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听罢,便再没了声,却正在皇帝要下令让他们回去时,却见这一群妇人,一个个相继倒地,令侍卫上前查看,却都已气绝,这一混乱,让刚从叛乱中活下的臣妇们,乱作一团,尖叫的尖叫,逃跑的逃跑。
沈风裳跟章时初坐在上首,看到这样的情境,便起身,抽出随身携带的虎骨鞭,运用内力,啪地一声,甩在石板地上,地上出现了一个裂痕,声音也大到让那些女眷忘了逃窜。
大伙都愣住身形,看着发声的来源,沈风裳见目的达到,便喝道:“都给我坐回原位,你们这么跑,若是真的有人要杀你们,是一个都跑不掉的,还不如坐在位置上,好好当你们的优雅夫人、小姐,凭得让人看了闹笑话。”
众女眷听罢,似是有些醒悟,看着高位上黑着脸的皇帝,迅速发挥了他们平常的演技,各各昂首挺胸,双手放在腹前,以最优雅的姿势坐回了原位,看着他们如此听话,沈风裳差点笑出内伤,但却不敢太过张扬,只把头转过,埋在时初的胸前,还装模作样地说着:“哎!吓死妾身了。”然后只看到她肩膀抖得厉害。
时初被他闹得哭笑不得,而那些女眷却哼了一声:“不知羞耻,这青天白日的就往男人怀里钻,娼妇作为。”
又有些小姐单纯点的,便道:“方才,她肯定是装的,这会儿才知道可怕,都吓哭了,还不如我们呢。”
沈风裳笑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状似抹了把眼泪,其实是真的泪水,不过那都是被笑出来的,后又一本正经地坐着不说话。
章时初此时正想出声,却不防袖子竟然被人扯住,疑惑地转头,看了看扯袖的人:“这位小姐,可是能放开本将军的袖子了。”他以为她是害怕才抓着自己袖子的,所以也没说什么,只让人放开而已。
沈风裳好奇转头看去,却发现是李慧兰像个小媳妇似的站在时初的身后,听时初让她放开了,她却咬着下唇,摇着头。
“李小姐,你这是做何。”沈风裳还算客气地问她。
“我,我!”李慧兰结巴了一会,却回答不出来,直把眼神递向李相爷。
李相爷看着她求救的样子,哈哈一笑,站起身来:“章将军,小女心系于你已久,老夫见你府上女眷甚少,故想把小女作配,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不如何,本将军不需要再多一个女人,且李相爷没看到方才,这里出现命案,这时候说这个,是否有些不合时宜。”时初无表情地自己抽回袖子,还与沈风裳换了个位置。
留下李慧兰只得要哭不哭地站在那里,眼睛红红地望着他,沈风裳翻起白眼,这李慧兰先前看着,并不是这种花痴样的,怎的今日,才想到这里,沈风裳突然眼神一闪,轻道一声不好,便见李慧兰突然转了个身,手上带着匕首向皇帝刺来。
好在时初眼疾手快,听到沈风裳一声不好,便直接冲过去护住皇帝,当李慧兰匕首刚到高皇帝面前时,便被他一脚踢落在地。
李慧兰却像不知疼似地,转身就往沈风裳身上刺,沈风裳拧眉急退几步,甩起鞭子便向她抽来,却不防那方,李相出来拍了她的肩膀一掌。
“李相爷,你这是为何!”皇帝看到此,高声喝问。
只见李相爷红着眼道:“这沈风裳的身子忆然不利于子嗣,为将军纳个妾实属应该,现在她不肯,那便让老夫收了她,将军直接再娶便可。”
众女眷的兴趣不在于李相因何变了一个人,而是在他那句沈风裳不利于子嗣上,当下都附和道:“是啊,都不利于子嗣了,就该为将军多纳几名女子,将军这么好的人家,怎能因为这女人而无后。”
情况一下子就又开始混乱起来,都开始对沈风裳指指点点,而一些胆大的小姐,便开始对章时初猛使媚眼。
第二百八十四章大结局
沈风裳突然回过神来,冲时初道:“不好,这些人看来都被下了暗示,行为当是不自控了。”
“皇上,赶紧下令,让侍卫把这些人都打晕过去,不然场面不好控制。”时初赶紧提醒皇帝。
皇帝不用他说,便已经叫阮公公:“阮墨,快让这些人都先睡一会。”
“是,皇上。”阮公公挥手,一排侍卫都上前,点了这些人的穴道,场好容易安静下来。
便见一个着黑衣斗篷的人出现地场中,只听他哈哈大笑道:“沈风裳,果然是聪明,难怪让本座如此念念不忘。”
“你是何人。”沈风裳未回话,皇帝先问出了声。
“本座的名字,你还没资格知晓。”那黑衣人冷哼一声,之后又出来一人,这人便是苍瞿,只见他安安静静地站在黑衣人身后,不语不发。
黑衣人冲沈风裳道:“女人,还不给本座过来。”他的这一声命令,让沈风裳的眼神开始迷离,从而顺从地往他这边走。
章时初见状,知是不妙,便喝道:“裳儿,快停下。”
沈风裳像是没听到他的叫唤,依然向前走去,惹得黑衣人得意大笑:“章时初,你不用叫了,本座的摄魂之法,不是什么人都能破的。”
章时初冷哼一声:“是吗,那本将军倒要试试。”
说罢,便飞身上前,抓住沈风裳的身子按到自己的怀里,沈风裳无意识地挣扎着,然后时初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嘴巴,乘机把一颗药丸喂到她的嘴里。之后轻拍一下她的后背。
沈风裳咯的一声,吐了一口血,然后眼神开始回复过来,时初看了,一边帮她擦着嘴巴的血迹,一边心疼地问道:“裳儿,可还好!”
“嗯!我没事!”沈风裳知晓刚才的事情,只是刚才有些不能自控而已。
然后站回时初的前面,看着黑衣人道:“我是该叫你成王司柬呢,还是叫你林公子。”
“你,你什么意思!”那黑衣人哑着声音,不太确定地问她。
“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清楚吗,你该不知道吧,你用摄魂术时,传到被摄的人耳中,可是你的本来声音,便不是变过声的。”沈风裳得意地笑着,就是因为听出了司柬的声音,又想到梦中的前世,在最后时初灭了成王府里,那易容成林公子逃跑的司柬,所以她才直接道出了他两个身份。
“成王?”苍瞿听到这个称呼,眼神就开始带着疑惑:“你把主人弄哪里去了。”
成王知道自己的身份被揭穿,当下也不再掩饰,一把扯开斗蓬,冷声笑应:“那个死老头,当然是已经死在本王手下了,哼,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竟然对本王指手划脚的,还要我把沈风裳送给他,我司柬得不到的东西,他有什么资格拥有。”
“所以,你就因为这个把主人给杀了?”苍瞿不满地问他。
“哼,多亏了那老头的内力,我乘他练功时,使了一个小计,害他走火入魔,他若不把一身的内力传给我,就会筋脉尽断而死,所以他不得不把他那一甲子的内力传援于本王。本王得了他所有,还用他干嘛,自然是让他见了闫王。”司柬笑得很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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