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丫丫的,这种话不该是女生来问的吗?
“不能摸?你丫刚亲我的时候有问过我意见吗?”谭乔反驳道。
“难道你想跟我在你和福临睡过的床上…”宋城话说一半。
虽只有一半,傻子也知道下面的意思。
谭乔没好气的说:“这里的每一平方厘米的空气里都充斥着本宫和福临的爱/爱因子,那你刚刚还在我们的爱/爱因子的包围下吻了我,还是忘我的那种吻,你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切!”
谭乔终究是为了掩饰她刚刚不要脸的把手伸进宋城衣服里面的事实,说这话的时候,她有些蛮不讲理,强词夺理的意思。
宋城勾唇:“我竟不知道谭乔是有很想,很想和我…额”
说完又将她揽进怀中亲吻,
他就喜欢她强词夺理噘嘴的模样。
被宋城这样一说,更是把她刚才不经意间的正常男女情/欲达到一定值时自然而然的该有的行为在她脑中无限放大。
所以,她刚刚是陷到宋城的语言陷阱里去了。
该死,不该和毒蛇的男人讨论这种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的问题。
以她的智商,情商,跟他打嘴仗是打不赢的,只有自打脸的份。
谭乔这才从宋城设的温柔陷阱里清醒过来,推开了他。
“你不喜欢我吗?”她怔怔的看着他,心中充满疑问。
男人与女人不同,即使没有爱意,或者只有某点喜欢,而非爱的东西,也能和对方发生关系。
女生则不同,很多时候交了多个男朋友也是被迫,这不是在帮女生洗白。
女人的初吻和初次在没有突破之前都很神圣,突破之后也会看得异常的重,每次以为和那个第一次的人会天荒地老,结果往往因为各种原因事与愿违。
宋城看着神圣不可侵犯,禁欲气息浓厚,天知道,他是不是一个闷/骚的的渣男。
在宋城带动她交/吻之时,她已经发现自己不自觉的把自己的那份第一次的情意压在他的身上了。
说来人也是一个很奇怪的动物,接吻居然能让人产生交托情感的效果。
可她并没有完全交托,心中慌乱,不该怎么面对他。
他爱自己吗?不爱,为什么要吻自己,还是那么长,那么绵,那么甜的吻,仿佛要将她揉进吞进他的身体里般的吻。
她不知道他和她的感觉是不是一样的。
一个吻,产生了爱!
爱是一个虚无的的东西,有多爱,无法丈量。
既然爱了,便应该是深爱。
宋城面对她的问题,沉默了一会儿,重新将谭乔揽入怀中,吻着她的耳垂低声说:“我不想看你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想看你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尽管你很蠢,我也想每时每刻都看到你在我面前犯蠢。”
谭乔心下激动难以言语。
这是在向她表白?
“你和聂恒消失在若水后,我几乎没有睡好过觉,我慌乱了,这是从没有过的感觉,冯思尧,小丁以前也突然消失过,我也从来没有像担心你那样去担心他们,所以我想,我对你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吧”
“废话,他们是男人,我是女人,能一样吗?”
“你只能算一个女生吧,离女人的咖位还差很远!”
“不怼我,你会死啊。”
“与谭乔怼,其乐无穷。”
谭乔的小粉拳在宋城胸□□替落下,宋城攥住后又是一轮缠缠绵绵的深吻。
吻完后,宋城捧着谭乔的小脸:“真好看,可惜不是本尊的!“
谭乔要内出血!
宋城还是那个宋城,根本不会因为有了所谓的爱情而发生一丁点改变。
“那你是喜欢本尊呢,还是喜欢这具香艳的肉身呢!”谭乔嘴里嘻哈,脸上调笑,心中却无端的忐忑起来。
若她是宋城,她一定会果断选择舔莞妃的屏幕。
“我有说过我喜欢你吗?”宋城道:“那个…你的吻技还有待提升,什么时候伺候好你夫君了,再来问我这个问题。”
咳咳…
还有脸嫌弃我活不好,刚刚是谁偷偷袭吻的,是谁开的头啊。
谭乔表示抓住了是男人主动的,就该她无法无天,日后说出去,是男方主动的,面子上也会爽很多。
以前她不这样的啊,嘴里说着男女谁主动都一样,实际到了自己身上,她还是希望男方能是最先主动的那一个,而她是那个耐得住寂寞,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也不动,敌动狠了,她再顺势而为,勉强将就了。
男女之间的感情看起来就像一场战场上的博弈,谁先主动,谁先死。
谭乔这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脸。
好吧,她骨子里还是希望面子上自己是被动的那一个。
尽管后来,那个吻的主动权多次由谭乔主动加深,还差点主动上升到对宋城的身体上下其手,她也绝不会承认的。
思想太过龌龊,这种锅要永远让宋大队长来背。
谁让人宋大队长是男人呢!
勤政殿内,老公公给皇帝焚着龙涎香
福临歇笔间隙问老公公:“你有没有觉得近日莞贵妃与往日有些不同,性子活泼的许多,行为举止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老奴不知道娘娘变没变,老奴只知道陛下是贵妃心尖上的人,贵妃也是陛下心尖上的人”老公公露出标准的善解人意的表情,奴才做得很称职。
福临摆摆手说道:“朕说的和这无关”
“呵呵…那陛下觉得贵妃的变化是让您高兴了,还是伤心了”
福临若有所思的想着,嘴角泛上一圈涟漪。
老公公了然。
“要老奴说啊,只要贵妃娘娘的变化让陛下高兴了,便全是好的,不必猜忌,呵呵…”
以前贵妃才貌双全,体贴入微,一颦一笑皆在福临眼中惊为天人,无可挑剔,现在多了份娇羞和不大顺从,他想要与她亲近,她却露出难为情之色,与第一次的娇羞和难为情大步相同,却别有一番味道,至于这种味道是什么,福临一时说不上来。
☆、紫禁城之梓宫会议
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他想再见她,看她还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可能,那些变化只是他一厢情愿的错觉,大概最近太过思念已逝的四皇子了,搞得脑袋也晕乎乎的。
就连做梦都有时梦见自己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个人。
“就你嘴甜,赏”说着,福临丢了一颗金瓜子给老公公,这金瓜子的规格是最大的,老公公笑咪咪的“笑纳”了。
什么都没金子来得实在!等俺告老还乡,养个鬼儿子给俺送终!
瞧着皇帝与莞贵妃夫妻俩还真是天生一对,莞贵妃虽然端庄稳重些,下人们的赏钱从没有少过。
梓宫门口小丁把风,其它宫女婢子皆被谭乔遣出去了,殿内八仙桌团坐,袁铭清和陈小瑶一边,谭乔和冯思尧坐一方,主位,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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