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顯:(点着他脑门)这不是清清楚楚写着“媒婆”二字吗?!
皇帝:(不服气脸)作者你粗来!我这皇帝怎么这么没权威(窝囊)啊?这是什么鬼设定?
作者:(摊手)不服来打我啊……
第17章 第十七章 警觉
前世征战沙场,爱而不得,马革裹尸……都不会再重演。
锦绣前程,娇妻幼子,才是他应该有的生活,那些阴险|奸|诈的算计就让她来承担好了。
“大哥……”
韩晟延刚为她系好缎带,就觉得指间微凉,接着一滴温热落在手上,立即三两下搓热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颊,入目的是不停断落的泪珠。
“好好的,哭什么?”说着长指微动,轻柔拭去晶莹的泪珠。
“……”韩语乔只顾着哭,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时不时吸吸冻得通红的鼻子。
韩晟延哪里见过妹子这般模样,微皱了一下眉头,语气里也带着无奈,说,“离开时你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这才多久就变了样,成了娇滴滴的小姐,说你把我快乐活泼的妹妹给藏哪去了啊?”
见他还不忘打趣自己,韩语乔娇嗔一声,“韩晟延!”
“我在……”
丫头还是丫头,韩晟延剑眉下深邃的双眼染上笑意,长臂一伸,将人揽入怀里,挡住夜里寒风。
“有话明日再说不迟,出来也不带个人,我送你回去。”
说罢,长腿迈出,却十分体贴的配合韩语乔的步子。
不远的距离,韩语乔依靠在温暖的怀抱里,精炼的将府里的事情讲述一番,韩晟延听完后,眉头已经紧锁。
“大哥刚回来,疲惫不堪,我还说这些让人不痛快的事情……”
她还未说完,就被韩晟延出言截断。
“虽然三弟有时鲁莽,但不是糊涂虫,怎会做出这种事来?”
“事出必有因,哥哥,这事拖延不得。”
也难怪韩语乔急切,眼看喜瑶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恐怕真的耽搁不起了。
“妹妹拿了主意还是要和母亲商议,再去做。”韩晟延笑着看着猛然长大的妹妹,心中嗟叹:别怕,一切有哥哥在。
韩语乔点点头。
这才放下心来,重新展露笑颜。进了沁蘭院,喝了盏热茶暖身,韩语乔缠着韩晟延讲了许多外面的事。
当他说到双方对阵时,她聚精会神。
当他提及僵持不下时,她的心也跟着跳到了嗓子眼。
当他说到黄沙满目的漠北,毛脸的汉子时,她又眉目含笑。
……
说了再多,丝毫不提受伤的事情。
“可有受伤?”韩语乔眨着大眼睛担忧的问他,语气里的认真容不得任何谎言。
韩晟延轻声说,带着笑意:“你哥我是谁?多亏你送我的金丝软甲,哪能轻易受伤?只在朝涯之战中被支箭擦伤过。”
朝涯之战可是一场苦战,风雪交加,冷的人□□都要脱手而出。他们奋力拼杀,虽然胜了,也大伤元气,他和靖王在此战役中负了伤。
“哥哥的平安是最重要的。”
“傻瓜!”
灯下看人,更添三分颜色。
韩晟延看着妹子姣好的颜色,思及年幼时肉嘟嘟软乎乎的手感,他习惯性地伸手捏了一把,惹得韩语乔不满地侧过头来狠狠瞪他。
“啊,做什么?”
韩晟延道,“你这瘦瘦的模样,看的我眼睛疼,心也疼,比我这个轮刀扛枪的人瘦的厉害!丫头,你是不是吃了什么?”
韩语乔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两下,“哪有?”她断然不能将中毒、受伤的事告诉他呢。
韩晟延忍不住又捏了捏花瓣般的脸颊,遭来一记白眼,丝毫不自觉,从冷血将军变成了逗弄妹子的纨绔子弟,顺带着伸手揉乱妹子的发髻。
韩语乔被逗的炸毛,立即伸爪反击回去。
见两人打闹一团,白菜头一天未见着主人,亲昵地扑过去想要一起玩。
却被韩晟延提着后颈丢到一边,白菜头以为他要跟自己玩,吐着舌一脸狗腿地过去蹭蹭他的衣角,蹭蹭再蹭蹭。
一起玩吗?
韩晟延好笑地揪揪白菜头的毛耳朵,看着它骨碌碌转的黑葡萄眼珠,对韩语乔道,“你养的这肉团子倒不认生。”
“是玟衡兄长不久前送的,十分聪明讨喜。”
“楚予,”韩晟延想到好友,笑的更是开怀,“今日匆匆一见,估计明天能得以一聚。”
韩语乔在心里吐舌,好端端的提这茬干嘛?白天的事真的不愿意提起,好吗?
“那枚青鸾玉佩,我想办法从靖王殿下那里讨回来。”
“他是靖王?”
韩晟延看着妹子,点了点头。
直觉告诉她知道那人身份定然不凡,事实上却是出乎意料的尊贵无双。当今圣上唯一的胞弟,那个杀伐决断,传说中脾气暴虐的靖王。
眼前不由浮现马背上挺拔的身姿: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气质卓绝,天下无双,也就如此吧。
大概想到自己曾经姿容有损,韩语乔在心里暗暗自嘲,果然不能自诩不以貌取人。韩语乔脑海中挥抹不去那双昂然望向她的凤眼,似将万般肃杀敛尽其中。只是一眼,便让人顶礼膜拜。
让人想靠近,又忍不住害怕退缩的感觉对于韩语乔来说,太过陌生,她前世今生都不曾体会过。
国公府上上下下都在前院忙碌,丫鬟婆子,小厮们都跟着热闹了回,就连门房里的人都赏了壶平常喝不到的好酒。
公府里人人皆知喜瑶是被罚去洒扫的,她怕人发现显了怀的腹部,常穿宽大的裙袄,极少在人前露面。
前些天就听小丫鬟说世子爷得胜而归,喜瑶欢喜不已。
今日阖府皆动,热闹的跟过年似的。本在偏僻的下人房歇息的喜瑶也被厨房的一个三等丫鬟拉去帮忙。
好久未在前面走动,喜瑶不由四处打量,眼睛不自觉的寻觅那抹高大的身影。
在这后厨之地,又怎能见到那个令她心心念念的人?
不知他瘦了还是壮了?有没有受伤?伤的严不严重?
“哎呀!”
一声尖厉的叫声将喜瑶从游离状态中强拽回来,省了神儿才发觉一碟子杏仁酥上面被沾上了生粉,而自己的手上满是白生生的粉末。
“你是故意的吧,竟帮倒忙,怪不得别人不待见你。”说话的正是带她来的那个低等丫鬟。
丫鬟见喜瑶在其他人忙的团团转时,却一副心不在焉,神魂相离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口不择言。
“真不知道像你这样的,怎么能在主子身前伺候呢?明明是丫鬟的命,却生了个小姐的身子!”丫鬟丢给她一记白眼,随意指使着喜瑶道:“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换一盘,这可是要端给世子爷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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