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希吐了吐舌头,乖乖地到房外站好。
业长老狠狠瞪眼一脸淡然的乌若,到了下课时间,立马离开课室,乌希跑到乌若身边:“二哥,第一天上课的感觉怎么样?”
乌若笑了笑:“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对他这个曾经学过的人来说,十分无聊,来这里无非是陪乌希而已。
“二哥,我们回去吃饭。”
乌希开心地抱住乌若的手臂离开学堂,在准备离开中院的时候,通向北大院的大门里走出五个年轻人,其中四个是北大院的子弟,另外一个穿着打扮十分特异:“二哥,你快看那个人穿着打扮好奇怪。
乌若闻言抬一看,顿时,漂亮星目覆上了一层寒冰,死死的盯着穿着特异的青年,那人长相清俊,右眼角下纹着一滴黑泪,看起来有几分阴邪,身上的衣袍是由各种羽毛缝制,像一只五彩缤纷的大公鸡,头上还插着几根漂亮的羽毛,十分引人注目。
乌希见乌若一直盯着那个男人,好奇问:“二哥,你认识他?”
乌若冷声道:“不认识。”
不认识才怪,这个人就算是化成灰他也认得。
他就是上一世跟乌希成亲的巴色,没想到会提前几年遇到他。
巴色也注意到了乌若,眼底闪过惊艳,连忙问着身边的人:“安蜀,那个长得非常漂亮的男子是谁?”
乌安蜀也看到了乌若,摇摇头:“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子,我只知道他身边的小姑娘叫乌希,是南大院舒青院的人。”
“大哥,他是乌若,乌希的二哥。”乌安蜀身边的少年乌瑞说道:“就是那个没有灵力的大胖子最近他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突然瘦了下来,人也就变得好看了。”
乌安蜀惊讶道:“他是乌若!?”
巴色好奇道:“他以前很胖吗?”
乌瑞点点头:“嗯,非常胖,听说他的体重达到了六百斤,身宽超过了六尺。”
“……”巴色实在无法想象这么美的一个人曾经拥有过这么肥胖的身体。
乌若不想让巴色再打乌希的主意,带着乌希快速离开中院。
巴色看到美人离开,心里着急,想追上去,却被乌安罱给拦住步脚:“巴色,你不能去南大院那边。”
巴色疑惑:“为什么?”
“最近我们北大院跟南大院闹得很僵,甚至到了势如水火的地步,你要是这样冒然过去,被南大院的人知道你是我带来的,肯定会对你动手。”
巴色拧起眉头:“这么严重?”
那他岂不是没有机会接近美人了,想到有这个可能,心里不禁有些失落。
乌若送乌希回到舒青院,立马就离开乌家,回黑府让尸九他们去打听巴色的事情。
半天不到的时间,就有消息传回,尸九说:“这名叫巴色的男子,是乌安蜀在历练时结识的,目前乌安蜀也不太清楚巴色的身份,只知道来自东南部的一个大家族,且能力奇特,乌安蜀在这个时候找他来,恐怕有可能是想借他之力对付南大院。”
乌若眯起冷目。
上一世,巴色是乌安棋在外带回来的,大家也都不知道巴色的身份,直到乌希与巴色成亲,才知道巴色是东南部柬埔寨的族长的儿子。而柬埔寨的人都会降头术,被人称为降头师。降头师分为黑衣降头师,白衣降头师两种。前者以受人钱财给人下降为主,毫无道德可言,后者主要帮人解降、做和合人缘等。其施法过程和种类多不胜数,经常喜欢到阴森之地收集及人骨、尸油、干人胎、坟土等为作法材料,修炼法术过程极为恐怖及隐蔽。
这些都是他后面才了解到的,在他眼里,降头师跟巫师差不多,都是用蛊害人。
乌若眸光冷哼一声。
巴色,既然你这么快就主动送上门来了,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乌若找来药材制作出防虫粉,再让尸九拿去舒青院,沿着院子周边,把粉撒上一圈,避免奇怪的虫子进入院子。
隔日一早,乌若和乌希去学堂的途中,又遇到了巴色。
巴色看到乌若,目光大亮,立马走了过去,拦住乌若的去路。
乌若连忙把乌希挡在身后,冷声道:“有事?”
巴色笑眯眯地一直盯着乌若的脸看:“在下名叫巴色,是北大院的客人,今早闲来无事出来闲逛,却不小心迷了路,不知公子可知道北大院在哪个方位?”
乌若见他一脸色迷盯着自己,心下一顿,这个人不会是只要对方长得好看,不管男女都喜欢吧?
他指往北大院的方向“北大院在边。”
“谢谢。”巴色把手中的梅花递给乌若:“这是在下刚栽的梅花,感谢公子为在下指路。”
乌若眸光微闪,笑道:“谢谢。”
巴色看着他的笑容微微失了失神,再看到他接过梅花,笑意就更深了。
乌若和乌希继续向学堂走去,直到看不到巴色为止,乌希才出声说道:“二哥,这个人看起有古怪。
乌若看她一眼:“古怪?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看他这个挺风度翩翩,气宇不凡的。”
上一世,乌希就这么评论巴色的。
乌希急切道:“二哥,我一看他就不是好人,你可不要被他外表骗了。”
乌若沉默不语。
他们上一世也是这么劝乌希的,可乌希不听,执意要嫁给这个人,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巴色会对乌希下情咒。
“二哥,你听到我说的话吗?”
“嗯。”乌若晃动手里的梅花,突然,‘噗的一声,手里梅花烧了起来。
“啊一一”乌希惊呼一声:“梅花烧起来了!”
乌若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烧了就烧了,我也没有打算把梅花带回去。”
与此同时,还没有走远的巴色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倏地,转过身,看向了乌若离开的方向,不敢置信喃喃道:“破了?”
可以自信的说,除了他们降头师和巫师之外,没人可以解他在梅花里下的咒,可是,现在却有人破了他下的迷咒,是谁?到底是谁破了他的咒?
难道乌家里还有其他的降头师和巫师?
巴色不敢再轻举妄动,不过,接下来的几天,他每日都故意与乌若偶遇,找机会跟乌若说说话。
乌若每次也都笑脸迎人,只要这个人不要打他亲人主意,其他的他都不怕。
“二哥,我听说乌夏今日会来学堂上课。”乌希说道。
乌若挑了挑眉心:“他伤好了?不是说伤好之后,要面壁一个月吗?”
“我不知道他的伤有没有好,我只知道为了不耽误课程,乌夏的父亲向长老们求情,说白天上课,晚上面壁,面壁时间从一个月延长三个月。
“来了就来了,我们也不必怕他,他在学堂不敢做太过份的事情,不过,这个人有仇必报,我们以后还是要小心点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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