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令,只要护着别院一日,夫人就是我们的主子。”那护卫说完,便上前一个手刀,把那婢女砍晕在地。然后转身对着沈风裳道:“夫人,她将如何处置。”
却是得到沈风裳一个冷笑,一开始她们来的时候,抱了她的孩子,这些人都未有动作,现在却来装好人,只怕那司柬是给了他们命令,若她们得手,便可不用管,若是失败才会有这么一出吧,真真是好笑,想让她感激吗,未免太瞧不起人了。
“你们爱认谁为主,便认谁为主,她,直接杀了,丢乱坟岗便是。”冷声说完,她转身回了内屋,衣裳被司蓝的血溅到一些,她得赶紧换了,免得到时候吓坏孩子,虽然她还小,不过血腥味,总是让人不舒服的。
走的时候还踢到了倒在地上的司蓝,也只是踢了一下,并未有太多的动作,当初这女子三番二次找自己麻烦,前几次看在皇帝的面上,且并未真正伤到自己,所以不予以计较,后一次因为有沈天枫的死换来她的安稳,没想到,她还是学不乖,竟然来抓自己的女儿,真是自找死路,此次就算她是被司柬利用了,也没有一点可怜之处,得不到她一点同情。
须臾间,沈风裳换装完毕,开得门来,见到院里已然被清理干净,而那些媒婆带来的东西却没有消失,依然被整理齐了放在门口,这让她很不高兴:“来人,把这些东西都给本夫人拿去丢了。”
院里却再没动静,沈风裳冷哼一声,抬脚把一个个拖盘踢飞却院中,一堆东西七零八落地散地在上,任风吹过。
见如此,便有一个护卫出来:“夫人,这是王爷吩咐的,明日大喜之日,还望夫人您配合一二。”
“回去告诉司柬,这事情,本夫人无法配合一二、若是他不收回成命,休怪本夫人做出什么让他后悔之事。”沈风裳说完,回身,啪一地声把门合上。
而此时屋里头,赵老已经把孩子送回到她的床铺之上。
沈风裳上前抱起,检查了下除了脸上有些红痕外,倒是没其它作口,但就这一点,也让她觉得不能忍。
她回到桌前:“赵老。”
那赵老如鬼魅般轻飘飘就落了地:“可是有什么计划?”
“明日,成王若真来此迎亲,我们便直接离开。”沈风裳淡淡说道,仿佛这就是个很平常的事情。
“离开?不等时初那小子?”赵老怀疑地看着她。
“不等了,时初该自有分寸,之前呆在这里,是念在那司柬还有些礼数,现在看来,却是我高看他了,明日一有动静,我们便走。”沈风裳说完,还拿出一封信交到赵老手中:“这信我早就写好的,只待时初那边计划好才交予他,现在计划有变,自是要早些交待,若是赵老方便的话,能否代劳一二?”
赵老接过,便要打开掌眼,却被她阻止:“此事,赵老莫不是还要找人代劳不成?”
“怎的,信不过我那些手底下的人?”赵老戏嘻地看着她。
沈风裳也不躲闪,只道:“赵老有所不知,这信的重要性,比之前那件事情严重的多,也并非我不相你手底下人的手段,只是司柬那里,似乎背后还有更厉害的高手,我怕一般人对付不了他,所以此事,还望赵老能亲自上阵。”
赵老沉吟一翻:“若是如此,那老夫去是可以,只是你这边,可是没人帮你了,你真能自己应付?”
“放心,我的身边还有随云、随风两个暗卫,他们之前可是皇上的暗卫。”沈风裳笑笑,当是给他们做了个保证。
赵老思量一番后,只得点头:“那你自行保重,老夫当尽快回程。”
“如此就麻烦赵老。”沈风裳郑重行礼。
第二百六十七章离去遇袭
赵老推辞一番,便闪身跳出窗外,沈风裳看着他远去的方向,心里有些想念时初。
而此时的章时初,其实已然混入了京都城中,在将军府里未见到沈风裳,才想起若是她能写信让自己扶持成王,必然是在成王安排处,故想找人来问,奈何府里的管家他们也不知夫人现在何处,却说是有暗卫跟着,倒让他安心了几分。
就这样,他从白日转到了夜里,才见那他那十二暗卫的其中一人,便暗招来问:“夫人现在何处?”
那暗卫本不知他是将军,刚要回手便听到他出声,才认出人来:“将军?”
“嗯,夫人何在?”莫怪人认不出来,时初易了容,那络腮胡子也未剪,整个人的形象就是种庄嫁的糙汉子。
“夫人在城郊外的一处宅子里。”暗卫回道。
“你在此处,其他人可是护着夫人?”时初皱眉问道,他的十二护卫,平常一人的时候,对付一些武功高手不够看,只有他们十二人都在一起时,才能发挥最大的武力值,现却只他这一人出现在城中,而裳儿却在城外。
“没有,我等被夫人派来护着沈贵妃娘娘的娘家,并未跟夫人前去,夫人身边只有随云,随风两名护卫,听夫人说还有一队黑龙卫在,故我等才听令留在此处。”暗卫解释道。黑龙卫,他曾听闻过,能力不下于他们十二人,故他们才放心留京护着沈府。
听闻她身边有黑龙令的护卫,时初倒是了悟,但却仍是不放心:“你且引本将军前去一见。”
暗卫得令:“是,将军,属下这自去向便是夫人处,且听得风声,今日那成王将要迎娶王妃。”说完看了眼时初后欲言又止。
“可是有什么不便对本将军道来?”时初自是看出问题来。
“并非不便,将军,慕容家传来消息,那成王迎亲之处正是夫人现住院子,沈大人怕他们迎娶的正是夫人,故派属下前去查探一番,到时好助夫人见机行事。”暗卫还是道出原委。心想这该不是夫人自己同意的,定是那成王使的伎俩。夫人的为人,他们这两年看得清,定不是那水性扬花之妇。
时初一听,冷哼一声:“那司柬倒是打的如意算盘,速带本将军去夫人那。”
两个以风驰电掣的速度越去别院,却已见那迎亲之人已在门前候着,半也已大开,只是不知里头是何情境。
绕过这些人,他们进入院内,却未见守卫在院内阻拦,这一情况可不寻常,时初心下有不好的预感,忙问:“你们与夫人是否定了其它逃生之法?”
暗卫顿悟:“是了,夫人命人在此院主卧下挖了地道,说是到时逃生所用。”
“可知出口在何处?”时妆急问。
“这,属下不知,我等未在夫人身边,只知有其事,并不知具体地点。”那暗卫低头暗自懊恼。
“算了,顾不得这么多,先去主卧瞧上一瞧,兴许找得到。”时初说完,行闪身入了院子,来仪的院舍设计,让人很快便能认出哪间是主卧,所以目标明确地下了房门。
却见房门内,物品杂乱,烛台倒在桌上,屏风倒地,帐蔓被扯掉,明显地是不是被打劫就是被搜查过后的情境,时初细细打量了全景,最后才注意到,最乱的便是那床榻,闪身几步便跳上榻,伏身敲击床板几下,听得不同声来,且隐隐传来兵器相接的声音,心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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