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
酒楼地处偏僻,但人却不少,相反因为安静而使得很多书生往酒楼里来。
周围风景优美,雅趣别致,来酒楼不是书生,就是一群纨绔子弟。
纨绔啊……陈娇娃笑了笑,目光流连在他们的钱袋上,快速收回。
“欢迎各位客官来捧场,蓬客酒家今日有喜事,全场五折,大家可以随意畅饮。”
“喜事?夫人有什么喜事?”
“对呀,说来听听。”
陈娇娃被蔡老伯带到了二楼的一个雅间,正好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视野也是相当的好。
“那人,是她!”
陈娇娃看着站在二楼走廊里对着一楼的书生纨绔们说话的女子,正是那一天,她去找掮客谈生意时遇到的那名红衣女子。
此时的女子,仍然是一身红衣,意气风发,眉眼带笑。
“那是张夫人!”
陈娇娃奇怪地看着蔡老伯。“张夫人?”
“这镇上,还有哪个张夫人,能把生意做得那么大?”
“难道是……”陈娇娃瞪大了眼睛,真是无巧不成书,这样萍水相逢的一个女人,竟然就是张夫人,“诶,奇怪,这张夫人如此年轻,我听闻张夫人都已经四五十了?再如何保养,”
“这可不是那个张夫人,这个张夫人,是张家的大女儿。如今已为人妇,不过,她丈夫五年前已死,她一个人凭着这做生意的手段管着一大家子的事情,因为不喜别人给她冠以夫姓,免得感怀伤心,大家这才叫她张夫人。”
正文 第0176章 张夫人04(四更)
“原来如此。”陈娇娃点头道:“那张家,又是如何个模样?”
“张家嘛……一个个都是做生意的料,你看看这张夫人,张家的人一个个都跟她一样厉害。”
“还真有这样的家族啊!”陈娇娃感叹道,这些事情,尧七都跟她说过,但她想知道更加具体的,张家,真的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慈善人家?
“可不是!有多少人羡慕这张家的人会做生意?”
蔡老伯也是感叹着说。
“既然这么会做生意,怎么不做到京城去?”
“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他们不做到京城去,那才是真正的聪明,京城这趟水,可不好混,再者张家祖上也就那样,靠着自己打拼出来的,没什么后台,怎么敢去京城跟人抢?退一万步说抢赢了,可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得有多少人为此送命都得算一算?”蔡老伯唉声叹气。
陈娇娃点头,说的跟尧七说的一样。
难道真的是她想多了?
陈娇娃摇了摇脑袋,不再去思考这些。
外面的气氛被张夫人渲染的更加热闹,在一阵阵的催促声中,张夫人终于说出了今日的喜事。
“这喜事啊,就是我们蓬客酒家,得了一坛上等的好酒!”
张夫人拿出一坛酒来,让大家看个够。
“什么样的好酒,值得张夫人如此兴师动众?”
“这酒,可是大有来头!”张夫人看着底下的人都认真听了,继续道:“大家都听说过鬼酒吧!”
“京城的鬼酒,那可是千金难买的好酒,莫非张夫人手上的这一坛酒,就是鬼酒?”
张夫人摇头,“如今郭酒爷不知去向,我上哪去找一坛鬼就来?”
“那你手上的是什么?既然不是鬼酒,你倒是说说看!”
“这个啊,虽然不是郭酒爷的鬼酒,却是郭酒爷的徒弟亲自酿制的酒。”张夫人一件一件慢慢地说出来。
“郭酒爷还有徒弟?怎么没听说过?”
“郭酒爷行踪诡秘,说不定他还真收过什么徒弟呢?虽然不是鬼酒,但既然是郭酒爷的徒弟酿制出来的好酒,想来是不会差的。”
“这是自然,这酒,大家只要闻一闻,便能知好歹。”
说着,张夫人揭开了封泥,一股浓郁的酒香慢慢地在酒楼内散开,飘散三里远。
陈娇娃坐在一旁看着蔡老伯,笑问:“这就是你找我来的原因?”
“自然!”蔡老伯得意地说:“这生意,交给谁都没有交给张夫人来的好,张夫人与我合作多时,我相信她能把这酒的名头打响,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才是关键的一步。好好看着吧!”
陈娇娃点头,倒是不知道这张夫人要如何做生意。
她很少接触这些东西,哪怕是做生意,针对的也是纨绔的同类。
现在,底下不仅仅有纨绔,还有很多穷书生,他们一个个热情高涨,忍不住喊出了价格,“张夫人,您直接说个数吧!这酒,怎么卖?您说,不管多少钱,我都要买下来!”
张夫人灿烂的笑容颠倒众生,托着一坛酒,潇洒地说:“这酒,不卖!”
正文 第0177章 纠缠不清01(一更)
“什么?不卖?不卖你拿出来作甚?这不是故意馋我等吗?”
“就是就是,张夫人,不管你开价多少,我不缺钱!”
“我说了不卖,但是我没说不送啊!”张夫人神秘地笑了说。
很快就有人反应过来,忍不住出声问:“莫非张夫人有什么条件?”
张夫人赞赏地看了那人一眼,“的确有一个条件。”
“张夫人请说!”
“在坐的各位,都是蓬客酒家的新老朋友,都是有大才之人,学问才识样样出挑。那今天我们以诗会友,以此酒为题,作一首诗,若谁作的诗能得到大伙的认可,这酒就送谁……”
陈娇娃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过来。
这种方法,不仅讨好了那些穷才子,还让纨绔们更加好奇。
陈娇娃清楚,纨绔们喜欢玩的东西都是特别能忽悠人的。
好与不好不是他们在乎的,在乎的是在朋友面前有面子。
像是今天这种情况,这酒迟早会成为书生们之间吹捧争抢的东西,而这样的东西,同时也是纨绔们的最爱,好像谁能抢到谁就有本事,最有才一样。
“这张夫人,真是厉害。我只不过是说了一坛卖,一坛送,她就能做到这样。”
“要不,怎么说是生意人呢?”蔡老伯摸了摸胡子。
“你说,等这酒的名头打开,能卖多少钱?”蔡老伯看向陈娇娃,双目闪闪发亮。
陈娇娃笑了笑,满不在乎地说:“这可不是我能说的出来的,谁知道能卖多少钱呢?”
那头的学子们纷纷书写自己的诗词,陈娇娃饶有兴致的看着,忽然一个吊儿郎当的身影从门外走进来,突然出现在视线中,“他怎么会在这儿?”
怎么到哪儿都有他?
这个一百两,陈娇娃每次看到他都觉得头痛。
“陈姑娘认识那位公子?”蔡老伯却是看到了他,询问陈娇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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