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阮公公也为皇上的烦恼而烦之时,御书房窗门突然啪一声,自外头被人打开了,阮公公吓了一跳,刚要喊“护驾”,嘴巴里便被塞了一肉包。
只听一个陌生的境声音响起:“你这老货真是讨厌,老道我好不容易顺来的,就送了你一个,这可是排队都买不到的,整个来仪最好吃的肉啊!”
相对于阮公公的反应,皇帝毕竟是皇帝,此人能如此轻易入得皇宫,且未被暗卫发现,必定非平常人,故他带着笑意道:“这位先生,若是舍不得那一,朕的御膳房倒是可以为先生做些其它美食。”
那老道,穿着有些发白的道服,头发乌黑,却是花白的,手上拿着拂尘,面容未显老态,肤色泛着红光,竟像是返老还童之感,只听他哼了一声:“不必,老道我只爱吃那肉,其它东西没兴趣。”
皇帝自然也不再自讨没趣:“可问先生,今夜来此有何指教?”
“指教倒没有,只是想来跟你要样东西,不知道你给是不给。”老道直接道明来意,声音不卑不亢。
“不知先生想要何物,若是朕这方便拿出来,送予先生倒也无不可。”皇帝自认为,自已乃一国帝王,好东西自然是不少,若这位高人想要,送些也无防,就当交个厉害些的朋友。
老师旋身,走到一旁皇帝休息时的软榻坐下,右手拂尘一甩,放到右壁上:“只怕这东西,皇上您未必舍得。”
皇帝这就奇了,除了玉玺他倒想不出什么东西是他不舍得送人的:“先生大可说来听听。”
那老道一字一顿道:“紫、金、丹!”
一听这名字,皇帝确实变了脸色,连一旁早就拿掉肉包的阮公公都惊道:“你这老道,说的什么,那紫金丹哪是想要就能给的东西。”
阮公公插嘴老道很是厌弃:“我在问你主子话,你这个老货插什么嘴,小心我再赏你个肉。”
阮公公被威胁,皇帝倒也未说什么,只问老道:“可知先生到底是何人,这紫金丹一说,都是外人传言,并非有真物,您老怕是要白来一趟。”
老道一听,似笑非笑地站起身,看着皇帝:“想不到堂堂一国皇帝,撒起谎来倒也是面不红气不喘的。”
这个皇帝可有些不虞了:“先生,朕敬你武功高,是个世外高人的样子,你莫把朕的这种敬意当成怕你了。”
“怯,紫金丹可是老道我亲自炼的,交给你父皇,你这跟我说没这东西,不太可笑。”老道偏着头,一脸鄙视地看着皇帝。
皇帝看他的样子,突然想起了父皇以前的形容,故有些意外道:“难道先生便是那无名老道?”
老道高傲道:“正是不才在下,如此你还想说没有紫金丹这东西?”
“这,先生说笑了,只是既然先生自己做的东西,那另做便好,怎的还向朕要呢!”皇帝就怕这是个冒牌货。
“说得轻巧,那紫金丹要的东西,金莲跟紫乌干是那么好找的,要不是时初那小子命在旦夕,老道我还懒得来这皇宫,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老道鼻子哼哼,心情极其不爽。
想他算到时初那小子有难,人都已经回了髓云谷了,却在谷外听到他不止被人下断筋散,还中了蚀心蛊,这一下事情就复杂了起来,他带回去的那点东西就救不了人,只得还未入谷,便到皇宫,向皇帝要那紫金丹,那是三十年前,上一代皇帝,为了回报一个人情找他炼的。
皇帝一听时初命在旦夕,顿时有些急了:“先生如何得知时初的状况,他现又在何处。”
老道上下打量着他,这皇帝看起来挺关心那小子,也许他还真舍得拿东西出来救人,遂回道:“那小子是我的大徒弟,现在在髓云谷被我另两个徒弟吊着命呢,你呢快些把东西给我,我好赶回去救他,不然那小子就要跟阎王爷报道去了。”
皇帝没想明白:“不是说他只是瘦了些,怎么就需要吊着命的程度。”
无名老道不耐了,这皇帝好生罗嗦,都跟他说了赶时间了,怎的还要问东问西,给他面子才向他问取,不给面子那就是自己直接拿了,而这会他就是要直接去拿了,因为那东西在哪,他鼻子一闻就能闻得出来。
老道飞身而起,落于书案之上,抬脚一踢当中一个墨砚,书桌上便开启了一个暗格,暗格里射出了一根毒箭,被告他闪身而过,射入梁柱后还冒着白烟,之后才蹲子,拿出暗格里的锦盒,冲皇帝道:“东西本老道拿走了,至于具体什么情况,你自去问时初本人。”
老道走后,阮公公才张着下巴,走到皇帝的边上,瞪着眼问道:“皇,皇上,他,他怎么知道东西放在哪,而且连机关都知道破解。”
皇帝叹气:“只有这样才能明着表示,那真的是无名老道,这些机关父皇曾说过,都是这老道为他安的。他自然会破解。”
阮公公看着被老道弄得有些乱的书桌,一边收拾一边问:“皇上,您就一点不生气,那金丹先皇不说过,它有着起死回生之效,就这么让他拿走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师父回来救人了
皇帝整理了一下龙袍,坐在椅子上,样子随意,嘴里带着嘲讽:“要真有起死回生之效,父皇当初怎么不用,他应该没想那么早死的不是,那金丹说实话,不过是比一般的药功效要好,珍贵上许多的,起死回生!你觉得朕那么无知!”
皇帝再看了一眼在收拾着的阮公公:“阮墨啊阮墨,你可知,留着它,它也只是个死物,现在它若是能救回时初的命,那才是成全了它的价值。”
阮公公停顿了好久,最后才有些感慨到:“皇上对章将军,那是真的好,只希望他能明白皇上的用心。”
皇帝无话,揉着眉头望着窗外,他心里清楚,他对时初好,始终是带着利用之心的,只是他是皇帝,为的是来仪的江山,有的事情是非做不可,而这些时初心里怕也是十分清楚,所以他对自己就算有时候表现得推心置腹,可有些东西,他还是有所保留的,他们对彼此的保留都心照不宜,这何尝不是一种平衡。
这时候,一个暗卫从窗口进来,见了皇帝便下跪道:“启禀皇上,西大营最近动向异常,为首将领与成王接触频繁,现查不出为了何事。”
皇帝沉吟了一下:“西大营与成王,速速给我查清楚底细。还有,最好先不要打草惊蛇!”
“是!”暗卫得令,闪身离去,紧跟着又有人进来报:“启禀皇上,边境快马加鞭回报,花黎国又在境内叫嚣,让我等交出章将军,不然便不顾议和之约,兴起兵战。”
皇帝听罢,起了身咒骂道:“好你个花黎,差点害死我将领不说,现在还想开战,真当朕怕了你不成。”
他冲着书房外喊道:“传内阁学士慕容言进殿议事。”就时初不在的期间,慕容言已经升了官。
一般来讲皇帝连夜宣人,那都不是什么小事,所以当传旨太监到了太傅府,把传召令下达,太傅府上下皆出动,问那传旨太监:“公公可知,皇上这宣的是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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