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沈风裳见司柬未回应,便轻笑两声:“成王殿下与风月妹妹感情倒是好,这几次出门都如影随行,不知何时提妹妹的份位呢!”
司柬未回,倒是沈风月娇羞一笑:“姐姐还是如此关心妹妹,不瞒姐姐,昨儿个,妹妹可是被诊出有了身孕,这可是王爷的第一个孩子,那份位之事迟早的问题。”
这话一出不只沈风裳,连当事人司柬都觉得有些意外,用询问的眼神看她,沈风月装着害羞地看着他:“王爷,你怎么如此看妾身,妾身也是昨日傍晚,吃了东西吐了,便让府里的府医前来把了脉,这知晓的。”
“此话当真?”司柬眯着眼,眼里有着危险的气息,没半点喜悦之意。
“王爷,妾身怎敢拿此事来说笑!”看他没有半点喜意,难道是不想要小孩?
“每日完事之后,我让人给你送的汤可是有喝?”司柬并不是不想要孩子,而是他一向觉得未成大事之前,孩子出生了都是低人一等,只等他一旦得位,生出来的孩子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沈风月心下一转,看来那每回的汤药十有八九是避子作用,若是这样,那这孩子倒还真的不会是成王的,只是此事她万不能承认,便委屈道:“王爷,您每次送的汤药,妾身可是都有用的,只是前个月不是妾身吃坏了肚子,看到那东西便没了胃口,就倒了两次,可是那药有何问题?”
沈风裳看他们竟然当着外人的面,说起了闺房之事,略显尴尬地看着时初,只见他完全不把这当回事,有些懊恼,是自己大惊小怪了些。
第一百八十六章酒楼对恃
司柬确是未想过她会把汤药倒掉这一出,难道这孩子真是自己的,若是,既然已经有了,那他也没让她打掉的心思,只道:“既然是有身孕了,就该呆府里少出来走动。”
“是,妾身记下了。”沈风月心里暗舒一口气,这关该是过了,量他也想不到,她会胆大到与别人通奸。
沈风裳这时补道:“那真是恭喜妹妹了,妹妹既然是有身孕,那皇后娘娘那里得到的香襄,我看还是少用为妙!”
“香襄?”沈风月想了一下,方拿出随身携带的东西,这东西她戴在身上,被多人恭维过,所以没摘下的意思,现在沈风裳这么说,她便拿出香襄看了一眼:“这香襄有什么问题?”
“哦,也没什么,就是听人说里面装了些不太好的东西,好像是一个什么隐密部落的。”沈风裳也没说清楚。
但沈风月心里有鬼,一听到那隐密部落,当场就把那香襄给丢得老远,一副被惊吓到的样子。
沈风裳见她这种表现,心里儿猜测更加肯定了:“妹妹怎么把香襄丢了,这可是皇后娘娘赏的,你这乱丢,一告到娘娘那,妹妹可知那后果。”
沈风月一脸的不自然,扭扭捏捏了一会,把香襄又捡了回来,却未放回腰间,而是放在了桌角,复又假腥腥的埋怨:“你刚才说这里头有什么不好的东西,不是把我给吓到了,我才丢的。”
“妹妹该不会知晓那是什么东西吧!”
“怎,怎么可能,要是知道我还会天天戴身上吗,我可是听到你说,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东西的。”沈风月赶紧狡辩,她是不可能承认的,现在承认了。
“沈风月,你最好说实话,这致人血崩致死的药是你姨娘给的吧!”沈风裳拍了一下桌子,一脸肯定地看着她。
沈风月不明白,沈风裳是如何知道这药的,又如何知道这是姨娘给的:“你,你胡说,我就算有药,也没办法去沈宣宜那下,且也不可能把药下到自己身上来。”
沈风裳真的是气急,站起身来,伸手就抓住她的衣领:“很好,我又未曾明说,这药是下到谁那里的,你却能说出来,还说自己不知道,沈风月,你找死。”
说完,便举手蓄力,朝她挥过拳头,只是拳头未落到沈风月的身上,而是被司柬给撞拦下:“成王爷,你确定你要护着她?”
“不管她做了什么,现在她是我成王府的妾室,且怀了本王的骨肉,若是在本王眼皮子底下被人伤了,本王有什么面目见人。”司柬紧紧拽住了沈风裳的拳头,如此解释,毫不退让。
这让沈风月有了底气,仰着头,哼哼道:“沈风裳,别以为你现在是将军夫人,就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可是王爷的人,身份不比你低。”
沈风裳下手不留余力,司柬有伤在身,暗地里已经很难忍受,还听这蠢女人在这里叫嚣,不耐烦地喝道:“闭嘴,现在不是你说话的时候。”
沈风月瘪嘴委屈地说了声是。便缩在司柬身后,不敢再面对沈风裳。
时初起身,单手劈至司柬的手臂上,司柬惊了一下,赶紧收回手:“怎么,将军要对本王出手?”
“王爷如此抓着我夫人的手不放,若本将军再不出手,那真的算不得是个男人了。”时初说完,查看了沈风裳的手,见她并无受伤,只是有些发红。
司柬有心与他理论,但是身上的伤已经让他不能再作逗留,只得对沈风月冷着脸:“现在,马上随本王回府,禁你半年的足。”
沈风月看他脸色真的不好,也不敢再造次,低头闷闷回道:“是,妾身这就随爷回府。”
沈风裳眼看着他们离开,却无其它办法,心里气急:“时初,沈风月我饶她不得。”
先是自己,再是成雪,现在多了宣姐姐一条命,沈风月她真的是一时一刻都不想留她。
时初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我知道,我都知道,只是现在在这里,不是合适的时机,待回府,我们制定好计划,到时候你想怎么杀,便怎么杀。”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也没有了吃东西的兴致,两人商量结了一下账,便步出包房,在门槛处,时初感觉踩到了什么有粘性的东西,低头一看,他刚走过的地板上,有一暗痕,放开了沈风裳,他蹲下身,细看了一下,又查看了自己鞋底,沈风裳在旁边道:“这是血迹?”
时初点头:“嗯,而且是刚滴下来不久。”
“刚才在这里的,就是你我二人,再有就是成王跟沈风月,这血迹当不是你我二人的,那便是他二人的。”沈风裳就此分析。
“嗯,这血我若料想不错,应是成王的。”时初肯定道。
“你如何得知是成王的?”他这么肯定,该是有什么依据。
“方在宫里,御书房房顶发现有刺客,不小心被太子看到,在他逃跑之际,被小六子的匕首砍了一刀,那人身形与成王极为相似,未来琼华楼之前,我便猜那刺客是成王,只是来这里后成王却好好地坐在这里,我还以为自己弄错,现在这血迹告诉我,那人该是成王无异。”时初解释完,心里在计较着,成王去御书房的目的。
沈风裳点头,上次就见识过成王的武功不低,未曾想他的武功已经高到可以单枪匹马闯皇宫,且连暗卫都察觉不到,该是武功跟时初不相上下:“成王,可是有什么厉害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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