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侯爷只是询问了一下二公子的病况,还有关于小侯爷近一段时间未去应天书院的原因。”
小侯爷是应天书院的学生,可三五不时的往火锅店跑也不是个事儿,怕是老侯爷担忧什么这才叫他去侯爷府问个明白的。
至于原因为何月沧雪心里也明白,抱歉,她和小侯爷之间根本不会有任何暧昧的可能行,最多发展成朋友。
又忙到了深夜,回到月府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月沧雪简单的洗漱后便倒在床上睡过去。
梦中依旧是血红一片,噩梦缠绕了一整夜。
“大小姐,大小姐快起来!”
睡梦中的月沧雪被霜儿扰醒,凤眸渐渐睁开,眼中的寒芒冷到了极点。
话说,在月沧雪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霜儿都快被她眼中的怒气吓哭了,可即便这样还是硬着头皮将月沧雪从床上拉起来。
“王爷来了!”
“哪个王爷?”
月沧雪被霜儿从床上拉起来伺候穿上了衣服,阴沉着的一张脸,周身气压低到不能再低。
“九王爷。”
如果不是九王爷来了,霜儿也不会冒着被大小姐毁灭的危险叫她起床,自从大小姐重伤之后,每一次起床都要睡到自然醒,否则起床气可不是开玩笑的。
但还是那句话,九王爷来了,就在大厅等着。
现在是姜国时间卯时,换算成二十一世纪的时间五点到七点之间,凌晨才睡着的月沧雪了脸色那叫一个阴沉,一双死气沉沉盯着帝玄。
“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本王要吃水煎包。”
咔嚓——咔嚓——
隐隐能听到骨头咔咔作响的声音,细看之下才发现那是月沧雪紧握着拳头发出来的声响。
感情一大早晨来月府就为了吃水煎包。
行,帝玄你够狠!
“王爷等着,小女现在就去做水煎包!”
砰!
怒气已经遏制不住的从凤眸迸发而出,月沧雪口中一句一字话都是从牙缝里面蹦出来的,只见那白衣少女蹭的一下站起身,狠狠的摔门离开大厅前往月府的厨房。
霜儿连忙朝着帝玄福身行礼,解释着大小姐的行为,生怕帝玄生气怪罪大小姐。
“还请王爷莫要怪罪我家大小姐,我家小姐今天凌晨才入睡。”
“无妨。”
听帝玄这么一说,霜儿松了一口气,可心底又是不解,王爷为何一大早晨便来月府?只是为了吃水煎包么。
厨房中,一道忙碌的身影满满都是怨念,月沧雪将手中的面团当成了帝玄,使劲儿的揉搓着。
两刻钟的时间,一盘香气四溢的水煎包出锅,月沧雪端着两个盘子回到了大厅,将两盘子水煎包放在帝玄面前。
“小女特意为王爷制作的水煎包,王爷可千万不要辜负小女的一番心愿,要全部吃完哦。”
让你吃水煎包,让你一大早晨就来吵她,有本事全吃了了!
帝玄自动无视月沧雪眼中的阴沉神色,夹起一个水煎包咬了一口,鲜香的味道透着葱香,似乎很满意这种味道。
一个又一个水煎包消失在月沧雪和霜儿面前,举手投足间的举动优雅贵气。
“王爷怎么不吃了,这可都是小女的心意呢。”
月沧雪皮笑肉不笑,即便她清楚自己并不应该为了一个水煎包和帝玄置气,但就是过不去这个坎儿。
两盘水煎包还生下一盘,帝玄修长的食指微微抬起,示意暗卫将剩下的一盘水煎包打包。
“卑职这就送到雪园。”
暗卫明白自家王爷的意思,夏侯公子暂住九王府饮食上难免会不习惯,瞧见昨儿夏侯公子没吃上水煎包,他这就马不停蹄的送回王府。
说时迟那时快,暗卫拎着装着水煎包的食盒消失在了月沧雪的视线之中。
月沧雪脸都黑了,夏侯逸要是知道是水煎包是这么来的,是有多扎心啊。
半个时辰的尴尬,月沧雪总算是送走了祖宗,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去聚福楼嘱咐了一些事情,便前往九王府为夏侯逸继续治疗。
来到九王府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逸公子抬一下腿,停药之后双腿可有什么感觉?”
月沧雪青葱十指轻轻地拿捏着夏侯逸的双腿,原本冰冷的肌肉渐渐有了温度,经过这段时间来的治疗,夏侯逸双腿中被堵住的脉络疏通了不少,血液加速流动在血管中,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
“感觉到不是太明显,双腿偶尔有胀痛之感。”
“嗯,这就对了。”
月沧雪将夏侯逸的卷起的长裤从新伸展来开,并为他穿好鞋袜。
“等到这个阶段过去之后,我开始着手治疗公子体内之症。”
“好,那就劳烦苍雪姑娘了。”
温柔的双眸看着月沧雪,夏侯逸想起今早晨的水煎包再一次向她道谢,“水煎包很好。”
“额……逸公子喜欢就好。”
月沧雪尴尬的笑着,可罪魁祸首却坐在一旁喝着茶,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十分让人不爽。
正文 第二十五章 醉酒二人组
姜国正直隆冬,这天一天比一天冷了。
雪花簌簌从天空中飘零而下,月沧雪和霜儿主仆二人坐在马车上来到了东城的贫民窟。
低矮的土坯房一座排着一座,烟囱中不时飘起黑烟盘旋直上,霜儿打着伞站在月沧雪身后,二人停在了一间土坯房门前。
咚咚咚——
“谁啊?”
屋子里面传来了一道妇人的声音,隐隐能听到婴孩啼哭之声。
吱嘎!妇人推开门,迎着风雪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月沧雪,“这位小姐,您找谁?”
“请问这里是福伯家么。”
霜儿讯问着妇人,妇人点了点头不解的看着二人,不知道面前这两位穿着打扮贵气的女子姓甚名谁要做什么。
“这是我家小姐月沧雪,今日是福伯的头七,我们来祭奠一下福伯。”
“是大小姐么,民妇见过大小姐。”
霜儿说明来意,妇人知道月沧雪是谁说着就要跪下,被一双手搀扶住了下跪的身子。
“福婶儿别这样。”
福伯得死和她脱离不了干系,如果不是因为她,无辜的福伯也不会卷入这件事情之中,以至于被那些黑衣人杀害身首异处。
进了屋子,月沧雪给福伯上了三炷香。
“大小姐能来给福贵上香,是福贵的荣幸。”
妇人边说着眼泪边止不住的流下来,她并不怨恨月沧雪,反而因为大小姐的善心她男人才找到了一份好差事,可日子刚刚好过一些,福贵就走了,怪只怪上天没给他们福贵享福的机会。
此时,襁褓中的婴儿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悲伤也不停的啼哭着,妇人抱着婴儿,那画面让霜儿心一揪一揪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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