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斯是顺风耳么?
“姐,停止你的歪歪,我会唇语而已。”
谭乔惊叹,这斯是什么来路,她还是第一次碰上会唇语的人。
“姐…”小丁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不要看我像看天人一样,好嘛,此时的重点难道不应该是咱俩要避嫌吗?要是刚刚那两个路过的家丁稍微长点心,咱俩就要被暴漏了。
姐这智商,实在是太招人捉急了,黑脸。
“谭乔姑娘,不陪本公子,在这里勾搭嫩护院是何意,要不要我告诉你们老鸨说姑娘你一心二用,服侍不周,加你陪玩时辰?十万两……”刘询不知何时蹿到他俩跟前,调笑着说道,最后三个字说得特别慢,还是咬着唇说的。
【十万两,十万两,还不都是广大纳税人的钱,不用在天灾水患强国上,却花在一个烟花柳巷的女子身上,说好的明君呢】谭乔腹诽。
嘴上却是陪着笑:“公子,你…”
“这位嫩护院,不好意思,我的夫人有点智障,她的话不必放在心上,打扰了”刘询一边跟小丁解释一边拽着谭乔走,最后竟打横抗在了肩上,消失在暗处。
“夫人?”小丁愣了一愣,什么时候的事啊?还有这男的又是谁啊?乔姐,你该不会为了进霍府,拼上了……
肩上的谭乔在空中挥舞着双手,“疼…疼…”
谭乔没有秦朝的金手指,不能用内功护住心脉和胸腔,这会儿胸前膈应的特别的疼,一个劲的喊疼。
“唔……”
什么鬼!
谭乔嘴里突然被塞进一个布塞,这种布塞她只在剧里见过,以前一直以为那是演员演的效果,一块布哪能堵住口,现自己被真的布塞堵上,居然真的说不出话来,而且布塞充满了整个口腔,不借助外力根本甩也甩不掉,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好吧,本姑娘放弃挣扎了,一心放在找到合适的点让自己胸前不再那么疼上面。
幸好这个痛苦的过程不算太长,大概几分钟后,刘询将她放了下来,拉开布塞,叉着腰教训道:“没点眼里劲,我还真好奇你这时而精明时而智障的行为是为那般,那个护院嫩是嫩些,别以为是个好勾引的,我看呀,你就是扑上去别人也不见得会让你进去。”
谭乔正使劲呼吸着新鲜空气,刚刚局促得连呼吸都不那么顺畅,现在要把刚刚少吸的几口补上来,还有,个板马,他的肩是石头做的吗,膈应得太疼了,哎哟!
这会儿完全没心情回刘询的话。
刘询见她不回话,没了刺,一时不习惯,扫了她一眼,看她揉这胸腔喊疼,可能真膈应到她了,看她也不似弱不禁风的架势,怎的就这点疼都经受不了,但这表情,这动作,都不似在装。
一时愧疚心起,蹲在她面前问:“喂,真的有那么疼吗?”
硬邦邦的安慰下带了些许柔意。
“不信,你试试。”谭乔撇过头,故作不理他。
“好了,对不起,你不是想进院吗?我这是在给你台阶下,免得某人出卖色相,还讨不到好,现在人心不古……”刚那两家丁的话可是被躲在柱子后面的他听了个全。
“停……!”听到这,谭乔猛的撇回头,眼放怒光的死死的盯着刘询。
什么情况,他也跟那两八卦的家丁一样,以为我在勾…引…小丁…
哼…
谭乔一拳落在了毫无准备的刘询胸前,未待刘询反应过来,左肩劈,右肩劈,左腰劈,右腰劈,劈人偶木桩的画面历历在目。
刘询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劈得手足无措。
这是什么手法?
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吗?怎么手法如此利落,如果配上内力发出,他刘询就算不残废,恐怕也要在他的龙床上躺半个月了。
谭乔也被自己一连串的动作给惊到了,先前被肥六欺负,习惯性的先聚内力,见没有任何反应后,就以为是在大汉没有这项金手指,现在能使出不带内力的招数,说明她只是内力这一项新手指被去除了,在甘泉山庄学的的功夫套路还是印在身体里了,就如同一直做的广播体操一样,音乐响起,总能跳出一两个动作,这会儿她被刘询呛急了,也顾不上内力不内力,皇上不皇上的,拳掌上去居然全中了击木偶的套路招数。
话说那套路还是聂恒带去甘泉山庄的,后来庄老头觉得对学员的近身搏斗训练非常有好处,于是便被列为了日常训练课程。
这下便宜了谭乔试用在大汉中宗刘询身上,龇牙!
刚开始刘询没反应过来,这会儿神经反应过来,顺势抓住谭乔拍过来的双手推了回去,捧腹大笑。
谭乔耍的动作再精准,也只是花架势,没了丹田之气,终究不过是本身的力气,只稍微比寻常女子要厉害些,对刘询还形不成威胁。
露出刺芒的谭乔特别可爱,至少对刘询很受用。
“笑什么,怎么进去?对了,以后不许慌称是我夫君。”谭乔没好气的说,手还酸着呢。
“不要我说谎也可以,我就做你的真夫君如何?”刘询笑得更甚,完全没正经。
天哪,故剑情深呢,汉中宗的灵魂呢?谭乔流汗。
突然刘询一躬背,身体弯做一座拱桥。
“干什么?”谭乔后退,做防备状,以为他又要出什么奇招。
“踩着我的背上去,难道你以为你那点花拳绣腿可以跃过这院墙。”
谭乔猛抬头,才发现他们面前的院墙和在小丁处见的是同一堵院墙。
堂堂大汉天子伙同一青楼花魁做鸡鸣狗盗之辈的行为是什么情况?
“愣那里干什么,还想去找那嫩护院?”
谭乔被刺到,反正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就它了。
后院女眷围了屏风,都在一处说话,看戏,刘询带着她一路摸到僻静的院落,进了一处宅子,进屋后,在屋内四处查探着什么,就刚刚那一气呵成的避开女眷,绕过主院,来到这僻静的宅院,熟悉得跟自己在这住过一年半载一样熟悉路径的顺畅,谭乔甚为佩服。
“喂,你不是第一次爬自己大司马家后院吧,熟悉得跟自己家里一样。”
谭乔脱口问。
“嘘!”刘询正色柔声道。
“哦。”谭乔乖乖。
“你是在找机关吗?”谭乔经常看到剧里这样情景,一般不是找敌军布防图,就是找密道。
“嘘。”刘询再次提醒。
“哦。”谭乔捂嘴,不再说话。
☆、长安密室
谭乔学着刘询的样子,东翻翻,西翻翻,也不知道要找些什么。
约摸一炷香的功夫,刘询貌似还没有找到他要的东西,谭乔也已经意兴阑珊的坐在了藤椅上闭目养神懒懒道“我说,中宗啊,你什么时候可以找到机关密道敌营布防图啊,说不定不在这儿呢。”
“什么,中宗?”刘询一时找不到他呀找的东西,不如歇会儿,换下思维,正好听到谭乔唤他“中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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