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清楚那女人的面容之时,脸上的表情尴尬的很。
“不想让你们七大姑八大姨死就都让开,除了医师之外都退后五十步。”
月沧雪的话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在场的人都是各国有头有脸的人物,怎能让一个女人给骂了,即便她是姜国九王爷的女人又如何。
“月沧雪,你在用什么身份与本宫说话。”
说话的燕国的太子,燕国太子燕成杰半眯着双眼演看着月沧雪。
不仅仅是燕国太子,各国权贵都是一脸不削的看着她。
还真以为自己是九王爷的女人就可以插根鸡毛飞上天当凤凰了,也不知道是谁被三皇子给甩了上吊险些身死。
“你在用什么身份与本王的夫人这般说话。”
此时,一道强大霸道的气场瞬间震慑了所有人。
那足以秒天秒地的气息冰封这众人的心脏,他们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被风雪给冻住了。
咕噜~·
一道道吞咽着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帝玄并未理会这群人,没走上前一步,前方的人都会自动让开一条道路。
“夫人,这一次又要辛苦你了。”
面对全世界的时候,帝玄是冷的,是杀伐果断的战神王爷。
可面对月沧雪的时候,帝玄恨不得将全世界温柔都给与她一人。
修长的大手缓缓地伸出,轻抚着月沧雪的脸颊,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是一天,又或许是一年,更甚至是一百年的时间,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轻抚着这张让人疼爱的面容。
月沧雪那双凤眸中清晰的印着帝玄的影子,而帝玄的眼中亦是要将月沧雪整个人映在心中。
二人之间,那种谁都无法查促的世界放佛将所有人都隔绝在外,似乎天地之间只有二人,其余一切是消散的尘埃。
“那个……沧雪姑娘里面请。”
帝禹身边的太监公公根本不敢打扰二人的甜蜜时光,可是还是硬着头皮上前。
果然,当一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帝玄那一眼的寒芒几乎将公公冻成冰渣。
咕噜~
公公吞咽着口水,心中咚咚的打鼓。
“先带我去看看吧,楚河跟上。”
月沧雪看到帝玄平安无恙之时也就放下了心,跟着公公身后与楚河进入了汀兰苑内殿。
偌大的大殿之中,御医们正忙的人仰马翻。
月沧雪也从张龙那里了解了一些情况,汀兰苑中本来正在开宴。
马术比赛之后,十国之人正在汀兰苑中庆祝着赛事,谁知道七人却出现了不同症状的疼痛。
御医到来的时候检查出宴席的酒水食物中被人掺了毒,但有些酒水食物有毒,而有些则是无毒。
没有中毒的人自然是幸运的,但是中毒的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毒素以极快的速度侵占了七个人的身体。
这七人分别是赵国,燕国,安国,楚国,梁国,雪国以及秦国的官员贵族。
“等等,秦国谁中毒了?”
如果是秦宗延中毒了,那她一定会让秦宗延死的透透的。
但结局却事与愿违。
“秦国统领萧战。”
“萧战?”
月沧雪三步两步跟在泰健身后来到了汀兰苑的其中一间房间,推门而入之时,便看到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的萧战。
床上,萧战脸色苍白如纸,而且进气多出气少,放佛下一秒便会踏入鬼门关。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 云沧雪谁救了你
“楚河,准备催吐。”
“知道了!”
月沧雪进入房间中示意楚河开始对萧战进行催吐,完全没有理会房间中的另一个人。
“不行啊,这人气息很弱,可能催吐不成功。”
楚河身上还穿着围裙,一边扶着萧战准备催吐,可发现这人中毒太深,根本没有吐的力气。
“灌水。”
“恩。”
月沧雪在一旁准备着工具,并且吩咐御医们给剩余的六个人都灌水,能灌多少是多少。
“所有人都停止喂药,灌水,直到灌到他们吐出来为止。”
在这个年代没有洗胃这种技术,唯有这个法子让几个人胃中残留着毒素先排除一部分。
经过反折腾,无论是萧战还是其余的几个人都吐出了不少水,浑浊的呕吐物伴有浓黑色的鲜血,月沧雪半眯着双眸,将一根银针刺入萧战的胸前的大穴上。
“楚河,看到我怎么做了么?”
“知道了。”
楚河一点即通,拿着银针纷纷随后游走在几间房间中,按照月沧雪给萧战治疗的法子也一一处理着其余中毒之人。
“你们几个让开,碍事!”
楚河整忙着穿梭于各个屋子,可宫中的御医们却是碍手碍脚,即便被楚河这么说心里怒意横生,但现在根本不是生气的时候。
若是治疗不好这些人,他们的脑袋就要搬家了,不仅仅是他们的脑袋,就连全家老小的命也要交代于此了。
“王大夫,屈大夫,李大夫。”
月沧雪叫着三个人名字,三个御医立马来到月沧雪身边等待着她示意。
“把这个方子里面的药草都按照量抓药,一分不能多一分不能少,三碗水熬成一碗水,分三次给每隔一刻钟的时间喂下去。”
“知道了。”
御医们拿着药方跑出汀兰苑回到药方开始抓药熬药,平常的时候熬药这种小事交给别人做就可以了,但是现在,既便是如此微小的事情他们都要亲力亲为,生怕出现一丁点的错误,导致脑袋搬家。
至于几个御医为何听信月沧雪的话,一来是亲眼见到过月沧雪的医术,二来月沧雪是九王爷的女人,以月沧雪马首是瞻的话,如果到时候真的出现在了什么问题,他们也好有借口推脱一切。
正在房间中给萧战治疗的月沧雪当然明白这些御医乖乖听话的原因,但她现在没时间考虑这么多。
背后被一道目光注视着,月沧雪回过身看了一眼秦宗延,而后将手中的银针刺入萧战的穴位上。
月沧雪没有说话,秦宗延亦是如此。
看着那道白衣身影,秦宗延修长的指尖摩挲着茶杯,一双细长的阴鸠眸子盯着她,放佛在透过月沧雪看着别的女人。
而这个别的女人便是云沧雪。
秦宗延确信面前的少女就是云沧雪,真真切切无疑。
可是他不明白,一个人的声音可以改变,样貌可以改变,为什么连年岁和身形都会发生变化。
“云沧雪,是谁救了你,让你改头换面成为了月家的人。’
正在给萧战处理余毒的月沧雪并未回头,秦宗延说的话她自然是听到了,也听懂了,但那又如何。
她是月沧雪还是云沧雪有什么关系。
唇角一抹笑意浮现而出,月沧雪将一根银针又是刺入萧战的穴位上,而后转身将御医刚刚熬制好的药一勺一勺的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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