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裳闻言,眼神一闪,计上心来,便对成礼道:“成叔,给我做一块同样的玉佩,上头也刻个裳字,不过这提字之人嘛,用你家主子的墨宝。”
“这个简单,夫人且等着,夜里小的便让人送到府上。”成礼略一思索,便有些猜出夫人的用意,只笑着答应。
“行了,我先回去了,司蓝郡主那,还请掌柜的与你主子说一声,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些。”沈风裳打着哑迷,成礼也笑眯眯地应下。
房间打开,成雪迎将上来:“夫人,要回么?”
“回!”沈风裳简单一字回答,便先一步下得楼来。
杏芳一看人下来了,便放下不安的心,上前道:“夫人,可是看中那物件?”
“哎!看中是看中,只是这里的东家实在太黑心,要价太高,我瞧着这京都除了皇上,都没人要得起这东西。成叔也是个重要配角对不!
第八十八章将军身上的腾纹
杏芳一听咋舌道,心想,这么贵要真买了,将军府不得要被挖空,惊叫:“啊!这么贵啊,那夫人还是不要了,还是寻个其它物件吧!”
“嗯,不要了,不过这进了店,看了人家的传奇宝贝,又不买东西倒不合适,杏芳你去给我找样东西,买了回去!”
“夫人!让奴婢去选?”杏芳有些不知道怎么做,她一个奴婢能选什么好东西来,怕会浪费主子的银子吧!
“去吧,就你去选,选好了,本夫人留着以后给你当嫁妆!”沈风裳打趣道。
“不,不要了,夫人,哪能买给奴婢。”杏芳有些傻傻地猛摇头。
“成雪,你也去选个,拉着杏芳这丫头。”
“是,夫人。”成雪笑眯眯地回应,然后拉着杏芳往柜台边走:“走,走,难得主子松口要送我们东西,不要白不要,赶紧选一个去。”
杏芳被半拉半拖着带去看东西,沈风裳向小二要了张凳子,坐在角落里歇脚。虽然子默用的药有特效,但站久了,她的脚还会瘾瘾作痛。
门口,司蓝郡主进来,她是听到沈风裳来此处,特意来找茬的。
在店里搜寻了一圈,便看到只身坐在角落的人:“这不是我们的将军夫人,怎么买不起东西,坐那里眼馋?”
沈风裳平了平身上的衣裳,起来给她行了个礼:“见过郡主,郡主也来买饰物?”
司蓝郡主立起身,睨了她一眼,冲自己的侍女道:“幽儿,我好像是二品的郡主,有资格接受无品级的人妇参拜吧!”
“回郡主,确实如此!”那侍女一脸得意地回道。
司蓝也甚是满意她的回答,斜眼看着沈风裳:“章夫人,今天我要你给我跪下行礼。”
沈风裳知晓人故意找她茬,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要自己当着那么多人面,给她下跪,这若是跪了,她以后估计要没脸见人了:“郡主可真会开玩笑,这大庭广众的,这样怕是不太好吧!”
“哼!要的就是大庭广众,你该不是不想跪吧!”司蓝郡主得意地看着人,心里算计着呆会,她要是真跪了,给她再来个难堪。
那头挑东西的成雪早就看见这边的异样,沈风裳也在暗处给她打过首饰,当看到越来越多人往夫人那边挤时,冲杏芳道:“杏芳,你先出门,到我们的马车上等着。”
“可是夫人那边好像不太妙。”杏芳担忧地看着那头。
“放心,我自有办法,你没有武功,呆会我护不住你,反倒累及夫人可就不好了。”成雪一脸的自信。
“你能行吗?你一人打不过那么多人吧!”杏芳还是很担心。
成雪无语翻起白眼:“傻姑娘,那些人又不是笨蛋,只是看热闹的,哪会跟我们打起来,你且放心好了,在马车里等着,我跟夫人马上就会到。”
杏芳看了一眼夫人那边,又看了一眼成雪,再来回看一遍,最后咬牙道:“好吧,我知道了,你一定要护好夫人啊!”
成雪甩手:“放心,赶紧回吧!”
杏芳依依不舍地移出门口,成雪见人出门口了,便冲成礼使了个眼色,成礼立马高声叫道:“哎呀!谁把这么宝贝的东西给摔坏了!”
那群被司蓝郡主引来的贵妇小姐们被他的喊声吸引,转头看去,只见掌柜的手里握着一把碎链子。
众人心里都开始回想着,生怕是自己不小心摔坏的,这东西还未买便碎了,那就亏了,所以司蓝郡主那的看客一下子便少了。
司蓝郡主不甘心,大声道:“沈风裳,你还不给我跪下。”
这时候,成礼看着成雪道:“是你对不对,是你这个丫头摔的。”
成雪赶紧摆手:“不是,不是,真的不是奴婢,掌柜的你莫要冤枉人。”
“冤枉不冤枉的,待跟我去见官,到时候给官家评评礼。”成礼说着就要上前去抓成雪,成雪一个转身就跑。
一边跑一边喊冤枉,这人太多,都集中在一起,就开始撞到了一些人,成雪看着角度撞的,很快这些人就撞成了团,还把司蓝郡主的人也一起撞倒了,一群人哀哀乱叫,乱这空档,成雪拉起沈风裳,便用轻功离去。
将军府的将军寝室,沈风裳等至亥时过,未见将军归府,便有些朦胧的睡下。
丑时一记得,将军才至房里,见夫人睡下,便轻手轻脚去了后室,换身衣裳,去了寒气,方才入榻。
夫人惊醒,睁眼望去见是将军,逐问道:“时初,才回?”
“嗯!可是扰了你?”将军低头凝望,半迷糊的夫人自有一股清华之气,看得他心中蠢蠢欲动。想到今日去子良那里的事。
今日得空,去子良铺里寻人,问了胸口的藤纹之事,子良果然知晓那是何处。
子良一见到这个纹便骂道:“章时初,你是活腻了,这腾纹看上去,至少一个月有余,你怎的如今才来找我。”
将军无奈道:“我见它无痛无毒,且府医瞧过,并无大碍,便不甚在意,只前些日子它好像扎心的疼过一回,这才找你瞧瞧。”
子良白他一眼:“你怎的不痛死才来找我。”
“嗯,如何,子默瞧不出来是个什物!”将军有些期然地看着他。
“若我所料不假,它是南边一个野村落里所盛行的一种东西,他们那里称它为蛊,虫卵入血而生,生而为食,食的人血人肉,照你这情况来看,这蛊八成是蚀心蛊。”说完,子良眉头深锁,这个看起来有些麻烦。
“瞧你这样子,这东西不好弄?”将军开始重视起来。
“何止不好弄,搞不好必死无疑。”子良瞪他,若是早些发现,他还能用些外用之法,把这东西给挖出来,现在看上去,蛊已入心脉,若草率动作,时初这条命估计就得搭在这里了。
“有话你便说,或者你告诉我个命数?”将军虽然不是看淡人生的人,但有的事情发生了,他也能淡然接受。进度要快,不然将军可是吃不到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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