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不好帮忙,霓裳你帮帮阿兄好不好,替阿兄照顾你九嫂?”
霓裳心里正愧疚呢,因为自己那样想九兄,这会听九兄说要自己帮忙,立刻精神起来。
拍着胸口保证:“九兄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九嫂。”
李贞感叹:“有妹妹可真好啊。”
闻言,霓裳嘴角翘得老高,得意得几乎要上天。
从这以后,霓裳公主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谁敢欺负丁小六,那就是跟她做对。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没写完,明天会补上半章!!!
☆、大婚
建熙十九年,夏末,齐王李贞被册封皇太子,满朝文武无不心悦诚服。
次年秋,太子太子妃大婚。
原本大婚不是这个日子的,太子虽说年纪不小了,但是婚礼一定要隆重,礼部想着多准备两年,充分一些再成亲。
钦天监和礼部想法一致,呈上来的吉日都在后年。
圣人先是圈了几个日期,而后又觉不好,便招来李贞,让他圈两个。
李贞一瞅:全是后年。
于是,他沉思片刻,道:“阿父,儿臣幼年和母后去慈恩寺,已故的慈恩大师说我命里属金,后年是蛇年,蛇属火,南方巳午火,火克金。”
圣人一听,立时蹙眉。
李贞继续:“不如就定在明年吧,明年是龙年,龙属土,土生金,正合。”
圣人点头,着钦天监另选日子。
钦天监的人回去研究几日,又选定龙年吉日呈上。圣人招李贞去看。
李贞思索半晌,圈了秋天的一个吉日。
不冷不热,正舒服的天气,穿着厚重的礼服也不会太难熬的日子。
他不想六儿太辛苦。
太子大婚的礼仪非常繁琐,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六礼过后,丁小六终于坐在婚床上。
旁边坐着李贞。
两个人并排坐着,挨得很近,胳膊都碰到一块了。
四周点着龙凤烛,映得房间红彤彤的,丁小六盖着红盖头,低着头勉强能从下面看见她交叠在小腹的双手。
有点红。
为了缓解紧张的情绪,她努力分散注意力,低头看染了凤仙花汁的指甲。粉嫩嫩的颜色,显得手背愈发的白。
看得正出神,上面冷不丁覆上一只大手。
紧接着腰间被人禁锢住,胸前贴上一副灼热的胸膛,密密实实覆在她身上。
丁小六呼吸瞬间一窒,整个人都懵了,她还未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已经被人压倒在床。
凤冠珠钗散落满床。
李贞压在她身上,呼吸粗重,肌肉紧绷。
“六儿。”他先唤了一声,像是提醒她做准备,又仿佛宣告。
然后就控制不住一般隔着盖头,猛然擒住红唇。
丁小六头上还盖着红盖头,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唇上的肆虐提醒着她,此刻正在发生什么。
黑暗屏蔽了她的视线,却令其他感官加倍敏锐。
吐在她脸庞的粗重喘息;
唇上濡湿激烈的纠缠;
胸口反复捏揉烫得她心脏狂跳的大手……
李贞用力吻着身下的人儿,为了这一刻,他等了那么久,做了那么多,只为能够光明正大拥有她。
压抑在心里的渴盼、忍耐和爱恋,全部化作欲念。
他已经克制不住,只想将她吞吃入腹。
唇在她唇上辗转吮吸,手慢慢滑倒腰间,钻进礼服,贴在她细软的腰间。
掌心抚着那块细软的皮肤,反复摩挲,最后攀爬而上,覆在她最柔软的地方。
他捏着那处滑腻勾缠摩挲,胸口和小腹一齐发烫,心跳和坚硬同时起立,身体和神经一起颤栗。
李贞再也忍耐不得,抬起头,稍稍松开她,抬手一把扯开她的盖头,露出一张满面晕红的俏脸。
丁小六只感觉脸上一空,还没来得及睁眼看人,头上的珠钗就被噼里啪啦扔了一地。
然后是礼服,最后是里衣。
宽大的喜床上只有他们俩人,她和他。
……
第二天早上,丁小六先睁眼,她衣服都没穿,滑溜溜被李贞揽在怀里。
他大手覆在她腰间,她稍稍一动,他立刻就贴近一分,直至两人之间毫无缝隙。
背后是暖融融胸膛,胸前是霸道的手心。
丁小六睫毛颤了颤,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成亲了,昨晚还是洞房花烛夜。
一个狂野的花烛夜。
晚间看不清,如今天光大亮,映入丁小六满眼的就是散落一地的衣服首饰。
呃,好乱,好丢人!
双颊瞬间染上桃色,丁小六自觉没脸见人,羞涩地往被窝里猫。
她稍稍一动,李贞就覆上来,他还闭着眼,只是下意识动作,唇贴着她额头蹭了蹭。
语气慵懒沙哑:“乖,别急,马上就给你。”
说着腰腹一挺。
唔,丁小六没来得及反应,身体里就多了根不属于自己的玩意。
她气得在他腰间重重一拧:混蛋,谁要了!
晨间运动结束,李贞才睁开眼。
看见面前的丁小六,心都要化了。
他抱抱她,亲亲她,眼里是化不开的爱意。
这会,丁小六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手指都抬不起,只能眼睁睁看着李贞把她当作娃娃一般,说抱就抱,说亲就亲。
“六儿。”李贞亲亲她的耳朵,叼着她的耳珠□□,舌尖还坏心眼地往耳蜗里钻。
丁小六痒,晃悠着脑袋躲。
“殿下。”她气喘吁吁开口,双眸沾了露水一般,水亮动人。
“嗯?”李贞抬头,暂时松开小耳蜗。
这会,丁小六已经缓过劲,赶紧伸手勾住他的手指,晃了晃:“殿下,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痒。”
李贞被她勾得心都软了,精神早已投降,但是嘴巴还负隅反抗:“不用哪样?”
他亲亲她额头一口,抬眸问她:“这样?”
又亲亲嘴巴,抬眸问她:“这样?”
最后含了含小耳珠,瞄她:“还是这样?”
丁小六真是受不了了,如果他不是太子,她一定下手揍他一顿。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新婚的小两口腻在一块,腻不够一般。
门口赵德福和翁女官大眼瞪小眼。
赵德福瞧翁女官,示意:“你去敲门。”
翁女官看他:“您先请。”
赵德福垂头:“算了,反正殿下有婚假,最近半个月都不用上朝。”
于是李贞就正大光明地和丁小六赖在床上。
最后还是丁小六先受不住,觉得再这样躺下去骨头就酸了,所以爬起来打算穿衣下床。
李贞就揪住她的衣摆不放。
丁小六挣了几下没挣开,只好坐回去跟他讲道理:“殿下,您看地上多乱啊,我先起来收拾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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