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五时散并非五石散。
这两种药一个至于人死地,另一个让人成瘾从而麻痹堕落。
五时散是取自毒药的五个时辰发作的时间而得名。
凶手是在三个人的身上下了毒,而后算好时机让三个人展现出不同的死亡方式。
而且这种毒会在五天内消失,直至完全找不到任何踪迹。
就如月沧雪说的一样,幕后凶手怕是到死也不会想到帝云轩与皇帝推荐她来验尸,若是一般的仵作定然会忽略这个细节,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便是不可预知的一幕了。
既然三个人都死于同一种毒,那姜国蓄意谋杀齐国王爷的罪名自然而然的摘除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和月沧雪没有关系了,摘下手套,月沧雪和裴应寒告退、。
但在离开之前,月沧雪停下了脚步,目光迎上秦宗延的双眼,那唇角的笑意 更甚。
这一抹笑意代表着什么意思谁也不知,但在秦宗延来说却是赤果果的挑衅之意。
月沧雪,你很不错。
离开了朝阳殿的月沧雪并没有离开皇宫姜国,而是被春桃嬷嬷叫去了静庵殿,自然,裴应寒也跟着月沧雪来到了静庵殿。
前往静庵殿的一路上,裴应寒那张死鱼眼阴沉的看着月沧雪。
“看什么看,没看过我还是没来过皇宫啊。”
裴应寒的目光让月沧雪心底直发毛,不就是让这货帮了个忙么,至于这么大怨念么。
“验尸的事情你自己又不是不能做,一上午加一下午的时间,损失了多少银子。”
“……啥”
损失了多少银子?
感情这货的怨念不是她叫来他帮忙,而是因为耽误了工作,影响了聚宝楼进账。
“年度好员工!”
月沧雪这个感动!
裴应寒这货当真是年度好员工,比她这个老板还敬业。
走在二人身前的春桃嬷嬷一听裴应寒这话扑哧一下子乐了出来。
她以前和裴应寒也是有过接触的,每每见到这孩子的时候都是一脸谁欠了他多少钱的表情。
如今在沧雪丫头手底下做工,似乎变得很不一样了呢。
裴应寒埋怨了月沧雪一路,从损失到最近的菜品应该多添几样,又从奶茶的口味到员工的态度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月沧雪一个劲儿的点头应着,敷衍着裴应寒。
静庵殿。
“快去洗个澡,哀家给你准备了热水,有啥事儿咱们一会洗干净了再说。”
最开始让月沧雪承接仵作解刨尸体这件事情南宫岚并不答应,一个姑娘家家的怎能做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名声还要不要了。
可转念一想,又听闻月氏宗门的那件事情之后,南宫岚也只能默许了,皇帝这才同意命人去月府寻月沧雪进宫。
月沧雪跟着宫女来到了浴池洗漱,裴应寒留在静庵殿和太皇太后闲聊着。
这不过……气氛似乎有点尴尬。
“最近如何,哀家可有一段时间没见着你了。”
“回太皇太后的话,草民承蒙太皇太后挂念,一切安好。”
沉默……
继续沉默……
南宫岚笑了笑,也不知道这话题该怎么聊下去,多日不见,这孩子还是那种能把话聊死的人。
两刻之后,月沧雪沐浴归来,感受着空气中那股子异样的气氛,也大概猜出来了什么。
估计也就只有聚宝楼和聚福楼的伙计们能人受得了裴应寒的性格,旁人怕是难以和他聊下去。
也不知道玉姑娘以后若是嫁给裴应寒的话,两个人之间会说些什么。
一想起这些,月沧雪便好奇心蹭蹭的上涌,八卦之火不断地燃烧起来。
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脑子有病的楚河
静庵殿。
“太皇太后你为何这么看我?”
一桌子美味佳肴,能叫出名字的,叫不出来名字的应有尽有。
可月沧雪是根本无心下咽,被太皇太后盯着看,目光之中的神色让她脊背发寒。
“没什么,哀家只是在想应该送你什么礼物才好。”
南宫岚看着月沧雪,思绪着要送她什么样合适的礼物。
结婚是个大事情,礼物也自然要贵重并且还要有意义、
送什么好呢,这个可是个难题。
“太皇太后为什么要送我礼物?”
微皱着秀眉,月沧雪不解太皇太后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又要坑她?
不无可能。
“哀家见到丫头高兴啊,怎么,送你礼物还不喜欢么。”
南宫岚佯装着生气的样子将话题给岔开了,小九说要给沧雪丫头个惊喜,她可不能提前泄露了秘密。
察觉到太皇太后神神秘秘的样子,月沧雪总觉得这里面有事儿。
在静庵殿用完晚膳天色已经快黑下来,月沧雪和裴应寒离开了皇宫。
帝玄还留在皇宫中处理着一些事情,怕是要等北海盛世落幕之后,才能有时间闲暇下来。
离开皇宫的马车上,月沧雪问着裴应寒今日他说过的问题。
“若是聚福楼和聚宝楼增加菜系,会不会要增加一些人手?”
以现阶段的聚福楼聚宝楼来说,北海盛世举办期间必然是忙碌的阶段,等到过了这段时期,就会轻松一些。
若是按照裴应寒所说增加菜系的话,天生飞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唯一能增加的就是烧烤类的东西。
但起码不是现在。
一路上,月沧雪和裴应寒都在说着聚福楼和聚宝楼的事情,到了聚宝楼之后裴应寒下车。
“加工钱,外出费。”
“……你真是掉钱眼里面去了。”
自从裴应寒不再是大理寺卿接管聚宝楼成为领班之后,整个人虽然还是一张谁欠了他多少钱的样子,但骨子里面却变了很多,最起码多了许多人情味,不像从前死气沉沉刻板的样子。
笑骂了一声,月沧雪落下了马车的帘子回到了月府。
“大小姐您总算是回来了。”
霜儿一见到月沧雪会来,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
“怎么了?”
“那个人,就是大小姐昨天抓回来的那个黑衣男人,不断地撞墙,最里面还叨叨着什么士可杀不可辱的话。”
霜儿的话让月沧雪愣了片刻,随即才想起来昨天晚上想要刺杀自己,却反被巴图桑朵敲晕了的黑衣男人。
士可杀不可辱?
他们怎么侮辱了黑衣男人了,这话说得!
主仆二人来到了柴房,只听柴房中的男人狠狠地叫着月沧雪的名字,嘴里念叨着要和月沧雪单挑,有本事就杀了他别侮辱他,楚国的好儿郎是不会屈服的。
“这都什么和什么玩意?”
男人的声音委屈中透着刚强,乍一听,还以为月沧雪要强抢妇男做相公似的,而男人则是那种宁死不屈也不会出卖身体的主儿。
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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