。”
了解了一番,阿绪和克索叔便出去了。
城里指不定还有皇帝的人,他们行事还是得小心一些。
客栈里,阿绪站在窗前,下定了决心,可真的到了这一步,他有些胆怯了。
不知道外公还生不生娘亲的气,当年断了的关系,他去了能修复吗?
阿绪心里还真是没有低。
夜色降临,阿绪和克索叔一身白衣,在大雪下并不显眼。
醉梦楼的人应该是来自橙光国,而滕飞去过橙光国,有些事恐怕还得让他走一趟。
两人轻盈地落了地,熟门熟路地到了滕飞的房门前。
“谁?”滕飞一惊,一下冲了出来。
“别来无恙!”
阿绪放下斗篷上的帽子对着滕飞一笑。
“是你!”滕飞激动地手都在颤抖。
“快进屋。”
“二妹怎么样了?”
滕飞忍住内心的颤抖,一别就是几个月,他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在为忘忧担心。
阿绪心里很是不舒服,毕竟一个男人这么关心自己的媳妇儿。
“她很好……”阿绪简单地把忘忧和秦祎欢的身份告诉了滕飞。
滕飞惊得张大了嘴巴,没想到她们的身世竟然是那样的不简单。
看了看阿绪,滕飞心中只剩苦笑,现在他们俩的身份那么般配,他更是没有机会了,好在他一开始便放弃了。
滕飞苦笑的看着阿绪,阿绪拉着一张脸,很是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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