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大仪的殿下,不下就那么几个,哥可是看清那是谁?”这倒是沈风裳意料之外的事情。
“宫里的殿下都还小,那身形我看着该是成王殿下。”这点沈光齐没有任何疑问地给了结论。
“成王殿下?他找爹什么事情?”
“这个,我倒是没听清,因为成王爷武功不低,我不敢跟太近,又因为他们刻意压低了声音,不过,我隐约能听到,成王爷说什么如若什么,便取而待之什么的。”沈光齐拧了眉头。
又继续道:“而且成王爷走的时候,爹还招了自己的人,那些人不太像府里一般的侍卫,我怀疑爹,养了私兵。”
养私兵,那可是重罪,搞不好就是抄家灭族的事情,所以沈光齐一时想不出解决之道,便想起前些日子,妹妹话里话外,像是知道些什么,所以便直接来了将军府。
沈风裳沉吟,取而代之么,怕是要向自己跟下手了,想也知道,本来以为今世将军提前回了府,沈风裳那嫁祸她有孕之事,不会再发生,直至前些日子,发现屋里的薰香被人换过。
她暗地里找许子良瞧过,那是些阴私的东西,一小小的薰香,掺杂了两种害人的东西,一个是造成女子假孕的,另一个就是消除女子守宫纱的。
前世自己之所以那么相信,自己被后怀孕,有大部分原因就是自己的守宫纱没有了,想来便是这些药起的作用。
只是虽然知道了这些,她不打算马上指证沈风月,而是将计就计。
“哥,你知道那取而代之,代的人是谁么,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你妹妹我了。”沈风裳心生一计,对于哥哥这人,还是得多点打击,才能让他死心。
想着之前他说,因为谢姨娘的事,差点要去问他爹,她都替他捏了一把汗。
“哥,大概半月过后,我会传信给你,你便听我指示,有些事情我想让你眼见为实。”沈风裳证据郑重,眼神让人不容质疑的坚定。
“你,好吧!”虽然想知道为什么,但是看样子,妹妹这里现在是得不到答案了,所以就应了吧!
“对了,哥,到时候也带上母亲,其它事情,我会再安排。”沈风裳觉得,有些事情不光哥哥了解,母亲也得看清些,不然她怕躲过了这次,还一无所知的母亲跟哥哥还会遭受什么。
所以,就让她当这个推手,让一切都按着正轨走,却不会伤害到自己的亲人。这人一言难尽啊!
第二十九章且装上一装
十日过后,沈风裳发现自己的人脉,真的算是一无所有,所以没办法,纠结了几日,便主动上门找上了晚归的将军。
站在将军房门口,沈风裳轻叩了两声门。
此时的章国忠正洗漱好,听到是敲门声,便没有想到会是他的夫人,便只着了件里衣,开了门,当见到人的当下,愣了下。
“裳儿快进来,这么晚了可是有事?”章国忠回过神,便把人请进了屋。
被带进了屋里,沈风裳看着只着里衣的男人,脸便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那始作勇者却一点没有发觉,自自然然地把人安排到小桌前,倒了杯茶水给她。
沈风裳低头喝着茶,有些尴尬道:“将军,你还是去加件衣裳,现在的天还是有些寒。”
章国忠这才低下头,发现自己只着里衣,便道:“裳儿稍等一会,起先我没想到会是你,便随意了些,不过裳儿,你不是应该喊我时初?”
见章国忠着装完毕,沈风裳开口道:“时初,我想。”
沈风裳有些犹豫,要是跟他借了人,那便是要他参与到她的事件当中,也不知道她这么做对是不对。
“裳儿,有事你便直言。”
最后还是救母亲与的心理,战胜了这不算多的犹豫心情:“我想向你借几个人用。”
“我以为是何事,裳儿想做什么,只消说一声便可。”章国忠温柔笑道。
沈风裳顿了一顿后,便把自己的计划和需要的人,跟他一一表述,未了还有些忐忑道:“我的要求,可是让你有难处?”
“裳儿放心,这点事包在我身上。”章国忠听罢她的想法,忽然觉得离她的世界又近了一步,所以她无论什么要求,他都会尽力去完成。
“那,我便先回去了,待明日同你商量其它事由。”沈风裳见目的已经达到,再在这里呆下去,有些不自在,便早早起了身离去。
“那个,裳儿!”对着沈风裳的背景,章国忠再次出声。
沈风裳转头,疑惑地看着他,章国忠本来想说,你留下来也可能的,最终只改说道:“那个成雪,我一直只把他当妹妹。”
“哦!”沈风裳淡淡答道。然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只是出了门口的时候,忍不住笑了起来,将军的样子虽然看不清,但他的行为,让她觉得挺有趣。
而房里头的章国忠,看着夫人的背影,有些泄气。
接下来几天,将军府里的丫环,下人,都知道了将军夫人身体不适,还吃不下东西,还有呕吐的情况,有些年纪大的妇人便猜,夫人难道有喜了?
这下将军府下人堆里炸开了锅。
这天,沈风月带着一人,神神秘秘地敲了沈风裳的门。
杏芳上来应的门,冷着脸迎了她进去。
沈风裳整个人央央地靠在榻上,见是沈风月,便轻声道:“妹妹这是有事?”
眼神明显看着她身后之人。
沈风月轻笑道:“姐姐,你这病来得奇怪,府里的下人都不知道传成什么样了,还有的人猜,猜,你是那个什么了。”
说到后面,她似是难为情似的,沈风裳替她接口道:“他们都在传,我这是有身孕了吧。”
沈风月听了后,猛点头。
只听沈风裳笑道:“妹妹莫不是也信了外人的传言,姐姐入将军府,明眼人都知道,将军还未与我同房,怎么可能会有孕,那些不实之言,妹妹莫听便是。”
“姐姐说的是,只是妹妹不信,那边老夫人可是信了,这不还让妹妹带了,专门为老夫人瞧病的大夫,过来给姐姐好好号号脉,也全了老夫人的猜疑不是。”沈风月解释着,就侧了身子让那人上前。
沈风裳倒不拒绝,只道:“我身正不怕影斜,号脉便号脉吧,也好瞧瞧,我这究竟是个什么毛病。”
说着,便出手,一旁茶几上被那个大夫放了个脉枕,她将手轻放上去,大夫便找了一块丝帕,覆于她手。
沈风裳看他的作派,轻笑道:“倒是个懂门道的人。”
“那是,老夫人那里,可都由小的调养的,小的别的不说,这号脉可是一号一个准。”听沈风裳的夸奖,那大夫倒也不客气地回道。
“如此甚好,那先生可是给我好好号号脉,要是号的准了,自然有你好处,可若是号不准了。”沈风裳的语气突然变得阴森起来:“号不准了,那可是有风险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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