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查,沈风裳摔了一跤,此时正好雨也下起来,又急又猛直把她淋了个透,刚要爬起来却发现脚受伤了,爬不起来。
担心黑衣人追上来,她咬着牙挪动了一下,发现伤不轻,痛的她一阵晕眩。
她有些绝望,却又想到,她前世的仇还未报,还有很多事情都未做,就这么在这里毁了,她绝对不甘心。
咬牙再次爬起来,拖着受伤的腿往前挪动着,那些荧光粉早已经被大雨给冲走,四周黑蒙蒙辩不出方向。
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吓得她滚下了一个斜坡。
斜坡上,章时初正焦急的查看四周,成义也在身后:“将军,荧光粉都被雨水冲走了,我们怕是找不到了。要不你先回去,侍卫们先找着,那位公主您还是要处理。”
“不找到裳儿,老子什么都不会理。”将军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怒气冲冲。
沈风裳惊喜若狂,是时初,她忍不住大声叫道:“时初!”
正好雷声这个时候跟她的声音一起响起,把她的声音给抹去了。
将军却问道:“成义,我好像听到裳儿在叫我。”
“将军,怕是你幻听了,我就只听到雷声。”成义觉得肯定是他听错了。
沈风裳喘了好大一口气,再次喊道:“时初,我在这里。”
这回两人都听到了,将军报怨一声:“该死的成义,老子没听错,是裳儿。”
然后一把推开他,冲声音的来源处跃去,在一堆杂草枯枝中,一眼就看到她。
他以最快的速度向前冲去,沈风裳见了担忧的喊到:“时初,你小心点,这里好像是猎户挖的捕兽陷阱。”
将军才不把这点陷阱放在眼里,脚步不停地接近沈风裳,一把抱起,心终于正常跳动了,天知道在发现她不见后,他差点没疯,苦笑地看着对方,轻声的说:“这一生,怕是已经哉到你手里了。”
沈风裳却没留意听,只是痛呼出声。
“怎么了?”将军听到她的痛苦声,紧张问道。
“之前脚受伤了,刚才掉下来的时候好像刮到什么手好疼。”说着还试着抬手。
将军一眼看去,发现她手上好大一道伤口,往地上看去,练功的人夜视能力好,所以他能清楚的看到那草丛里被削尖的木头,上面有些血迹,还有沈风裳的一截衣袖,不敢想像,她要是摔偏一点,此刻怕是不死都要重伤吧!心里一阵后怕。
“先回去再说。”抱紧了人,把她护在怀里,尽量不让雨淋到她。
知道有时初在,自己已经安全,沈风裳才有空道:“沈风月跟太子的人还在林子里,就离这里不远。”
将军不为所动,只顾着把沈风裳送回去。
“时初,先去看看,这里既然有捕兽陷阱,怕是真有野兽,沈风月我现在还不想让她死。”沈风裳带了撒娇意味说到。
将军嗯了一声:“成义,看下林子里还有人没有,我先带夫人回府看伤。”
然后也不等成义有所回应,抱起人,便由将军府而去。
进了将军府,将军火急火燎的开嗓:“赶紧把子默叫回来,让厨房烧热水送夫人房里,顺便备些吃食。”
第八十章谢姨娘的身份
将军很快便消失在前院,进了后院,一到沈风裳的房门前一脚就踹上去,房门差点就报废。
沈风裳已经晕过去了,没看到将军一脸菜色的样子,将军也没等成雪她们进来,刷刷两下就把沈风裳剥了个精光。
成雪进屋的时候,便看到这样的场景,顿时霞光满面。上前道:“将军,夫人这还是我们来吧!”
将军皱了下眉,然后发现自己刚才做的事情后,立马尴尬地顿住了手脚,讪讪道:“嗯,还是你们来吧,给夫人泡个澡,记得她手上的伤口,不能泡水。”
“奴婢等知晓,将军且至门口等上一等。”杏芳答道。然后过去帮成雪把沈风裳扶到准备好的澡盆里。
将军出了房门,目光有些微红,举起自己的双手看了看,想到自己刚才所碰到的触感,觉得鼻子快不争气地要流血,甩了甩头,果断把那些不好的念头都抛出脑外。
不多时,杏芳便来开门:“将军,夫人我们都收拾好了,不过夫人的伤。”
杏芳话未完,将军便看到了匆匆而来的子默:“子默,快点,给裳儿看看。”
上去就是一爪子把人抓进屋,按着他坐到了一旁的小圆凳上,开始焦急地看着他把脉,看伤。
伤口已然没有流血了,因为将军在来时已经给点了穴道。
终于子默起身:“放心,夫人只是流血过多,手上的伤我上些药,包扎后,几天后便能结痂,昏迷只是有些失血过多。这些时日补上一补便会无事。”
“不对,裳儿方才说过,脚似是扭到走不了路。”将军突然想起。
子默复又检查起沈风裳的脚来,在他们的眼中,平时都是不拘小节的,可是杏芳不是,她上拦住道:“等等,可否等我给夫人穿上鞋袜。”
子默转头好笑地看着这个丫头:“待你套上鞋袜,我又如何看那伤处?”
“可是,女子的脚属,除了夫君外,不可给外男看的。”杏芳纠结着,不知道如何自处。
这个子默有意思地望着将军挑眉。
将军其实也觉得这样不好,只是眼下夫人的伤高过一切:“杏芳丫头,一边去,夫人的伤要紧,且这时有本将军地场,量他人也无法说任何闲话。”
杏芳咬了咬牙,最后还是让开了道。
“嗯,骨裂,怕要几个月将养。”子默瞧过后,得出结论。
开好药方,交于杏芳后交代了注意的东西,他便与将军一同出了门,两人直接去了书房。
书房内,成义早已等候在一旁:“将军,夫人的嬷嬷已经关进暗牢,至于如何处置,您看?”
将军走到书桌前坐下,按了按眉心:“此事,待夫人醒来,再问问她如何处置吧,平日里瞧着夫人挺在意这位嬷嬷的。”
“那行,属下这就去交待一声,可别先给折腾去了。”成义说完,便转身去了暗牢。
直至成义都出了院子,子默才问道:“那位沈府的庶女,怎么跟花黎的太子搭上关系的?”
“此事,怕还得从那位前沈尚书那里查起,子默,我寻思着,沈府那位谢姨娘,怕是来历并非明面上的那么简单。”将军思忖着。
子默也是好奇:“可有何不妥之处?”
“昔日夫人破沈家要毒害他们的阴谋时,我在旁曾闻对方直指,那谢姨娘身份怕是不低,不然以沈天枫的为人,对他没有利益关系的人,就算是再喜欢也不能做出休妻弃女之事,毕竟此事与他的前途并无任何益处。”将军这些日子,也见识过沈天枫的为人,实在非为了某一女子,而损自己利益之人。
子默闻言,点头:“按你这么一说,确实不合常理,你言下之意是想我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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