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大眼瞪小眼。
“我是谁,干嘛从这里出去,完全可以大摇大摆,八抬大轿风光出府!”刘询解释【就知道你个榆木脑袋犯怵了】
“对哦,我可是你家皇后的好“姐妹”呢!”谭乔一拍脑袋:“那等什么?快回会客厅,被发现了就麻烦了。”
禁院很少点灯,今日大司马贺寿,才点了两盏,谭乔和刘询所在的位置要是没有月光可以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
还未等他俩出得禁院,就被突如其来的带刀护院一拥而入的给退了回来,还好没遇上,他俩退到了院角假山后,更加暗淡无光,只能从缝隙处辩得有的护院举了火把,有的手持大刀等候他们的少主人吩咐。
“给我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霍禹面露凶色,完全不似流萤春晓里的风流公子,更多的是嗜杀之气。
早就怀疑那皇帝小儿上茅厕有猫腻,要不是父亲总拦着我,不让我跟你对着干,老子早就带着未央十万精兵逼宫了。
护院将士闻声鱼贯而入,不刻便一个个回来禀报并无发现,霍禹气急,明明有收到先生的讯号。
难道……
不会…父病重之时,是先生施援手救了父亲,后又几次避过大难,这次定不会有误。
而且先生已然不在密室,定是发现了什么大问题,才会贸然出密室。
霍禹思忖着,忽然想起刚刚只顾搜房间,竟忘了这院中都还没有搜过,立马命人点起火把,一时间院里四壁通亮。
☆、长安被困
兵器搜索碰撞之声越来越近,这样下去,隐藏在假山中的刘询和谭乔定然要被发现了去。
霍禹带的人个个皆死士,受霍禹统领,霍光压根没出现,看来他霍禹是想瞒着父亲私干。
反正他母亲也不是没干过这样的事,而且干了之后霍大司马也没说什么,他掂量着也给他父亲来个先斩后奏,也不是不可能啊。
谭乔心急,别任务没完成,没被中宗弄死,却被他这个霍大胆给弄死了,那可就成史上最大的冤大头了。
“怎…么…办啊…”护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火把的光也越来越亮,谭乔焦急,脑袋飞速运转,而上细汗连连,脸颊紧张得绯红。
刘询掏掏耳朵,眼睛瞟石头顶:“办法倒有一个,不知道姑娘愿不愿意配合”
“说呀,只要不被乱刀砍死,怎么都行。”靠,不早说有办法,快快讲出来,只要不是上刀山,下油锅,怎么都行,谭乔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刘询的办法。
“就…就是是要牺牲一下姑娘的清誉”刘询顿了下“如果他们看到我们俩衣衫不整的出去,你猜他们会怎么想”
谭乔愣了一秒,迅速撤掉腰间系带,速度剥掉褙子,深衣,里衬,最后只剩博如蝉翼的轻纱和谭乔特穿的内丝裹胸,若隐若现。
刘询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连连用广袖遮挡视线。
“你这是做什么?”
“脱衣服呀,有这么好的办法,也不早早说出来。”谭乔边脱边说:“哎,你怎么不脱,不是说要衣裳不整的出去吗?我已经准备好了。”
【这女子什么野路子,我刘询流落坊间时也见过不少为了一口饭露肉献媚的女子,也从未如她这般大庭广众之下脱得几乎……实在词穷,说不出口,成何体统】
古代的内衣太不发达,出家门前,谭乔早早换了她特喜欢的裹胸,带蕾丝的,宽边的,不细看还以为是一件露腰小背心,毫无违和感,就怕哪天执行任务万一呆的时间长了,洗澡可以换着穿。
人家一现代人,沙滩上穿比基尼的满沙滩都是,她的裹胸可比那保守多了,外头还罩了一层纱,姐怕什么露啊,就当霍府禁院为沙滩呗,总比刀剑上身要强。
刘询蹲摸着方才谭乔脱下的褙子,深衣,里衬递给她,解释说:“我说的衣裳不整不是要脱光,解个腰带,宽个衣,顶多露个香肩就可以了,你这……成何体统。”
谭乔蒙圈,对哦,这是大汉,从服饰来看,裹得像粽子,露个肩已经是极限了。
“怎么不早说。”谭乔接过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回去,穿完后将系腰带往腰身上一笔画,随手打了一个活结,扒拉下刘询的广袖,问道:“好了,这样可否”
“可以…”【哪有宽衣解带,还求着男人看的女子】刘询之稍微瞄了一眼,就赶紧收回了视线。
“哦,那就好”谭乔长舒了口气,接着联想着等下该如何演戏。
尼玛,怎么有点小激动呢。
一场皇帝被小舅子捉-奸的戏份即将上演,这个被出轨的对象…个板马…还是自己,最关键的是自己和中宗还特么愿意被捉个现行。
偷人光荣,偷人威武,阿拉就是要在岳父家里偷给小舅子看!
【悔三观,看官不要学,在现代做小三的下场很惨的】
谭乔坦然的做好了准备,一向放浪形骸的刘询这回儿可不自在了,扭捏半天下不去手,还洋装高贵的一副柳下惠的模样立着不动。
“靠,我一黄花大闺女都脱了,你一大老爷们磨蹭什么”谭乔上下其手,作势要解刘询的金玉腰带。
“不带你这样的,我自己来”刘询被谭乔的架势唬住,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被一女子看扁了,悔人清誉,大不了日后将她纳入后宫,也不算占人家姑娘便宜。
鬼知道他是真因为怕悔了人家姑娘明白,愧疚的将她纳入后宫,还是已经对她有了特殊的感情。
就连他刘询自己也分不清,姑且当做是真心愧疚感恩。
刘询这样想着,终于心中平坦了些,在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中,刘询忙拉下了腰带。
那个时候的衣服只稍微拉松腰带,就已经看起来不合常礼,达到了衣衫不整的标准。
“什么人?”一个院卫大声呵道,扭头报告霍禹:“世子,假山这边有情况。”
霍禹闻言带着一干院卫迅速朝假山聚拢,把假山围了个水泄不通,亮他刘询插翅也难逃。
“何方贼人,胆敢夜闯我霍家禁院,乖乖出来吧,兴许爷还能饶你一命。”霍禹就算知道是刘询,也装作不知道假山后面是刘询。
霍府宴请宾朋,皇后招待女眷,根本没时间理会他,刘询又形单影只,而且还出现在这人迹罕至的禁院,真是天赐良机!
埋尸的地方他都想好了,他刘洵不是要上茅厕吗,完事后抛尸茅坑,再合适不过。
文武百官可是全都听见了他要去茅厕,而且还不让人跟着,出点意外,就算有人怀疑,凭他霍家的势力,谁敢拿在台面上来质疑。
算盘打得叮当响!
谭乔和刘询扭扭捏捏,跌跌撞撞的出了假山,临出来时,谭乔一个踉跄,摔了一跤,刘询作势要扶,谭乔身子几乎是在发着抖,由于刚刚慌乱的缘故,谭乔脸上发着微热,火把照耀下似是有细密的汗珠,几缕青丝蓬乱的遮了些她那焦红的脸蛋,金簪也松松垮垮的将掉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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